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刘晴的事情,我决定亲自带队去寻找邓烨那份快递的下落。

    沿着公司这条线,我们找到了快递公司的负责人,在刀子的威胁和金钱的利诱下,很快就弄明白了这份快件是谁经手的。

    不过,找到那个张姓快递员家中时,他拒不开门,防盗门确实有些让我们为难,因为他住在二楼,我安排人在附近找来了一个施工车,用挖掘机挖开了他家的防盗窗,然后把人直接送了进去,把他和他的老婆一起抓了出来。

    远处的警车声也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我们很快带着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把人全部带回了学院边的周董别墅的地下室里,开始了对张姓快递员的审讯,起初这个快递员一直不肯承认这份快件是他经手,打了他几巴掌之后,他终于承认了是他经手,但是具体这份快件是送到哪里去的,他表示不回公司,他无法回忆起来。

    从那个张姓快递员的回答中,我隐隐感觉到他一直刻意在撒谎,但并没有确实的证据,不过我没有时间和他罗嗦,寻找每一样证据,确认邢雯的死到底是谁干的,现在每一分钟都很重要。

    我抓着他老婆的头发把他老婆拖进了刑讯室,然后重重地把她的脸砸向了审讯桌,把她的头再次拉起来的时候,他老婆满脸都是血,并且痛苦地惨叫了起来。

    林立权和小黑子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想过来阻止我,我拦住了他们,拿出匕首放在张姓快递员老婆的脖子上:“我没太多的时间陪你慢慢玩儿,你要么现在就告诉我,要么我现在切断你老婆的脖子。”

    那女人吓得脸色惨白,突然大叫了一声:“老公,你就告诉他们吧!”

    她这一句更加印证了我的猜测,这份快递可能确实有问题,我摁着匕首,等着张姓快递员开口。

    他竟然转过头去了,不看他老婆,一句话也不说。

    垃圾男人!自己老婆的生死他居然毫不关心,只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他!

    我出去找了把砍刀,走到张姓业务员的面前,摁住了他的手:“说还是不说?”

    林立权再次忍不住打断了我:“…兄弟…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不要做这样的事…如果真的和他没有关系,我们这么做…”

    我用手势阻止了林立权继续说话,用刀背拍了拍张姓快递员的脸:“说?还是…不说?”

    “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明天我回公司查了再告诉您行吗?您可以把我老婆扣压在这里…”张姓快递员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然后求救似的看了看林立权他们。

    我靠!你就这样把老婆留在这里了?她的安全你一点也不在乎?垃圾!

    我深吸了一口气,又想起了邓烨流着血躺在地上的那半个小时,仿佛亲眼看到了那些冷漠的围观者,他们看着邓烨时指指点点的样子。

    一刀下去,斩断了张姓递员的两根指头,随即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口中发了出来。

    #?看正1w版?{章}i节…j上lp网7i

    林立权摇了摇头,他和小黑子的脸上同时现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觉得我太残了吗?我没时间去管那么多,我只要结果。

    “现在,你想起来没有?”我又拍了拍张姓业务员的脸。

    “我…想起来了…”

    “快件是寄到莹光公司的,是寄给一个叫韩晨的人的。”

    张姓业务员终于抵抗不住强大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压力,承认了这一点。

    邓烨的快件原来是寄给我的!她临死前究竟是想寄什么东西给我?

    至少那是件很重要的东西吧?又或者与她的死有关?!弄丢了我这么重要的一份快件,看来我砍这鸟人的手指头并不为过。

    “快件现在在什么地方?”按正常程序,这个快件今天白天就应该到我手上来的。

    “我当时收了快件之后,就骑电动车直接来到了莹光大厦楼下,我刚停好车,准备进大楼时,一辆黑色的小车停在了我的面前,下来了两个穿黑衣戴墨镜的人,他们要我把快件交给他们,我不肯,他们就对我大打出手,把快件给抢了去,事后还不允许我把这件事说出来,说一旦我敢透露半个字,就杀了我全家,事情前前后后就是这样子的,我上有老母…下有…”

    后面的废话我都没有再听了,这小子显然还在撒谎!只是不知道他到底隐瞒了什么,我又是一刀砍了下去,把桌子砍开了一道口子,那业务员脸色吓得苍白,全身都开始发抖了。

    “那两个人有什么特征?他们车子的车牌号是多少?”

    “那个…我没注意到…”

    “咔嚓!”又是一声,我手起刀落,又斩断了他两根手指,惨叫声再次响了起来,张姓业务员哀嚎了几声之后,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下来,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可能是疼晕过去了吧?

    他老婆在吓得半天不敢吱声之后,看到此情此景,终于“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随即有一股女人特有的尿骚味传了过来,我靠!该不会被吓得尿失禁了吧?

    林立权上前取下了我手中的刀,然后示意小黑子去找些纱布来帮那人止血。

    我闷闷地上到厅里,坐在沙发上,心中仍然觉得不够解气,这小子居然还敢骗我!靠!被抢了东西,居然不记得对方的车牌号!说给谁谁会信?过了半晌,林立权和小黑子也走了上来。

    “铁门我们已经关好了,什么时候杀或者放人,您说一声就行了。”

    林立权和小黑子一直走到我面前的沙发上坐下,神情都有些怪异,或许我刚才的残忍,让他们一时有些难以接受吧?

    我站起身,拍了拍他们两人的肩膀:“走!出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