打车回到工厂门口,徐静已经醒來,但还醉着,

    她脸红红的看着我,我却犹豫要不要送她进去,坦白讲,现在我心里已经升起了邪恶的念头,她这么漂亮,换了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会胡思乱想,

    “怎么不走了,站在这里干嘛啊。”

    她的声音朦朦胧胧,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看得我直咽口水,当她这句话一说完,我就忍不住吻了下去,

    “唔”

    她稍微挣扎了一下,然后就抱紧了我,我们拥吻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大约几分钟后,我的嘴唇离开她的嘴唇,我捧着她的小脸看了一会,然后牵着她走进了工厂,

    把徐静送到女生宿舍,我若无其事的将她放到床上,然后盖好被子,说了晚安,就转身走了出來,压根沒有顾忌其他女生投來的那些猜疑目光,

    走出女生宿舍,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上面还残留着徐静的味道,淡淡的,甜甜的,

    今晚天空中亮着很多星星,我的心情格外舒畅,但也忍不住涌上一丝哀愁,因为我沒有告诉徐静我明天就要辞职了,

    回到男生宿舍,我沒有睡觉,而是把杨磊和所有人都叫了起來,我告诉他们,明天全部和我一起辞职,杨磊惊讶道:“不会吧,这么多人一起辞职,这个工厂肯定都运行不下去了。”

    我说道:“我才不管他那么多,你们全都跟着我去经营赌场,如果你们非要留在这里窝囊一辈子,我也不勉强,但是你们应该知道赌场的利润有多大,如果想过上吃香喝辣,钱包鼓鼓的生活,明天就跟我一起辞职,我只说这么多,你们自己考虑一下吧,现在,全部安静,睡觉,明天一早给我答案。”

    钻进被窝,靠在墙上抽了一支烟,然后我就沉沉睡去,

    等我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过了,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接着我对寝室所有人说道:“现在,我要去辞职了,也是该你们做决定的时候了,愿意跟着我去的,咱们这就走,不愿意的,我不勉强,但是杨磊,你沒的选择,必须跟我去。”

    说实话,我说这些话,不过是场面话罢了,他们都是外地來的打工仔,平时打打架什么的他们不怯场,但真要到了放弃工作去冒险的时候,他们就得犹豫了,我早就知道沒人肯跟着我去,所以我就要挟杨磊必须去,看上去我只是要挟他一个人,其实我要挟了所有人,

    因为一直以來,杨磊都是他们的主心骨,杨磊肯定不愿意一个人跟着我去,我如果非要他跟我的话,他肯定会叫上其他人,而我要挟他也合情合理,谁也不会站出來指责我做的不对,

    “啊。”杨磊哭丧着脸,“雨哥,不是吧,我对赌场什么经验都沒有,而且我不能辞职,老板不会让我走的。”

    我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如果不想死的话,就废话少一点,能够加入斧头帮是你的荣幸,你最好搞清楚状况,我不是在请求你,而是在命令你。”

    杨磊知道我所言不假,昨天他已经见识过我的厉害,这时他一动,肩膀的伤口立刻让他疼的龇牙咧嘴,他只好妥协,“好吧,去就去,赚钱嘛,干嘛不去啊。”

    我点点头,然后走出了宿舍,在门口外面站着,“我最后说一次,要跟我走的,赶紧。”

    不再废话,说完我就径直走向了管理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门口,回头一看,寝室的人基本上都跟來了,总共九个人,加上我十个,我点点头,嗯,不错的开始,

    “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我进去和他们谈,工资的事情你们也放心吧,我会解决的。”

    我明白,要别人跟你,你就必须要有解决麻烦的能力,所以我做事很干脆,很直接,

    还是礼貌的敲了门,然后走进去,厂长和五个管理都在办公室里面,他们正在吃早餐,

    “有事吗。”

    厂长吃着炒面,瞄了我一眼,

    我走过去说道:“我们要辞职,这事就麻烦厂长你了。”

    “你们。”厂长打量了我一会,忽然问旁边那个管理,“对了,你说的陈松,是不是就是这个人啊。”

    被我打的那个管理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他。”

    厂长吞下一口面,然后盯着我说道:“你叫陈松是吧,挺嚣张的啊。”

    “哪里。”我故作谦虚,“和管理闹矛盾我也不想,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想和你说一下辞职的事情。”

    “哦。”厂长点点头,“辞职是吧,好啊,可以。”

    “那工资什么时候结给我。”

    “工资。”厂长装傻道:“什么工资。”

    我的怒火又在燃烧了,我知道外面很多工厂都会发生这种事情,厂长和管理会克扣工人的工资,甚至会联合起來大骂工人,附近有很多工厂就是这个样子,你如果想辞职,那么基本上就拿不到工资,你如果敢闹事,那厂长和管理还有保安就会揍你一顿,你如果能够叫很多人,那么老板就会出面了,一般鞋厂的老板都很有钱,有钱自然就有背景,你如果非要跟他斗,那就只有等死了,

    但他们小看了我陈雨,我陈雨什么极限的苦难沒有经历过,什么样的人沒见过,我妈那种连自己的婆婆都能害死的人我都不怕,你以为我会怕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徒,

    我只知道做事会成功或者失败,我这颗心早就被这个世界炼化的如同铁一般坚硬,无论多么狰狞或者恐怖的嘴脸,在我面前都只是纸老虎,一捅就破,

    我一巴掌拍在厂长面前的桌子上,他旁边那个被我打过的管理吓得腿都抖了起來,厂长的脖子微微后仰,我笑着对他说道:“给我听着,我们辞职的一共十人,我给你一个小时把工资给我们结了,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我是斧头帮丁力的人,你可以不给我面子,但如果你不给斧头帮面子的话,我只好让我大哥丁力來找你谈谈。”

    “丁力。”厂长顿时目瞪口呆,“你是说斧头帮的丁力。”

    我点点头,“沒错,就是他。”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吩咐会计给你结工资。”

    果然,还是斧头帮的威名管用,在整个c市,几乎沒有任何人敢和斧头帮的人作对,就连斧头帮的小弟也沒人敢得罪,到了别的地方,东家都得奉为上宾,看來厂长还是知趣,

    他要是不知趣的话,今天可能就会被我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