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过去n久,才几年好不好,再説这么重要的事,曾经把我伤得体无完肤,现在伤口还隐隐作痛呢,伤疤还清楚可见呢,故就算过多久我都记得,呜呜,呜呜——”凌语芊説罢,掩脸低啜起来。<-

    贺煜立刻被吓到,急忙抱住她,又道歉,又哄求,“乖,别哭,对不起,是我错,我该死,就算我情有可原也不该那样,总之,我该死,你别记住了,记一些其他的事,像老公怎样疼你,怎样爱你,怎样宠你,还有以后,老公会给你更多的宠爱,或者,以后你説什么都听你的,好吗,好不好?”

    説什么都听自己的?凌语芊不禁忆起琰琰对血枭二骑説过某句话,于是道,“那你以后要当老婆奴哦。”

    “行,我当老婆奴,一定当老婆……呃……”贺煜舌头打结,然而,看到怀里的小女人不停抽搐伤心痛哭,他再也顾不着面子了,“好,以后老公当你的奴隶,任你为所欲为!”

    哈哈——

    凌语芊再也无法抑制,开心地笑了出来,是谁説贺煜是聪明绝ding的?呵呵,她觉得他是个笨蛋呢,连她都能骗到,嘻嘻!

    这时,贺煜也总算意识到,不过,瞧着她那如花般灿烂的动人笑靥,他一diǎn怒气都没有,充斥心怀的,只有满满的爱意和着迷,哼啊,只要她高兴,当老婆奴又如何!

    越想,越欣慰;越看,越着迷,贺煜长臂挥出,重新把她扯进怀中,低头,闪电般地吻在她粉嫩的樱唇上。

    尚未从快乐中恢复过来的凌语芊,先是怔了怔,随即也慢慢回应他,丝毫不顾自己刚刚在笑,气还没喘过来。而且,随着他的加深,她也愈加热切,尽情地享受着。

    “小花儿,真饿了呢。”暧昧的低吟,从贺煜邪魅的唇间飘逸出来,修长结实的手指直接来到了她的最柔软地带,隔着裙子在上面用力一搓。

    凌语芊即时一颤,感到一股酥麻的热liu急促涌过,本能地申吟了出来,贺煜听着,更加血脉贲张,手指迅速往下,撩起她的裙子,沿着光滑的*往前摩挲蜿蜒,朝那最令人向往的地带趋近。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不识趣的叫喊打破了空气里的旖旎香艳。

    “爹地,妈咪,你们在做什么呀?”

    琰琰小朋友,醒了!

    也是,经过这么一番笑、一番吵,还有刚才一场欲火焚烧,这样的环境底下还能睡到现在,只有不谙世事的小奶娃才做得到吧?!

    嗷嗷——

    由于好戏才刚开始,尚未进入*,凌语芊不像前两次的尖叫,但还是窘迫不已,不禁在心中把自己暗骂一顿。自己竟然又被迷得神魂颠倒,神志不清,连琰琰在都忘了,若不是小家伙及时醒来,自己恐怕会直接在这里与男人沉沦欲海了吧!

    凌语芊,你这个没定力的小色女,以后切忌,再也不能贪欢,就算那头大色狼的手段再高明,你都得忍住,看清环境才办事,切忌呀!

    想罢,她冲那大色狼瞪了一眼,把一切,归咎到他的身上。

    大色狼却一脸淡然,回她暧昧的一笑,目光转向儿子时,立马换上另一个纯爱的表情,嗓子也清了不少,“琰琰睡醒了?那我们回家了哦。”

    琰琰暂且也忘了刚刚的疑惑,挪动身子朝贺煜靠近一些,甜甜地问,“爹地,你怎么来了?”

    接着,又扭头转向凌语芊,惊呼,“啊,妈咪,我们不是説不能让爹地知道的吗?爹地为什么来了?是谁告密的?”

    呵呵——

    贺煜顿时被逗得翘起唇角,伸手在琰琰稚嫩的小脸上轻捏了一把,附和道,“对啊,到底是谁当了奸细,跟爹地告密了呢?琰琰猜猜?”

    小家伙皱了皱眉头,颇为认真地思忖了片刻,再度惊叫,“难道是母鼠狼?”

    母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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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贺煜仿佛没听到似的,脚步丝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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