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什么方面,c县都彰显着它独有的特殊性。

    社会治安,人民警察竟然惧怕混混。

    商业贸易,整个c县的主流利益竟然是被屠龙帮等四大势力所垄断。

    而且最为夸张的是,整个c县,竟然政治体制中最大的只有公安局的局长。

    什么县长,什么政委,在c县压根就不存在,这里的局长就能只手遮天,这的一切大权均有局长一人独揽。

    当然,正因为这样,作为不管是什么地区都有着特殊存在一样的看守所,在c县,也只有这局长大人一人管制。

    c县看守所。

    别说晚上了,就算是大白天,这里也几乎都没几个人影,而此时,几个人影突然出现,让看守所的守卫顿时戒备了起来,“什么人!站住!”

    “是我!”

    在那几个人影中,突然有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探照灯也从这一刻直接射了过来,当守卫看清楚说话那人长相的时候,立即行了个军礼,然后满脸堆笑的说,“徐副局长,这大晚上的,您怎么有时间来这破地方啊。”

    来的人正是徐铁,至于其他三人,无非就是羽晨、黎明还有小飞这三个活宝了。

    之前在望月饭店吃过饭谈完事之后,原本徐铁是打算跟夏队长一起离开的,可羽晨却叫住了他。

    想起今天下午那几个高二学生的话,让羽晨对那个聂文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本来还打算过几天让夏队长想办法安排下,让自己能够打入公安体系之后再说的,可没想到,巧之又巧的让自己提前认识了这徐铁。

    既然这样,羽晨就直接想让他找人把那个聂文风放出来。

    可没想到,徐铁竟然拒绝了。

    这倒不是因为徐铁不肯帮忙,而按照徐铁的意思,他只是个副局长,一个副字道尽万千的无奈。

    别说放一个少年犯了,就算是再小的事情,他都丝毫没有权限。

    听完徐铁说的话之后,羽晨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徐铁这么想取代现任局长,看来,他平日里过的不仅仅只是不如意那么简单啊。

    虽说徐铁没办法把聂文风放出来,不过他倒可以随时随地的安排羽晨去跟这个少年犯见一面。

    原本徐铁也只是客套客套,让羽晨不要认为他太没用,可没想到,都已经喝得昏呼呼想赶紧回家睡觉的他,就因为这句话,让自己大晚上的还得来这个该死的地方。

    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守卫,徐铁一脸不悦的说,“怎么,我不能来这里吗?”

    本来羽晨竟然大晚上就要来看那少年犯,自己特么还得做陪,这就已经够不爽的了,可这不长眼的守卫,还特么在称呼自己的时候特意强调了那个副字,一下子心中憋着的一口气就快要爆发了。

    另外一名守卫显然比较激灵,察觉出徐铁的不悦急忙拉住了还要说话的那名守卫,满脸堆笑外加递烟的说,“徐局,您看,就咱这破地方,您老能来一次,绝对是让咱这哥俩受宠若惊啊,我这哥们刚刚喝了点,犯了糊涂,您大人有大量,甭跟他一般见识,来,抽烟抽烟。”

    会做人就跟不会做人有差距,同样是守卫,一直冷眼旁观的羽晨倒是认为,后面这位守卫,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不用待在这鬼地方了。

    谁都爱听好话,徐铁也不一样,这几句话把他哄得乐呵呵的,之前的不愉快也都一扫而尽了,问了问这名守卫的名字,然后就说,“小周啊,是这样,你们这里有没有一名少年犯,叫聂文风的?”

    “那臭小子,特么……”

    !n最开始的那名守卫估计真的是个木头,之前得罪了徐铁,这会子倒想起巴结来了,可他这一张嘴,就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还好那小周急忙拉着他冲他一瞪眼,然后满脸堆笑的说,:“有,有这个人,不知道徐局……”

    虽说这个聂文风跟他徐铁压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可他总感觉另外个守卫真特么脑子有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对那名激灵的守卫小周说道,“是这样的,这位是晨少,他和那个聂文风认识,想去看望看望,不知道你能不能给安排下?”

    小周好奇的看了一眼羽晨,然后忙直点头的说,“徐局,您看您说的,就这事还让您给跑一趟,随便打个电话来就可以了,再说了,这晨少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咱们也不能怠慢了不是。”

    嘿,还真别说,这小周拍马屁的功夫绝对一流啊,几句下来,不光是让徐铁把他给记住了,就连羽晨都暗暗记下了这个人,不管怎么说,这种人,以后绝对有用得到的地方。

    看守所的走廊上,羽晨和一名狱警并排走在了一起。

    以前总是听说,看守所有多么的恐怖阴森却没曾见识过,这次,羽晨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夜色笼罩下,在那昏暗的走廊上,几盏垂直挂着的高瓦灯泡在风中自由摇曳着,仿佛是在诠释着这里的萧条落寞,偶尔几声乌鸦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凄惨,那么的毛骨悚然。

    羽晨和那名狱警的脚步声回荡在这长长的走廊上,他们朝着走廊尽头走去。

    本来外人是不可能来到这里的,只不过一方面是徐铁的亲自到来,另外一方面也因为是晚上,所以羽晨这次探监到成了个例外。

    “你要见的人就在这里面。”狱警指着最角落的一间监室说着。

    “哦?”

    羽晨愣了愣,走廊上的监室少说也有二十多间,可这监室,看上去就有些特殊,这特殊倒不是因为里面设施的问题,而是空间,这监室就跟个单人间似得,如果再往里面塞进一个人的话,估计里面就根本转过不身了。

    “哎,这小子也真是可怜。”

    “他怎么了?”羽晨听出这名狱警的话后,有些好奇的问,同时透着那四四方方并不大的窗户朝里张望,只见一名少年落寞的躺在一张木板床上,那破烂不堪的衣衫,跟个乞丐相差无几。

    而那背影,透着无限落寞与颓废。

    “哎,这孩子来这里都已经小半年了,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也就他几个同学偶尔来看看,就连个大人也没有,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直接被判了个终身监禁,这么小的年纪,这辈子就这样毁了,你说他可怜吗?”

    狱警也是人,也有着正常人的感情,此时的他语气中透出一丝怜惜。

    “他怎么一个人被关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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