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到的老鼠.

    我从來沒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被这么多的老鼠盯着让我想起了当初看过的一个鼠灾的电影.不管是人还是牲畜老鼠爬过去之后都会变成一堆白骨.现在我眼前的场景和那电影很像.看着眼前的这些老鼠让我心里也有些沒底.

    “黑牙鼠.孩子你一定要小心.黑牙鼠的牙上有毒.被咬到会全身麻痹的.”红裙女鬼是鬼.老鼠再多对她也沒有影响.她紧张的挡在我前面.怕我被这些老鼠咬到.

    听到红裙女鬼的话我才注意到.这些大老鼠的门牙都是露在外面的.牙齿黝黑带着灰色的纹路.原來这牙齿上竟然有毒.如果在这里被咬到导致全身麻痹不能动的话.那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被这些黑牙鼠活活吃掉.

    叽叽叽.

    那些黑牙鼠看到我眼神中放射出兴奋的光.嘴里有涎水缓缓的流了下來.红色的眼睛瞪圆向着我冲了上來.那样子就像是看到了最美味的食物.

    “滚开.”

    红裙女鬼两只手臂延伸出十米左右一划.上百只黑牙鼠被划到了两边堆积起來.发出惊慌和痛苦的惨叫.后面的黑牙鼠被红裙女鬼的手段吓得惊慌停了下來.就在这时候不知道哪里传來一声尖锐的鼠叫.那些黑牙鼠像是得到了命令又冲了上來.

    纯净的阴气在红裙女鬼双手燃烧着.冲上來的黑牙鼠都被推了出去.很快在两旁各堆起了一座鼠山.每一堆都有三百只左右.

    红裙女鬼的手臂阴气暗淡了很多.我知道她已经消耗了很多的阴气.眼前还有四百多只黑牙鼠.我不想让红裙女鬼在为了我消耗力量.立刻走了上去.可就在这时候.尖锐的鼠叫声又出现了.周围石壁的窟窿里又有大量的黑牙鼠钻了出來.

    “这些黑牙鼠从哪里來的.”我皱着眉头.老鼠这东西繁衍的特别快.如果不加以控制很容易形成鼠害.这些黑牙鼠不知道繁衍了多少年.谁知道那些窟窿后面还有多少黑牙鼠沒有出來.如果总是这样一波又一波的出现.就算累也要把我累死在这里.

    红裙女鬼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是魂体并不怕黑牙鼠.可是我却不行.她一直把我当孩子看待.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黑牙鼠吃掉呢.

    当新出现的鼠群站在我面前的时候.一声尖锐的鼠叫出现了.那些原本虎视眈眈盯着我的黑牙鼠同时对我发起了进攻.我刚要动手红裙女鬼就挡在了我前面:“孩子.你不能再杀生了.这里的黑牙鼠这么多.一旦你的魔性控制不住.那就会万劫不复的.”

    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我也能明白红裙女鬼的担忧.康波讬木剑的魔性已经开启了.现在我又不能把它压制下去.如果现在用康波讬木剑杀这些黑牙鼠.肯定会让魔性越來越深.陷入更疯狂的杀戮中.而这些黑牙鼠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杀了一波又一波.这样循环下去迟早会让我的意识被魔性彻底沾染成为一个真正的杀人魔鬼.

    大批的黑牙鼠被杀死堆积在两旁.很快第二波就被残杀殆尽.随着那尖锐的鼠叫第三波又出现了.我看着眼前的黑牙鼠也是心有余悸.要不是红裙女鬼在这里.我估计真的要被康波讬木剑的魔性彻底控制了.

    不过随着第三波黑牙鼠快速的被杀死.我也发现红裙女鬼身上的阴气随之越來越弱.虽然黑牙鼠单只战力不强.可数量多了就会产生质变.这么多黑牙鼠一波一波的冲过來.就算不动让我杀也得费一番功夫累的半死了.红裙女鬼当然也不好受.

    尖锐的鼠叫又出现了.随之第四波黑牙鼠又开始从石壁上的窟窿里钻了出來.这样沒完沒了的下去绝对不行.就在这时候.那尖锐的鼠叫又出现了.我心底一动.向着那鼠叫的位置就冲了过去.

    红裙女鬼跟在我身后手臂延伸环绕在我周围.冲上來的黑牙鼠都会被她杀死.“孩子.你要干什么.”

    我沒有说话.眼睛看着两点钟方向的位置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一直冲到了石壁下面.抬手一拳打了下去.轰隆一声.石壁被我一拳打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里面有一只白色的老鼠惊慌的钻了出來.

    这白老鼠全身的毛发就像是獭兔一样光亮柔软.可牙齿却是黑的像是墨汁.就像是墨汁染过的一样沒有一丝杂色.红色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就要往黑牙鼠堆里钻.刚才的那几声尖锐的叫声就是这家伙发出來的.

    “黑牙鼠王.”红裙女鬼惊喜的叫了出來.手臂延伸了出去一把把那鼠王抓在了手里.“快让你的手下撤退.”

    叽叽叽.

    黑牙鼠王尖叫了.可红裙女鬼根本不理会它疼不疼.只是冷着脸用力掐黑牙鼠王的脖子.让黑牙鼠王的眼睛都要充血了.周围的黑牙鼠发出躁动的低吼.如果不是黑牙鼠王的在红裙女鬼手里掐着早就冲上來拼命了.

    叽叽叽.

    黑牙鼠王最终还是抵不过红裙女鬼选择了妥协.发出几声尖叫那些黑牙鼠潮水一样的退了回去.红裙女鬼把黑牙鼠王扔在了地上.

    黑牙鼠王在地上转了一圈.怨毒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钻回了原來的洞里.这时候我才发现.刚才我打破的石壁并不是真正的石头.而是一个十公分左右的石板.或者说这里是一个石门.

    难道这里有出路.

    我心里想着把石门彻底砸破了.里面露出了一个深深的山洞.这山洞很潮湿.地面上零散的有一些白色的鼠毛.看來黑牙鼠王把这里当成了老巢.

    走进三十米左右的距离.突然听到有人走路的脚步声.伴随着沉闷的杵地声很可能是这人还拿着拐杖.脚步越來越近.我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生活在这里.长期和黑牙鼠群为伍.难道不怕被吃掉吗.

    “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人來我这里做客.欢迎欢迎啊.”沧桑压抑的声音中带着特别的怪异腔调出现.那人从拐角处走到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