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车在我后面停下來。车门一响。金子煕款款的走了过來。蹲下身子。紧绷修长的美腿。饱满的酥胸。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把小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叶天。你是不是很想睡我。"

    我当时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嗓子里居然嗯了一声。嗯完。我就后悔了。大脑一下子清醒过來。等待暴风雨的來临。

    出乎我意料之外。金子煕继续在我耳边说道:"只要你跑到王刚家。今晚我就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挖槽。我沒有听错吧。我耳朵沒啥毛病吧。我一骨碌身就坐了起來。险些撞到金子煕。她后退了一下。

    "你说什么。当真。"我当时的表现绝对是我想象不到的。前一刻还跟死人似的。这一下子就生龙活虎了。

    金子煕显然也是被我惊到了。

    "我。我……"金子煕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來。

    "你说的。不许反悔。我先收点定金。"我一跃而起。冲到金子煕身边。在她一脸呆萌的脸上轻轻的一吻。随后大笑一声。向着前方跑去。

    身后石块依然呼啸而來。都被我轻轻的躲开。后來我能感觉到有另外的人也加入到投掷我的行列中。但依旧无法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我的感觉愈发的敏锐。就跟身后长着眼睛一样。而那些石块的运行轨迹都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知道这不科学。这已经超脱了我对现如今科学的理解范畴。可它就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从我左眼中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我的身体。不断冲刷着我的疲劳。后來我再也感觉不到石块的攻击。整个身心呈现一种飘飘欲仙的状态。感觉身轻如燕。浑身舒泰。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一直跑到一个村子前面。才停了下來。这个村子看起來不大。也就百十來户人家。村口立着一块青条石的石碑。石碑上写着王庄两字。

    在石碑旁边站着一位姑娘。看起來十**岁的样子。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子。细细的弯眉。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不是粉黛。但却看起來淳朴自然。

    上身是一件碎花的长袖衣衫。下身是一条紧身泛白的牛仔裤。看个头有一米六五左右。

    姑娘好像在等人。一脸焦急的神色望着我身后。看到我。姑娘好像有些害怕。眼神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站起身就向村里跑。

    我有那么可怕吗。低头一看自己。还真的有。破衣烂衫的。还挂着血迹。估计就跟刚从地底下爬上來的一样。可不会把人家给吓走吗。知道的我是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从坟墓里爬出來的呢。

    我打算等等后面的悍马车。在村口石碑附近。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來。刚喘了一口气。突然远传传來嘈杂的脚步声。我抬头一看。那个姑娘又跑回來了。她身后还跟着不少人。而这时候。悍马车也到了。王刚从车里下來。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着我。随后竖起了大拇指。

    "兄弟。真牛人啊。哥哥真是心服口服。你最后这将近二十公里居然达到时速八十迈。。。"王刚这家伙一脸的敬佩之色。我也看出來这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小兮木也跑过來。围着我转了好几圈。紧接着爬上我的身体。手里居然拿着一个放大镜。敲敲我的胸口。捏捏我的胳膊。开始对我研究起來。

    我沒有管兮木。看了一眼悍马车。金子煕一直沒有下车。难道这金姐害羞了。

    "爹。娘。你们怎么知道我这时候到。二姑。三舅你们咋都來了。"就在我瞅着悍马车的时候。王刚在一旁迎上了村里出來的人。脸上略带惊讶的打着招呼。

    "刚子。你怎么才來。小翠每天都在村口等你。今天她说有人受伤了。我们就一起出來看看。沒想到是你來了。这个浑身是血的黑人。你认识。"一个六十來岁的大妈。最后手指着我问道。

    "娘。他是我朋友。属于背包族。跑着來的。"王刚难以掩饰脸上的嘻笑之情。随口说道。说完就在那里捂着嘴乐。

    "背包族。刚子。娘懂。那叫背包客。快过來。这就是小翠。"王刚的娘一边说着。一边回身把我刚才见到的那个姑娘拉了过來。给王刚介绍到。

    我绝对不浮夸。王刚这小子俩眼都直了。伸手抓住人家姑娘的手。说不出话了。只顾着傻乐了。嘴都快咧到腮上了。口水嘀嗒着。

    挖槽。比我还沒有出息。我啐了一口。

    "讲点道德好不好。你这样我会很生气的。"王刚听到我的声音。回过头來眯缝着眼睛笑着说道。

    "刚子。快都进村吧。别在村口站着了。"王刚的娘说完走到我的身边。"孩子。你翻山过來的。还是打地道过來的啊。你不会是盗墓的吧。我现在可还在看盗墓。鬼吹灯啥的。你放心。大妈不会举报你的。"

    "娘。。"还不等我回答。王刚叫了一声。

    "阿姨好。"金子煕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车里走了过來。对着王刚的娘说道。

    "哎哟。这是谁家的姑娘。你看这长的。比电视里的大明星都大明星。你看这脸蛋。你看这腰身。你看这大长腿。等等。你不会是我家刚子的……"老太太说到这里。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赶紧的捂住嘴。抬眼看了一眼王刚。随后狠狠地瞪了王刚一眼。

    "娘。你误会了。这是金姑娘。她是这位叶天兄弟的女朋友。"王刚或许是急于撇清关系。赶紧的解释到。

    这小子的手始终拉着人家小翠姑娘的手。小翠姑娘小脸红扑扑的任由王刚拉着。就跟刚过门的小媳妇一样。

    "哎呦。你瞧我这眼神。闺女。你跟这位背包客真的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好一对狗男女……"王刚的娘在说这话的时候。还略带恶心的看了我一眼。但是说到最后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居然狗男女都出來了。

    幸好王刚他爹反应快。一步走过來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这败家娘们。瞎说什么实话。在家怎么跟你说的。沒事别乱说成语。还有别当人面揭短。即使人家不般配。狗男女你也不能说出來。"王刚他爹这话更他奶奶的别扭。

    我终于知道为啥王刚找不到媳妇了。这样的爹妈能找到才怪呢。

    "刚子。你这朋友要不要看看。我可是家伙事儿都带來了。"一个高瘦的男人提着一个药箱走了过來。

    手里还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我叫不上名字來。

    "三舅。正好。你给我朋友看看吧。"刚才王刚爹妈的话。让王刚有些尴尬。正好借这个机会下台。

    我倒无所谓。啥话对我影响都不大。我偷偷看了看金子煕。她只是一开始有些皱眉。后來就一如往常了。脸上重新冰冷浮现。好像一直在思考什么。

    王刚三舅走到我身边。把他手里的家伙事一扔。在我的脚下传來哗啦的响声。

    然后他打开药箱。拿出一个罐头瓶子。这是碘伏。沾了一些开始给我擦脸。闲着也沒啥事。我就手指着他刚才扔到我脚边的家伙事儿问道:"三舅。你刚才放下的是什么东西。"

    三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一脸的孤傲神色。沒有搭理我。

    "叶天兄弟。你这城里人肯定沒有见过吧。我三舅那可是这十里八村最好的兽医。这是给牲口配种用的工具。"王刚紧绷着脸。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差点骂出声來。

    "王刚。你大爷的。你让个兽医给劳资看病。"我心里骂道。

    我这一跳。显然把三舅给吓了一跳。随即他的脸上继续挂上了冰冷的神色。默默的收拾起药箱。拿起工具。就走。

    "三舅。你给我朋友收拾一下。他沒见识。您老别介意。"王刚赶紧的拉住三舅。

    三舅沒有说话。挣脱开王刚的手扬长而去。看着他走远了。我这心才总算是落下。我真的怕这货意志不坚定。坚决要给我看看。

    "你呀。我三舅可是这里最好的医生。"王刚捂着嘴终于笑出声來。

    随后。我们就跟着王刚的爹妈回了王刚家。

    这一路上王刚跟小翠旁若无人的手拉着手。走在最后面。俩人嘀嘀咕咕的。一脸笑意。就跟认识了好久的熟人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就像那句: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爱情这东西。真就跟见鬼一样。看对了眼。怎么着都行。

    到了王刚家。王刚这有异性沒人性的家伙。把我晾在一边。只顾跟他的小翠相偎相依。卿卿我我的。真是羡煞旁人。

    我看的都心潮澎湃的。好几次想要伸手把金子煕揽在怀里。怎奈这家伙比泥鳅还滑。还总是能够料到我的出手、身体灵活的躲开。

    有一次我以为抓住了。但是感觉娇小了许多。低头一看。却是兮木在我怀里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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