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肇晨来了,正和媚媚做饭。

    “哥,你回来了?”

    “嗯,肇晨来了?”

    肇晨看了我笑了一下,我始终看着她没有的左手不舒服,总是觉得那手是我砍下去的一样。

    事实上,就是我砍下去的,如果我不杀了她的爷爷,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吃饭的时候,媚媚突然提到。

    “哥,你跟姐姐结婚呗?”

    我愣了一下。

    “轮不到你。”

    我生气,这事肇晨一直没有再提,所以我也不想再提了。

    “不提这事,那个琴棺有一些曲子完成了,那是进阿林山城需要的,就像钥匙一样。”

    我看着肇晨,她说的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但是阿林山城似乎跟音乐有着很多的关系。

    晚上,肇晨和媚媚睡在一起,没有走。

    我坐在书房里看着阿林山字码,象形文字,一一的对照着,翻译着,似乎驴唇不对马嘴的,那肯定是我翻译错了。

    总到了天快亮了,我不过才翻译过来十几个字,还不知道对错的。

    我睡了一会儿,去典狱看了一眼,就去上面看领导了,我得汇报工作。

    并没有我想得那么坏,一切还算顺利。

    回到办公室,周光就进来了。

    ●s最7新2章“.节_上d(h

    “李封不见了,同时,同时……”

    我就知道出事了。

    “好了,坐下慢慢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李封不见了,任生和任小花的尸体也不见了。”

    我愣住了,看来李封真是阿林山族人养的死活人吗?人死了,又被养活了,来典狱把任生和任小花的尸体盗走,然后再养死活人吗?

    我的童年玩伴,郑积钰说过,他是死活人,是这样吗?

    看来阿林山族人已经开始了行动了,真正的行动了。

    我感觉到了整个典狱都在一片诡异之中了。

    十八前年发生了的事情,阿林山诅咒,是因为那石棺破裂,还是因为那个祖供尸体被惊动了吗?

    我不知道,阿林山诅咒来得有点不知所然。

    我让周光把在高尔山下面算命的李预叫来。

    李预留着一山头胡子,看着有点可笑。

    “黄典狱长,这是我们第四次见面了,你终于有求于我了。”

    周光瞪了李预一眼,我只是笑了一下。

    李预不再说话了。

    “狱长,人我请来了,有什么事情你就问吧!”

    “李预,我们也算是朋友了,记得你说过,人在受难的时候,生病的时候,就是你的另一个体在受罪,受难,你说的另一个体,是什么意思?”

    “人都有双面性,有人说过双面人,其实就是指的这个。”

    “那另一个面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在过去的时间里呀!”

    我愣怔的看着李预,看来这个人不简单。

    “那么说,如果人能回到过去,是可以找到自己的另一个面儿的。”

    “是的,如果人的修行到了,那么这世就有可能是天天见面,形影不离开,比如又胞胎,那就是你的另一面,像镜子一样,一个生病,另一个也会生病,一个哭,另一个心情也不会好。”

    “我是说,如果人能回去过去,会不会找到自己的另一面儿?”

    “如果修行到了,当然可以,一般人是不会见到的,何况,想回到过去,那也不是说回去就回去的,要契机。”

    “你说的修行是什么?”

    “这个,积德,积善吧?”

    李预对这个也不确定。

    “那过去的自己是不是死了呢?”

    “如果按我们的意义上来讲,那是死了,如果按着另一种说法,他是活着的。”

    “死活人?”

    “你怎么知道的?”

    李预一愣。

    “噢,我只是猜测罢了。”

    李预的眼神是怀疑的。

    我明白了这个道理,那就是说,有死活人,就是过去的,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死了的人,阿林山族人掌握了这个能力,所以可以把过去的人为自己所用,做事。

    李预走后,周光说。

    “看来真是麻烦了,典狱里还有没有死活人都不知道。”

    我想应该还会有的。

    “对了,周光,靠山的那边,就是犯档室那边,紧挨着山建的那二楼,一会儿你跟我过去。”

    我想,十八年前,那个山洞存在,会依然存在的,只是那个位置盖了一个二楼,犯档室,墙体紧贴着山建的,把山洞应该是档上了。

    我和周光到了犯档室的一楼,大概的位置我确定了。

    “这道墙打开。”

    周光看着我,愣了半天。

    “狱长,干什么?”

    “打开就知道了。”

    周光叫来两个犯人,打那墙。

    墙体打开了,果然有山洞,被砖砌死了。

    “打开。”

    打开之后,就是山洞,周光是目瞪口呆。

    “狱长,怎么会有山洞?”

    “自然就存在。”

    我告诉两个犯人,不要乱说。

    犯人走后,我看了一眼周光。

    “我们进去看看。”

    周光紧张,对于突然出现的山洞,他一时间还没有转过劲儿来,这山洞里有什么,他是不知道的,十八年了,那里还和我离开的时候一样吗?

    我走在前面,进去了,周光紧跟着。

    地上全是石棺碎的石头,没有变化,供台还在那儿,两个房间竟然跟我走的时候完全一样,没有改变。

    我锁着眉头,真是没有想到,十八年前的事情是真的存在。

    “狱长,这是什么山洞?”

    “我也不太清楚。”

    我不想让周光知道得太多。

    我们出来之后,我说。

    “周光,这个房间锁死,暂时不要封上。”

    那天下班后,我和周光到典狱对面喝酒。

    我们喝到一半的时候,进来一个人,我差点没趴到地上,那个人竟然是张三,我傻了半天。

    “三哥。”

    那个人愣了一下,看了我半天,才走过来。

    “三哥,我是秋林。”

    张三似乎不认识我一样,愣怔了半天说。

    “我不认识你,你是……”

    “我们,我们……”

    我也没法说了,不能当着周光的面儿说,十八年前,我们是狱友。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张三,三哥,狼哥。”

    张三摇头,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了。

    张三点菜。

    “狱长,这个人是谁?”

    “我以前的一个朋友,他竟然不认识我了。”

    我没有再多说,张三似乎在等着一个人。

    他对面也摆了碗和筷子,难道是在等着和我们一起逃跑的李宪锋吗?

    我不知道。

    一个人进来了,不是李宪锋,而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周光,叫人盯住这两个人,我需要所有的资料。”

    周光出去了一会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