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睡不着,从房间里出来,看着那神供尸体,突然他的眼睛睁开了,我去你大爷的。

    我的叫声把张三吵醒了,他迷糊的出来,当看到神供尸体睁开的眼睛,也是叫了一声。

    “这货,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别瞎说,这是神。”

    “他爷爷的,那是你说的阿林山族人的神,跟我屁关系没有。”

    那只眼睛竟然能转动,我走到什么地方,都盯着我。

    “张三,他盯着我。”

    “我看出来了,看来你是惹麻烦了。”

    “我没招惹他,你还骂他了呢?”

    “黄秋林,我才发现,你真不是个东西。”

    那天,除了这些并没有发现什么。

    第二天,张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酒,还有菜,我们在这儿到也是自在。

    张三在典狱里很有名,所以这些东西并不算什么。

    “狼哥,你说这神供尸体怎么会睁眼睛呢?”

    “你说的阿林山族是世界上最老的民族,到现在还有人活着,那肯定有着他们的诡异之处,至于是怎么回不,反正我相信的是死人就是死人,他就是叫出声来,也是死了。”

    张三这臭嘴,刚说完,就听到外面有一声叫,似乎是在叫我。

    我和张三都呆住了。

    “叫你呢!”

    张三说完看着我,我哆嗦了一下,我们两个立刻收拾东西,藏起来,在典狱里喝酒,就是找死。

    我们出去,并没有人进来,再看神供尸体,竟然是笑着的。

    我的亲奶奶,越玩越大了,你别明天能走了。

    “汇报吗?”

    张三问我。

    “不,看看情况。”

    其实,我是想知道阿林山诅咒到底是什么,这样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

    我们两个再回去喝酒,就毛愣愣的,张三也是害怕了。

    再听到叫声,我很确定,是在叫我。

    “狼哥,叫我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

    张三跟着我出去,神供尸体绷着脸,眼睛看着我。

    “你有什么事就说,你能说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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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话有点紧张,张三也瞪着眼睛看,就是他胆子再大,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尿,你看他敢杀人,这样的事情一样熊。

    这个神供骨体又不说话了。

    我锁着眉头,突然看到他的衣服里似乎有东西,这个谁都没有住到。

    我慢慢的走过去。

    “这可你是叫我拿的。”

    我说话,伸手从衣服里抽出来东西,是布包着的。

    我拿进房间,张三说。

    “你别乱动这个尸体的东西,它太邪恶了。”

    张三这个时候是到了真正害怕的时候了。

    “没事,它让我拿的。”

    张三不说话,我把布包打开,竟然是一块骨板,人的骨头做成的一块骨板,上面有字,阿林山字码,我根本就不认识,让我看没屁用。

    “这是什么?”

    “我告诉过你,这些字是阿林山族人的文字,我看不懂,那石盒子上面也是,石棺外面也是。”

    “这板像是骨头的。”

    “对,就是人的骨头做的。”

    “靠。”

    张三坐到一边,看着我。

    我看着阿林山字码,根本就看不懂,你给我这骨板之书也没用呀!我有点着急,这关系到我的性命,也关系到媚媚的生死,我可不想像任生,媚媚像任小花一样。

    折腾半夜,睡下了,听到叫声,一种动物的叫声,不大,但是刺耳。

    张三一个高儿跳起来。

    “什么东西?”

    我爬起来,四处的看着,一个黑乎乎的,拳头大小的东西在墙角那儿,眼睛通红闪亮着。

    “我的妈。”

    张三一个高儿跳到铺上。

    “狼哥,是那个石盒子里跑出去的东西。”

    “真是,不是耗子,你别招惹它。”

    我确定,那不是耗子。

    这家伙竟然冲着我叫,然后竟然优雅的往外走,跟一个贵妇人一样。

    我跟着,这就是让我跟着,它竟然进了那个满墙是画儿的房间,然后就消失了,什么意思?

    我和张三把那尸骨放在了这个房间。

    我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些画儿的原因,这些画儿我也是看不懂,在我看来,乱七八糟的,看着不舒服,心跳加快,似乎隐藏着诡异。

    “秋林,你自己玩,我睡觉去了。”

    张三回房间并没有睡,坐在那儿抽烟,毕竟诡异的事情发生得太多了。

    我站在那儿看这些画,四面墙上全是画儿,这么多年来,这些画儿保存的很好,虽然有一些褪色了,但是还是不错。

    我一幅一幅的看着,看得我血直冲脑袋,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幅幅让你血压在升高,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看了半个小时后,回到房间,张三还在抽烟喝酒。

    “你少喝点,明天典狱司闻到你酒味,就让你蹲坑去。”

    蹲坑是一种刑罚,地上挖一个坑,不大,人正好能蹲下去,然后用大石板盖上,什么时候想让你出来,再把石板搬开,人跟一个球一样,有的时候忘记了,关上两三天的时候都有,不死扒成皮,看着简单,说着明白,做起来,那真是生不如死。

    还有一种刑罚,比这好受一些,就是圈牢,冬季,或者是炎热的夏季,划一个圈,你就站在里面,两个脚那么大,出圈了,就是抗拒改造,加你个一年半年的刑期,这一站就是让你晕倒。

    我当典狱长的时候,就有。

    张三不喝了。

    “秋林,看出来了什么没有?”

    我摇头。

    “好了,睡吧,至少我保证我们的安全。”

    我们睡了。

    我做梦,梦里全是那些画儿,一幅一幅的,跟拉电影一样,让我感觉陷入了深深的水中,或者飘浮在高高的空中,恐怖,一直就是恐怖。

    我一下惊醒了,看了一眼表,是天亮的时候了。

    我出了山洞,果然天亮了,犯人都出工了。

    我坐下点了一根烟,想着那些画儿。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