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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初九。

    连绵不绝的倾盆暴雨,下了三日夜终于放晴,天地焕然一新。苍穹湛蓝而白云悠悠,鸟语花香而树翠蝉鸣。阴霾散尽,豁然开朗间色彩斑斓可惜这些是形容风景。高哲的心情仍旧阴霾笼罩、倾盆暴雨,他执着兰陵王高长恭的按兵不动,胸有纠结不得舒展。

    高哲不明白,不明白高长恭到底想干什么。

    纵向时间去看高长恭过往的种种事迹,横向人物对比同时“颍川八骏”的“飞凰”、“伏龙”、“病虎”,及其上门驿站找高哲谈论表达的一言一行。毫无疑问,头。”,穆提婆干脆的讲了一通。

    燕帝高纬愣头愣脑的道:“什么意思”

    祖珽不阴不阳的插嘴道:“高使者才学盖世,不妨替陛下解惑”

    高哲轻描淡写的道:“百升为一斛,明月是斛律大都督的表字,飞上天、照易京”,他把话丢还祖珽:“祖丞相,您说这什么意思啊”

    “少绕圈子的”,燕帝高纬烦躁的一扔牌,道:“祖孝征,你讲”

    祖珽无奈,道:“谣言暗指斛律大都督要篡位。”

    燕帝高纬慌了,结结巴巴的道:“是是真的吗”

    斛律光威名太大,燕帝高纬对他有阴影,畏惧的不行不行的。

    “真假未知,但斛律氏累世大将,功勋卓著,百姓们欢欣鼓舞。”,祖珽幽幽道:“似乎乐见其成。”

    燕帝高纬没心思玩儿,又是惶恐又是生气的攥拳头。

    恰巧。

    有官员送奏疏询问,“斛律大都督率军三千进逼易京,称奉陛下口谕班师述职,可有此事”。

    燕帝高纬懵了:“没呀朕没诏他班师述职”

    “陛下事态紧急了”,祖珽大声道:“斛律光这是欲行不轨”

    “不不可能吧。”,燕帝高纬怯弱的一面,不曾随着换了个“亲娘”,真正的消失。

    高阿那肱帮腔祖珽,道:“陛下斛律光七朝元老,军中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掌兵者十之是他的人;家中弟弟斛律羡乃幽州刺史,子女男娶公主、女为皇后太可怕了”

    “斛律光无有圣旨便班师述职,还率军三千。陛下不早加以制止,任其发展,那就危险了。”,祖珽急迫的道:“还有,他家藏有弩甲,奴僮千多。万一里应外合”

    燕帝高纬心乱如麻,犹犹豫豫的道:“制止怎么制止”

    祖珽伸掌做刀状,咬牙崩一字儿,道:“杀”

    “噗通”,燕帝高纬一屁股坐地,嗔目结舌:“这这斛律大都督一向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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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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