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动手?真不错,事情闹大了才好;若是让所有人都知道,逍遥王与荣王妃珠胎暗结,更是密谋设计,害的摄政王重伤在床。--- ---加害摄政王,这不过是开始,更是在私下与东周五皇子联系,以图投石问路,与东周太子结成共识,意图篡位。嗯,这样的消息,可当真是不错!”

    虽是在暗处,可那远处的廊间人来人往,见着逍遥王立于树下之时,不由的好奇的看了一眼。

    秋怡几人立于假山的暗处,此处无灯火,那些人远远的看来,便是见不着她们。

    北宫逸轩那手,缓缓的放下,身子一跃,便是坐到了假山之上。

    “逍遥王还是不要在此的好,免得引来他人,让你们的计划破败。她体内这蛊不引出来,便是活不过半年;北煜皇帝要将她送给摄政王,只可惜如今摄政王行不得房事;她可答应了我,只要我将她体内的蛊给解了,便将那刺杀又救人的可笑勾当老老实实的告知于我。”

    宁夏愤怒的瞪着他,只想递个眼睛给北宫逸轩,不要中了这混蛋的计;怎奈这混蛋将她给有意的挡了,只给北宫逸轩看到她那因为愤怒而泛红的脸庞。

    “王爷不要听他胡言,他方才将主子给伤着了!”

    秋怡那压低的声音,从暗中传来。

    北宫逸轩浅浅的应了一声,那表情看不出喜怒,:“不管你想知道什么,眼下都不是好时机;明日宫外的雪城酒楼,恭候五皇子大驾!”

    “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都来了,逍遥王不如现在就告诉我,为何是杀手组织的人去刺杀?那突然杀出来的又是什么人?为何北煜皇帝会在摄政王受伤期间给她下蛊?

    若是逍遥王说了,我就再想想用别的法子给她解蛊,也好让你抱得个清白之身入塌。若是逍遥王不愿亲自说出来,我就如她的愿,与她好生的快活一番,想必到那时,她的心里,怕是再也容不下北宫逸轩这个人。”

    这般轻挑的话语说出来,那周宇鹤还不忘低头与她耳鬓厮磨。

    北宫逸轩的视线,从上方透下,只见着周宇鹤的手看似搂着她,却是处于要害之处;他相信,若是他敢动手,她必受伤。

    “保险起见,我没派自己的人去,而是买通了杀手;对于那些半路杀出来的人,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到了雪域之后才知道的这事;皇上给她下蛊,本是想在来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曾想,这个计划还未实施,那北宫荣轩已然中了陷阱。”

    “北宫逸轩,你……”

    “咦,那不是逍遥王吗?不是说醉了回去休息了吗?怎的坐在那儿雪中赏景了?”

    小公主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谢雅容在她后头跟着。

    见着北宫逸轩坐于假山上时,好奇的往这边跑了过来。

    周宇鹤那话虽未说完,在听着小公主这声音时,嘴角一勾,于她耳边轻声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说完,在她愤怒的目光中一挥袖,那奇怪的香味越浓之间,他松开她,身子退入梅林深处。

    周宇鹤虽是走了,可宁夏的穴还没解,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之时,心中着急;却在此时,那假山上的人翻飞而下。

    宁夏只觉得眼前一花,便被人放倒在地,随即一个满是酒香的身体靠来,那拖地的长袍,将她给掩了个严严实实。

    方晓几人借机闪到假山的另一边,屏住了气息。

    小公主刚跑来,就见北宫逸轩醉眼迷蒙的侧卧于雪地之中,那媚容惹的她都有些尴尬。

    “逍遥王怎的躺在这雪地之中?可莫要伤了身子。”

    “多谢公主关心,这点寒意,伤不得我;雪中赏梅实乃绝,还请公主给我一个清静才好。”

    那小公主一愣,随即有些恼意;本是来关心他的,却是这般的不知好歹!

    冷冷一哼,一跺脚转身便走。

    那谢雅容却是细细的打量了北宫逸轩几眼,而后抬眼四处扫了一圈,没见着什么可疑之处时,这才转身朝小公主追去。”

    直到几人走远了,北宫逸轩这才将身下的人给扶着站了起来。

    本来该是她内疚,可是在闻过那香味之后,她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厉害,想要骂他,想要发火,更是忍不住的想要打他。

    宁夏那拳头握的死死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后,转身就走,甚至都不想想,此时出去,可会被人瞧着?

    宁夏这恼怒的走了,那秋怡二人忙跟了上去;方晓长了个心眼儿,没有跟上,而是往梅林处退出去。

    看着她一边走一边拿袖子狠狠的擦着唇时,北宫逸轩那眸中杀意闪过。

    周宇鹤,你这招玩儿的可真好!我只当你是毫无准备,却没想到,你竟是不动声色之间,耍出了一招连环计!

    直到宁夏转过走廊不见了身影,北宫逸轩这才负手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在那走廊之处,巧遇了宇文瑾。

    宇文瑾一身黑衣似融入了黑暗,可那双眸子,却如同凶猛的野兽一般,让你忽视不得。

    “逍遥王可真是好兴,赏景谈情两不误!”

    声音低低浅浅的,宇文瑾与他并肩而行。

    北宫逸轩一声轻笑:“二皇子说笑了。”

    “怪不得她只想着那些个不入流的法子来折磨别人,敢情本性就是这般的轻浮,也别指望她能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法子了。”言至此,宇文瑾侧颜看着他:“逍遥王觉得呢?”

    身后的脚步声,令北宫逸轩那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声轻笑,抬手抚额:“雪域的酒啊,就是霸道,我这头都晕的分不清方向了。”

    说罢,喊了一声‘昊天’,那人便快步而来,搀扶着他:“主子慢着些,仔细路滑。”

    “是啊,逍遥王可要仔细路滑,这雪地倒是亮堂,只怕就一脚下去,就是深渊呐。”

    说完这话,宇文瑾大步而去。

    北宫逸轩垂着眼,那醉颜之上,布着淡淡的笑容。

    等得北宫逸轩由昊天扶着走远之后,那周宇沫这才一声吡笑:“到底是那入不得眼的人,这叔嫂偷偷摸摸的,是在做什么?”

    “沫儿!这些事,容不得你一个姑娘家挂于嘴边!”周宇恒沉声呵斥道:“在国内无法无天便是由着你,可这到了他国,还是收敛些好!你代表的可是整个东周!”

    周宇沫吐了吐舌头,撒娇道:“皇兄莫要生气嘛,沫儿不说了便是,只是这北煜的脸啊,要被那叔嫂二人丢光了。只是丢了北煜的脸倒是无所谓,就怕是这不知廉耻的人合谋着什么事儿来害人,那可就麻烦了!”

    这话说完,那二人视线交流中,闪过一抹笑意。

    周宇傲听着兄妹二人一唱一和,并不表态,只是那看着北宫逸轩离去的目光,颇为深沉。

    宁夏一路往回走,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厉害,也不知道周宇鹤那混蛋弄的是什么东西?那么香,却是让人那么的烦躁!

    几人一路回来,那方童守着院子,见着宁夏一脸怒容之时,眉头一挑;在秋怡二人跟着进了子时,拉住方晓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看热闹的?怎么气成这样回来了?”

    “还能怎么着?还不是周宇鹤那混蛋!”自个儿也不懂得劝人,再加上里头有秋怡二人也就够了;方晓叹了口气,与方童说道:“周宇鹤来找死,只怕主子不会再留手了。”

    一听这话,方童便是眉头一蹙:“他到底是如何了?”

    外头,兄妹二人低声交谈;里头,宁夏倒了一杯冷茶喝下去,那冰冷的茶水喝进肚子里,却是没过片刻又被那烦躁染上。

    今晚的事,大家都瞧着了,主子被那周宇鹤轻薄,她心里如何好受?

    秋怡也没遇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劝;那冬沁更是急的直抓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得脚步声传来,接着那红衣似火的男子便是大步而来。

    只不过那拖地的长袍已然换成了普通的披风。

    北宫逸轩一挥手,二人便是退了出去;宁夏一看来人时,那火就更是憋不住。

    一抹嘴,擦去嘴角的茶水,一声冷哼,转身就朝内室走去。|

    这个时候来做什么?看她笑话不成?要不是他今晚穿的这么风骚,她至于跑到外面去喘气吗?

    要不是因为他,她至于被周宇鹤那混蛋占便宜?

    一进内室,她反手就要关门,他忙抬手挡着:“蝉儿,我错了。”

    “你错了?你错在何处啊?”冷眼瞧着他,真想不明白他这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明明说好了要努力避开危险,他倒好,这般的招摇,穿成这样去参加宴会,现在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冷声冷气的质问着他,心里头还是不畅快,抬手就戳着他胸口:“你穿的这么风骚是几个意思啊?嗯?你是去勾引谁的啊?知道我这蛊解不了,你不要我了就直说,没必要想法子去勾引了别人还来我这里扮委屈,我……唔……”

    她的话,在他一低头时被打断,她那不满的‘呜呜’声中,他双臂一紧,将人给抱住,反手将门关上,将她抵在门上……'女配翻身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