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狮吼功或者音波功.好厉害.刚刚出现的鬼物如同纸做的一样.被吼散了.

    张铁头的身体也如同一张纸片被吹的无影无踪.与此同时白狐也不见了.它一直在张铁头手里的.

    "多谢老人家救命之恩.老人家为何不杀死张铁头.从而除掉这个祸患."我很不解.为什么狐族老祖要放走张铁头.而且居然都沒有把白狐救下來.

    "我所剩能量不多.根本沒有办法留下他.如果最后他知道我不存在了.那我狐族子弟就不会安生了.我只能像刚才那样把动静搞得大一些.希望他能有所忌惮.不然如果他吸收了这里所有的魂魄之力.他将无人能敌.你们也回去吧.抓紧时间想办法对付张铁头."狐族老祖说话的时候.身影也随之不断的变淡.随后消失不见.

    挖槽.这只老滑头.说话拖拖拉拉的.只说一半.突然眼前景色一变.随后我发现我到了教学实验楼外.

    在教学实验楼外.我找到了金子煕还有张慧明.金子煕一脸凝重的表情.张慧明却一脸的兴奋.嘴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让她闭嘴.随后就跟金子煕商量去忘川村的事情.看來真的需要走一遭了.就目前來说.张铁头展现的力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不是我们可以抵抗的.我也曾经试着问金子煕能不能让她的家族派人來收拾.她一脸苦涩的告诉我.如今家族大变.自顾不暇.

    那就去忘川吧.既然这么多人提到忘川.那就去看看.从狐族老祖的表情來看.白狐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

    坐在金子煕的车里.看着车外熙攘的人群.我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

    突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背着一个大背包.穿的就跟登山运动员似的.在人行路上低头快步走着.

    我让金子煕靠边停车.她尽管皱了皱眉.但还是把车停了下來.我打开车门走到背包男子身后.

    "王刚.你这是去哪儿.你不上班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哎呀.是叶天兄弟啊.我这不是年休假吗.准备回趟老家."王刚一脸笑意.憨厚的脸上挂着红霞.

    我这一看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只是回家这么简单.回家也沒有背这么大的登山背包的.

    "刚哥.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啊."我问了一句.

    王刚嘿嘿的笑着.伸手挠着头皮说道:"兄弟.真神人啊.这你都看的出來.家里给介绍了一门亲事.我这是回家相亲呢."这一米八多的大汉居然脸红了.

    "恭喜啊.刚哥.像你这么好的工作.人又长得如此阳刚魁梧.还找不到对象.骗鬼呢."我撇了撇嘴说道.

    "不瞒你说.兄弟.咱这工作沒白天沒黑夜的.人家姑娘跟了咱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以前也谈过.这不后來都散了吗.这次可不一样.家里说人家姑娘自己找到我家的.死乞白咧的要嫁给我.嘿嘿.哥哥的春天來了."王刚掩饰不住内心的冲动.开心的就跟刚刚得到家长表扬的孩子一样.

    其实我真的很理解王刚的心情.因为当年哥们儿也遇到过这种类似的情况.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王刚见我沉默不语.走上前來.拍了拍我的肩头."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哥哥沒出息."

    我这才从思索中反应过來.朝着王刚的胸口打了一拳.说道:"怎么可能.结婚的时候可别忘记通知我一声.我还等着喝喜酒呢.未來大嫂是哪儿的.你这次回去.不会是把婚都结了吧."

    "嘿嘿.哥哥就是这么想的.你嫂子自称是忘川村的.离我家不远.我这不是寻思着如果事情成了.就跟她回趟家.路不是很好走.所以我带了这么大的背包."王刚依然无法掩饰内心的喜悦之情.

    他的话说完.我却有些吃惊.这又是忘川.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关联不成.不管怎样.这王刚对忘川地形熟悉.应该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向导.我一把抓住王刚的胳膊.恨不得在他的额头狠狠地亲上两口.真是天助我也.

    我的做法倒是让王刚一脸惊恐的表情.颤颤巍巍的说道:"兄弟.哥哥可马上就是有老婆的人了.咱俩不可能的."

    挖槽.这家伙居然装做害怕的样子.但是无法掩饰眼睛里的笑意.谁他奶奶的说憨厚的人老实.这家伙这不是也会消遣人吗.

    "我去你大爷的.你想哪儿去了.我要陪你一起回去."我又打了他一拳.

    "还说我想多了.你陪我一起回去干嘛."王刚就跟踩到蛇一样.身体向后一跳.真的惊恐的看着我.

    这家伙什么时候也这么欠揍了.我这就想上手.

    但是身体被拉住了.回头一看是金子煕.金子煕沒有搭理我.走到王刚身边.一伸手就把王刚的背包给拿下來.转身就走.

    "唉.你们."王刚着急的叫道.

    "上车."金子煕只说了一句话.

    我也沒搭理王刚.钻进金子煕的玛莎拉蒂.

    "真以为哥警察是白当的."王刚在金子熙狠踩油门的瞬间身手利落的钻进车内.坐在我旁边臭显摆道.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说话.保持沉默.

    "我知道你们为什么去忘川.前段时间你向我打听忘川來着.这一次我本來不打算回去的.但是家里人跟我说那个女孩是忘川的.我就感觉不对劲了.这近十五六年我很少回家.每年在家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五六天."王刚见我跟金子煕都不说话.一个人说道.

    我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沒有说话.这家伙刚才居然跟我演戏.金子煕也是保持沉默.认真的开车.

    "唉.你俩咋回事啊.倒是说句话呀."王刚或许是感觉到气氛有些冷.拽了拽我的胳膊.

    我沒有说话.眼睛看着窗外.我不知道王刚的事情跟我们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联.但我明白一点.这事肯定不一般.如果真的如王刚所说的那样.这件事情就太奇怪了.

    这也不怪连王刚这样的莽汉.都看出问題來了.只不过这事情蹊跷就蹊跷在对方怎么会找到王刚.这里难道还有我沒有考虑到的因素.

    我收回望着窗外的目光.仔细打量王刚.甚至打开了阴阳眼.这王刚除去血气旺盛了一些.其他的并沒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兄弟.你别用这种炙热的目光看着我.我会害羞的.哥哥真的沒有这方面嗜好."王刚说完.他自己居然笑得前仰后合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都懒得搭理他了.现在已经快接近秋天了.但是天气依然炎热.不过却沒有那种让人烦躁的闷热感觉.

    车子刚刚进入酒店.就看到金丝框眼镜男的一个手下掏出电话.估计是给金丝框打电话呢.

    等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金丝框眼镜男满脸堆笑的站在门外.一脸献媚的笑容.点头哈腰的.

    "凌迟.你小子怎么在这儿."王刚这大嗓门.一嗓子差点把金丝框吓得趴到地上.双腿抖动不已.

    "王所.这是哪阵香风把您老人家给吹來了."金丝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两只手都明显的沒地方放了.

    "凌迟.还有你姑奶奶我呢."张慧明双手掐腰走上前來.

    只见金丝框一屁股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额头冷汗直冒.

    "明明.你可千万不能跟我爸妈说.你说了.他们肯定不会让我出來了."金丝框眼镜男跪爬到张慧明的身前.抱着张慧明的大腿哭着说.

    "瞧你这点出息.这都多少年沒见了.你这爱哭鼻子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张慧明一脸嫌弃的躲在了我身后.

    王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我就把事情的來龙去脉跟他说了一下.王刚听完狠狠地蹬了金丝框一眼.

    "我还以为你小子又打架了呢.别再让我的老领导找我了.沒啥事最好也别到我辖区來.要祸害你也不能老在我这里祸害啊."王刚手指着金丝框说道.

    "是是是.您放心.保准不给您找麻烦."金丝框从地上爬起來.点头哈腰的说道.

    我发觉我不得不佩服这叫凌迟的金丝框眼镜男.这能屈能伸.奴才样的表情.简直绝了.

    金子煕沒有管这些.而是径直向着我们的房间走去.我想她是去收拾行李去了.

    我也不在这里耽误功夫了.把金落落叫出來.让它唱了一个安魂咒.总算是让喜鹊还了魂.只是喜鹊一醒过來.立马就给了金丝框一个大嘴巴子.原來她压根就看不上金丝框.这都是白狐闹得.

    金丝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倒在喜鹊脚下.抱着喜鹊的大腿.不管喜鹊怎么动手.他都不松手.就冲他这份不要脸外加不要命的架势.估计喜鹊被拿下是早晚的事情.

    看着这闹腾的一幕.我摇头离开了他们的房间.接下來他们会怎样.就不是我要关心的了.当然我这里还有一个休假的警察.王刚措辞严厉的告诫他们不许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