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瑞在一旁问道:“刘公子,你还没说为什么要急着把陆总长叫来呢!”

    “段总长,你别急呀,这就是我想和你们商量的事情!”

    说罢,刘庆斌看向袁世凯:“大总统,我有件事要求你!”

    袁世凯见刘庆斌满脸严肃,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刘公子,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定会竭尽全力!”

    刘庆斌起踱步并不言语,他在想着如何把这件事情说清楚。袁世凯、段祺瑞、陆征祥、徐树铮和张寿增四人的目光随着刘庆斌的身影在移动。

    终于,刘庆斌说话了:“大总统,你还记得曾经和我说过的话吗?你说ri本是中国最大的潜在敌人!”

    袁世凯点点头。

    “大总统,您说除了ri本以外,中国还有别的敌人吗?”

    “当然有了,沙俄向来对我国不怀好意!”陆征祥在一旁插言道。

    陆征祥在俄国呆了很多年,自然知道俄国的野心。

    “没错,俄国从中国弄走了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是我们的大敌!”刘庆斌表示赞同。

    说到这里,刘庆斌停下了脚步,看着四人郑重其事道:“ri俄两国与我国相邻,所以表现得更直接一些。事实上,何止是ri俄两国?英、法、德、意、美、西、荷等欧美列强,若是有机会,哪个不想从中国身上啃下一块肉来?”

    刘庆斌的一番话,让四人表情落寞起来,没有人听到自己的国家被别国欺负还会无动于衷。

    “弱国无外交,弱国无国防,弱国无经济……弱国在当今的世界上什么都不会有。所以,唯有使自己强大才会有发言权,发展才是硬道理!”刘庆斌的话似乎有魔力,使落寞的四人又等重新变得激昂起来了。

    袁世凯目光坚定地看着刘庆斌:“刘公子,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了,你就直说,我们该怎么办!”

    “大总统,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利用一切机会发展壮大自己,不断增强国力!我呢,则要想办法去给营造良好的发展环境。或者说,我要给我们的敌人找点事情,让他们自顾不暇,当然也就没有办法干扰我们的发展了!”

    袁世凯盯着刘庆斌:“你准备怎么做?”

    刘庆斌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进攻是最好的防守!ri本,我自会有办法对付。除此之外,我还要在英法俄的后院钉上一颗钉子,让他们如芒在背,如鲠在喉,时时刻刻不得安宁!”

    袁世凯大吃一惊:“你要出兵欧洲?”

    刘庆斌点点头。段祺瑞和徐树铮知道刘庆斌行事向来天马行空,可没想到他竟然大胆到了如此地步

    陆征祥赶忙劝阻道:“刘公子,你可要三思呀!欧洲距我们上万里路呢!”

    刘庆斌体微笑道:“我当然知道有上万里路,当年英法等国不也是跋涉万里来攻打我们中国的吗?他们能做,我为何不能做?”

    听了刘庆斌的话,四人都不作声了。这样的事情,别说去做了,就是想,他们也不敢想,刘庆斌陡然提了出来,让他们觉得头脑有些发蒙。

    刘庆斌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惊世骇俗了,他放缓了语气:“你们别过于担心,此事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经过长期的努力才能成功。眼下这第一步,我要想办法找个地方扎下根,待条件成熟了,力量壮大了,才会在他们的后院放火,让他们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感觉。”

    看着刘庆斌的神采飞扬,袁世凯等四人也受到了感染。

    陆征祥首先赞同道:“刘公子的话没错,做了也许会成功也许会失败,如果不去做肯定不会成功。要是连想都不敢想,那将永远受制于人!刘公子,我支持你。”

    袁世凯也豪气大发:“刘公子,你让我们几个都自惭形秽了!我也支持你!”

    徐树铮皱着眉头,他问到了点子上:“刘公子,你准备在何处立足呢?”

    刘庆斌别有深意地看了徐树铮一眼,徐树铮最让自己欣赏的一点,就是他的的目光敏锐,总能发现事情的关键所在。就拿刘庆斌现在所说的这件事情,选择立足之地真的很重要,选择好了事半功倍,选得不好了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刘纳言,拿地图来!”刘庆斌朝着门外大喊道。

    刘纳言将大幅的世界地图铺在桌上,然后轻轻地带上门出去了!

    “我准备把立足之地选择在这里!“刘庆斌在地图的某个位置上画了一个圈。

    众人随着刘庆斌的手指方向看去,不由地惊呆了:怎么会是这里呢?

    ……

    天亮时分,几人终于谈完了。虽然一夜未眠,

    袁世凯身上却看不到一丝倦意,他朝刘庆斌一拱手:“刘公子,我们各自按计划行事,有劳你了!”

    刘庆斌笑了笑:“大总统,你可莫忘了,我们可是那三个半其中的两个,相互搀扶那是天经地义!”

    袁世凯似乎想起了什么,会心地笑了笑。

    段祺瑞也朝着陆征祥抱拳:“陆总长,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有劳你了!”

    刘庆斌开开玩笑道:“让堂堂的外交总长屈尊做教书匠,真是大材小用了!而且还耽误您做正事了!”

    陆征祥摆摆手:“刘公子,你现在做的才是最大的正事,你放心,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会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把我所知道的全部教给他们!”

    送走袁世凯等人,刘庆斌对张寿增笑了笑:“搞了半天,我们俩还没来得及说话呢!走,老张,我们边吃早饭边说!”

    吃完早饭后,刘庆斌和张寿增在屋里说话。

    “老张,按理说这万里之遥一路艰险,我不该让你去奔波。可是事关重大,别人我又不放心,所以……”刘庆斌满脸的歉意。

    “公子,你要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我还清楚地记得,去年6月28ri的下午我们所说的掏心窝的话。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了决心,我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情!因为,公子你所做的事没有一件是为自己做的!”张寿增动情道。

    “老张……”刘庆斌觉得嗓子痒痒的,似乎被什么堵住了。

    为了不使自己过于窘迫,刘庆斌赶忙岔开话题:“老张,别的我倒不是很担心,只是这俄语……”

    张寿增笑道:“公子,你放心,这一点我早想到了,所以我做了充分的准备!”

    “哦?”

    “我来之前专门招募了五百多名俄语翻译,其中有些是我的同学,有些还是专家。譬如,毛鸿遇曾任珲chun俄文书院教习;桂淤曾任xin jiāng抚署翻译教习;邵恒浚曾任黑龙江翻译官、译学馆监督;范绪良曾任外交部佥事;刘崇惠曾任天津俄文教习,后任恰克图都护副使;毕桂荣、塔克什讷、赓善、萨荫图曾任驻俄使馆翻译;庆全创建吉林珲chun俄文书院并担任教习;瑞安任黑龙江俄文翻译官;毕桂芳曾以候选知府衔出任驻符拉迪沃斯托克领事馆领事……”

    张寿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轻声进门刘纳言打断了:“主人,阎锡山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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