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奏凯想了想,“你是指秦奏凯?”

    “诶?”阿峰问,“什么情况?”

    “是啊,就是去抓他,”萨尼亚说,“有突然的指令下来,可是这个时候你来了,我们只好先抓住你,然后去对付他,谁知道,你这么快就进来了,哈哈,真是讽刺……”

    “凯子,”阿峰说,“这是啥情况啊?我怎么看不懂?”

    “他们认错人了。”奏凯说,“他们以为我是我的师弟。”

    萨尼亚猛的抬起头,“以为你是你的师弟……你是秦奏凯!”

    “是啊,”奏凯说,“我师弟哪有我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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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尼亚顿时慌了神,一脸的奇怪表情。

    奏凯看她这个反应,马上问:“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错了,”萨尼亚颤抖着说,“现在……难道要拼了?不,不行,他们不是这么说的……”

    “到底是什么?”奏凯说,“说清楚!”

    萨尼亚回过神,看着奏凯,说:“杀……杀了我吧!杀了我!”

    “娘儿们!”阿峰蹲下来,按住了她的肩膀,“有事说事!别老是扯到死!”

    “杀了我吧!”萨尼亚忽然哭了出来,“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杀了我!”

    奏凯把秘银折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可以,只要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就杀了你!”

    “呵呵……”萨尼亚留着眼泪,笑了几声,“没想到,我们这个局的主角,竟然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那就麻烦你告诉我!”奏凯说,“然后你可以解脱了。”

    “告诉你也没有用,”萨尼亚叹了口气说,“不用你杀我,我找到机会也可以自杀,就算活着出去也会被杀死……何必呢?还不如不告诉你们!”

    “你不怕我们把你的事说出去!”奏凯说。

    “说吧,”萨尼亚说,“错抓到了你,别说名声,我……我什么都会没有了!”

    “靠。”阿峰说,“凯子,咋办,这女的好像死活是不肯说了!”

    这个时候,奏凯的手机又响了。奏凯刚按下接听,就听到胡清儿焦急的的声音:“喂!奏凯!肖俊醒了!”

    “这么快!”奏凯说,“把电话给他!”

    随即电话那头传来肖俊的微弱的咳嗽声,然后就是两个字:“奏凯……”

    “我听着!”奏凯说,“你说吧!”

    “这个阵法……是……”肖俊说得很大喘气,“是血族的一个号阵法……破解的方法,就是……你可以用三色牌不断地攻击,到一定地步之后就会破解了……”

    “没那么简单吧!”奏凯说。

    “当然没那么简单……”肖俊说,“这个阵法的作用就是化解内部向外的能量,只要你的攻击带来的能量累计达到一定地步以后,自然……就破解……了……但是,这个需要累计非常大量的能量……”

    “是这样吗?”奏凯说,“你可别骗我!”

    “傻……”肖俊说,“我现在有……骗你的必要吗?”

    “那行,”奏凯说,“我试试。”

    没有开免提,阿峰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只能在奏凯放下手机的时候问:“咋了,有办法吗?”

    “有一个,”奏凯说,“搭把手把这女的扛进隔间里去。”

    两人拉着萨尼亚的手脚把她抬进隔间里,疼得她哇哇乱叫。

    而后奏凯把身上所有的三色牌都拿了出来。在看到牌的时候,阿峰就猛的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奏凯问。

    “没什么,”阿峰有点颤抖地说,“我只是知道,这玩意一出来,就有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

    “这……”萨尼亚也看着三色牌说,“这就是主上他们说的,一张就毁灭了那做僵尸城市的……三色牌?”

    “是的,”奏凯说,“不过那是我师傅,我的三色牌威力没那么大。”

    奏凯清点了一下,还有七张金牌,六张蓝牌,红牌只剩两张了,一个月前做了很多,这只后断断续续地用掉了不少。

    “萨尼亚说的是真的。”奏凯说,“唯一的办法就是拼命攻击。”

    阿峰回头看着萨尼亚,而萨尼亚则白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不理他们。

    “你说,”奏凯说,“要不要把萨尼亚放在那边,然后用三色牌顺便炸一下?”

    “喂!”萨尼亚大喊,“有你们这么对待女士的吗?”

    “开个玩笑。”奏凯说,“萨尼亚,再问你个问题。”

    “我可不会回答你。”萨尼亚说。

    奏凯笑了笑,说:“变成吸血鬼,你开心吗?”

    萨尼亚沉默了。

    “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吧?”奏凯说,“我感觉得到,你的血统很杂,而且从时间上看是仓促转变,肯定经历了不小的痛苦。”

    “不用你管。”萨尼亚说,声音明显带上了哭腔。

    “那,”奏凯说,“应该就是你的那些老大把你变成吸血鬼的吧!他们对你做了这样的事,你为什么还要为她们服务?”

    萨尼亚忽然哭了出来。

    “瞧瞧瞧,凯子,”阿峰说,“你把人家一个女孩子弄哭了。”

    “刚才是谁一个劲凶她的?”奏凯问,“怎么一见着眼泪就心软了?”

    “哎,”阿峰咂了咂嘴,“别扯了,办正事。”

    奏凯并没有使用红牌,而是使用了金牌。红牌不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到,而金牌还多,并且用处不是那么大。

    “站到角落去,”奏凯指着墙上的一条条粗粗的裂缝说,“看这墙,就是刚才的一张牌搞出来的。”

    阿峰居然颤抖了一下,让后乖乖地站到角落里。看来,那次被冻得半死,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并不小。

    吟唱了好长时间的咒语,把符咒的效果调动到了最大,然后奏凯才把牌甩到了离他最远的一个墙角,然后一闪身躲到墙后。

    这次利用金牌做了一个小范围的空间紊乱,而且直直地打在墙上。金牌破坏力不强,可是三种牌携带的能量都是相当的,这一牌下去,肯定会……居然什么也没发生。

    “怎么没什么动静?”萨尼亚不禁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