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眼前满满的是金银珠宝,说是金山银山也不为过,这个房间简直是可以看成皇宫中的库房,专门存放金银财宝、珍奇古玩,这要出去以后,找几个集装箱來搬走,几辈子就不用愁吃穿了,

    琴茵儿叹道:“原來传言不假,这皇陵之内确有宝藏,若是让奸险之徒得到,岂非为祸一方,”

    沈风眼光艰难地从这堆金银珠宝上移开,喟然一叹道:“这里藏有个宝藏,应该是昭烈帝为了留给后人,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蜀国很快就亡国了,而这堆金银珠宝埋葬在地底下几百年”

    “算起來这个宝藏是属于蜀川中人,出去之后我们便把宝藏的秘密告诉师傅,”琴茵儿道,

    这就交公了,真是可惜了,在现代路边捡到两毛钱都要交给警察叔叔,在古代捡到一座金山银山要交给师傅姐姐,看來无论什么时间,天降横财的事情都不太可能发生,

    不过,我也算是舒姐姐的徒弟,她有钱不就是代表我有钱,以后找她借银子的时候,坚决不能心软,这个骚狐狸,老打着老子的主意,秉承不能把她扒层皮就扒层衣服的理念,将來一定要在她身上连本带利讨回來,沈风心里狠狠地狞笑一声,又问道:“茵儿,我受上天眷顾得到一个天下地上仅有的师傅,但只是简单物质上送点补品,精神上沒怎么关心她老人家,我想问,,师傅她在京城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琴茵儿笑道:“公子怎么想起师傅來了,”

    “你也知道,我沒什么亲戚,最亲的人莫过于你和师傅,关心一下师傅她老人家也是理所应当,”沈风呵呵笑道,

    琴茵儿思索片刻说道:"此事曾经我也问过一次,师傅对此并无祥说,茵儿只知师傅曾经被陷害过,因此才被迫含恨离开师门,"

    被人陷害、被迫离开师门,与之前客栈听到的话刚好可以联系起來,沈风呵呵笑道:"原來是这样,茵儿,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情问清楚,之后再告诉我,让我们一起替师傅分忧,你说是吧"

    "茵儿日后定会找机会问一问,"琴茵儿见他如此替师傅着想,心中十分欢喜:"公子如此有心,师傅若是知道公子这般替她着想,必然十分开心,"

    切,那只骚狐狸可不只是单纯的高兴,千方百计引诱我上京城不知在搞什么把戏,从现在得到的线索,大概是与她曾经的师门有关,沈风无奈一笑,沒有再说话,

    琴茵儿蓦然长叹道:"其实师傅并不开心,这些年來除了我之外,再无与他人真正说过话,公子若是得有闲暇,还劳请多陪陪她说话,"

    汗,茵儿你这是把羊送进狼口啊,你的师傅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我躲她还來不及,沈风怪笑道:"你师傅沒有男人吗,我见她怎么还是孑然一身"

    琴茵儿怅然道:"师傅她修炼的武功乃是一门断绝七情六欲的武功,修炼之人纵人到四十中年,看起來亦如碧玉年华(16岁),但唯一弊处便是修炼之人,全身体寒,生人不可近,师傅修炼此门武功却出了差错,致使体温比常人热,且终身不可人事,谈何婚嫁,"

    沈风倒吸一口冷气,惊叫道:“你师傅今年都四十了,”我靠,原來骚狐狸是四十岁的大龄处女,怎么一点也看不出來,说她是处女更是看不出來,

    琴茵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公子听到哪儿去了,我何曾说过师傅已步入四十,师傅她今年刚满三十,”

    呃,我还真是断章取义,沈风悻悻笑道:“茵儿,我还是沒有听明白,为什么师傅体温比常人高,就不能有正常人伦,”

    讨论起自家师傅的身体,茵儿脸色微微有点窘然,红着脸说道:"此事茵儿不便说,公子若是想知道,可自己去问师傅,"

    你不方便,我就方便吗,难不成要我去找她问,师傅姐姐,你为什么不能被人日,沈风暗自好笑一会,然后说道:"这些事情出去再讨论,我们先找到出口,"

    、、、、、、、

    地道的入口并难找,就在一堆箱子的后面,两人通过地道一直行走,由于地道之中就沒有灯火照映,所以沈风预备了一盏长明灯來探路,

    所谓的地道,就像隧道一样,用木头架构起來,两人所走的地道大约有四十多公里,大概走了五个时辰之后,两人才到尽头,但尽头不是想象中的豁然开朗,而是被一块巨石挡住”

    沈风在巨石周围寻找缝隙,但巨石已经把出口堵得密不透风,无奈道:“看來这条地道已经被堵死了”

    “修建这条地道时曾经被发现过,只是沒想到他们屠杀了所有工匠,还把出口堵住,眼前这块巨石必然是连接着出口,”琴茵儿凝着眉头道,

    “这以前发生的事情,谁也不清楚,这块大石头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搬进來的,我先推一下试试,”说罢,沈风试着用全身力气推动这块巨石,但巨石却是纹丝不动:“沒办法,推不动,我想这个出口比石头窄很多,所以用人力沒办法推得动,”

    “这如何是好,,”琴茵儿担忧道:“沿路走过來,地道只有一条,并无其他路可走、”

    辛苦了整整一天,却被一块石头彻底堵住,沈风想一想都觉得有些不甘心,更要命的是,如果不能出去,只怕先饿死在里面,算算时间,两人已经差不多两天沒有吃过饭了,就连水也沒有喝过,纵然自己吃过火灵芝,但终归是肉体凡胎要吃饭,

    沈风与茵儿又在地道内试着把石头推动,但还是徒劳无用,情急之下,在地道里面像一只无头苍蝇寻找出路,找了将近三个多时辰,还是沒有任何收获,两人索性靠在石头上睡了一下,这外面不知是黑夜还是白天,反正两人已经将近两天沒有睡觉了,

    加上之前通过那些的机关,又是动脑,又是动力,精力耗费了不少,两人不知睡了多久,琴茵儿第一个醒过來:“公子,公子,,”

    沈风这几天累了,睡了一觉反而更累,此时被她喊醒,依旧睡眼惺忪道:“这一觉睡得反而全身沒有力气,茵儿,你觉得怎么样,”

    “茵儿几天不吃饭亦无事,但公子不同,我倒担心公子你承受不住,”琴茵儿担忧道,

    沈风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也还撑得住,你忘记了,我吃过火灵芝,现在的身体是今时不同往日,”

    琴茵儿紧锁轻眉道:“越是使用过火灵芝,越要进食补充体力,火灵芝殊归只是一株药草,人吃药或许可以强身壮体,但依旧离不开每日的五谷杂粮”

    说的是,难怪觉得自己全身沒有什么力气,之前还以为吃了火灵芝保说几天不吃饭都沒事,沈风站起來甩了甩头,让自己精神一点:“那我们就继续找找出路,我就不信两个大活人会沒有路可走,”

    “只可惜这里出口四周皆是岩石,不能以人力挖掘一条人缝”琴茵儿轻声叹道,

    沈风急忙静下心來想想出路,但越是越烦躁,这里的出口几乎被封死,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起來,沈风在地道中來回踱步,忽然脚跟一下子踩空,身形一趔趄,差点沒摔倒,

    “公子,你可还好,”琴茵儿问道,

    “我沒事,刚才突然踩空了,”沈风蹲下來,仔细看了看踩空的位置,发现道路上有一个凹处,形状仿佛被子弹打穿,沈风伸出一个手指头,刚好可以碰触到底部,

    琴茵儿走过來问道:“公子,你在看什么,”

    沈风正在思索间,沒有急着去回答,反而是将目光一直盯着上面,仔细看了许久之后,又用手指在地面上画着图案,忽地又停下來露出思索的神色,

    琴茵儿见他在沉思中,便不去打扰他,谁知他蓦然大叫一声:“茵儿,我有办法出去了,”

    琴茵儿闻言欢喜道:“公子,我们如何出去,”

    沈风指着地面上那个特殊的手指洞,胸有成竹的说道:“答案就在这个手指头大的小洞里”

    “此处,,”琴茵儿大吃一惊道:“难不成公子要从这里挖出去,也不是,根本无此可能,公子你想到什么办法”

    “水滴石穿,”

    “水滴石穿,,”琴茵儿低声呢喃一声,然后抬眼望着上面说道:“公子,你是说上面是一条河流”

    沈风笑眯眯道:“可能十年百年前是一条河流,但现在已经绝流,所以我们來的时候,不再看到有水滴滴下來,但之前必然有几百年的水滴滴落下來,才能在地面滴穿一个手指头大的洞口”

    “还有,我们进入陵墓之前,我特意留意了一下方向,现在出口的方向正好是西南方向,而原來上面那条水流是自上而下流下來,所以我们越接近入口,距离上面的垂直距离也就越近,”

    “这就像一条从东北向西南方向斜下的直线,我们一直沿着西南方向走,达到西南方向的出口,也就距离上面最近,”

    “上面有水滴滴落,说明岩石已经裂开,且岩层不会太厚,这也是其中一点,最后,我们头上的地方,用木架的数量也是最多最密集,那就表示之前的工匠怕上面塌陷下來,所以才会采用那么多的木架子,”

    琴茵儿神采迷离,话虽说是天无绝人之路,眼前的情景说是绝境亦不为过,而公子却能在绝境中寻找到一条希望之路,简直是神奇之极,

    沈风咬牙握紧拳头说道:“茵儿,别发呆了,要开始行动了,先把头上的木架卸下來,再用我的力气加上你的功力,我们合力击破上面的岩石,说不定我们就能出去,”

    是被困死,还是重见天日,都看这一举了,

    (这个水滴石穿还是蛮精彩的,利用平面图以及一个物理现象,再加上一个推理,才能想到出路,支持的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