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吾辈也是一只美腻的高岭之花,一个人安静绽开在寂寞苍白的的冰雪之窝,默默默默地等待着一只红毛吞仔的到来。

    然后吾和吾那可爱的雪鸮等啊等啊,等啊等啊,结果红毛吞木有等回来,却等到了一只黑桃子大师。再然后黑桃子大师觉得这个世界上肿么可以有比他还要美腻的高岭之花,决定要让吾辈t b r nt t b一下,黑桃子大师决定派出他最心爱的手下。

    于是,吾和吾辈那可爱的雪鸮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等来了红毛吞。。。以及他手里的那柄炽焰似血的朱厌剑。

    被寒光闪闪的朱厌剑直插心窝之际,耳边还响起了某红毛吞淡漠孤傲的低沉调侃之声,“抱歉,吾骗汝的。。。”

    抱歉,吾骗汝的。。。

    吾骗汝的。。。

    吾骗。。。

    汝的。。。

    。。。。。。。。。。。

    我屮艸芔茻,妈勒个大蛋,好虐!简直不能更虐啊有木有!

    黑暗阴冷的石牢地窟,纤长汝如翦羽的眼睑微微颤动,仿佛是在睡梦中也无法安心一般,片刻后,一头鸦黑如瀑的zi翎大麾的青年缓缓睁开了一双狭长泛有血纹的zi色眼睛。

    啊,已经过去多久了,被关在这里?

    我一脸地麻木面瘫意犹未尽难以言说晦暗如斯地。。。为最近自己的苦逼程度默默点根蜡,然后开始在心里面掰着指头算计着自己受虐的日子。

    白天虐完晚上虐,简直就是停不下来的节奏啊,这种酸爽,啧啧啧,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尝试的了的吗?

    一定还是因为吾辈交盆友的姿势不对吧!

    所以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也就是理所当然的吧。。。把尼妹啊!劳资跟那只暴雨心奴真心一丝啦关系都木有的啊!尼玛的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了吾们关系很好的啊,很好的同义词就是这么坑好友的吗?身为如此好友爷们已经要被坑出一脸血了啊有木有!?

    所以说。。。大宗师汝真的抓错人了啊喂,还有汝到底是要有多大的脑洞才能够将吾认成是冰楼的人啊!

    劳资真一头鸦黑的长发尼玛都被色素吃掉了吗啊!色盲是种病啊得治的啊大宗师,不能因为都是冰雪属性就在那边给吾乱攀亲戚,吾那鱼唇的创造之父夜重生会哭的哟真的真的会哭给汝看的哟!

    何弃疗啊大宗师。。。麦要放弃治疗啊大宗师!

    吾辈真的只是一只路人甲啊嘤嘤嘤嘤!

    影影绰绰的地穴光阴碎裂了整个死寂沉闷的晦暗空间,让那张犹如冰雪霜塑般没有丝毫表情的俊美脸容显得更加苍白而毫无生气,恍若死物偶人。

    曾经,奈落之夜宵是一只高不可攀的美腻的高岭之花。。。而现在,且请让吾做一只安静的美男子。

    黑沉的锁链如图密密攀爬的诡异长蛇,扣紧了那苍白却有力的四肢和修长的颈项,缠绕着,桎梏着,将这具摇摇欲坠的身体与这牢笼石壁一起死死的纠缠锁在一起。

    鲜血仍在一滴一滴一点一点缓慢却又毫不停息地滑落,我微微垂下眼睑,看着自己胸口处那柄彻底穿胸而过将我整个人都死死地钉在石壁的银白色的长剑,痛楚早已麻木,心口晕染成墨,这样都不死我也只能呵呵了,曾经的一人三化只有成男一号继承的不死之身如今看来不是金手指更似坑爹猪队友,尼玛本来明明能够简单作死回归如今却被人封了功体卡住了自爆的道路,使得爷们如今只能够默默地待在这里任凭那血滴沿着那光滑不染纤尘的银色剑刃静静滴落,在这寂静无声的空间里传出难以忽视的坠落声。

    好吧,既然死不了那爷们就跟乃们耗上了,看谁耗死谁!反正还有另外两只一起承担吾的痛苦,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自个坑了自个不知为何赶脚还挺带感的。

    自认为吾辈如今这个pss摆的真心唯美,所以吾辈决定对外时都要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做一只真正安静的美男纸。

    又尽职尽责地摆了一会pss感觉还素没人所以吾稍稍放松了身体,再一次用力将那柄长剑迸进胸口深处,开始了日行一日的自杀,哦不,是自耗能量的日常活动,说到底这个身体的不死之身也都是凭借着自身元功所产生的能量来循环,只要能够加大力度消耗能量等时间一到不用别人给吾再来一剑吾辈自个都能够华丽丽的消散欢快地奔回去找小伙伴了,到那时三合一爷们带上自家墙头一定要来烟都围炉呐!

    说到围炉,古凌逝烟这家伙说起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木有来看吾了捏?唔,自从上一次他向吾审问冰楼消息未果,尼玛这要是能问出来才他喵的是怪事呢,转而就要吾辈加入烟都,爷们当时就呵呵了,想想宫无后,呵呵,好想当场暴起夜刀穿月了对方啊。等吾回去吾一定要告诉二哥这里有只变态大宗师想要对宵宝宝图谋不轨!

    然后某人在吾辈的面无表情下拿出一支熏香,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玩意很不妙,以吾的第六感起誓,吾辈绝对看到了对方嘴角勾抹起的那一丝啦深沉的恶意,再然后。。。吾辈每天晚上的睡梦里就开始了单曲循环播放的各种被红油吞捅刀小剧场。。。

    我勒个去啊简直就是要虐出翔来的节奏啊!

    大宗师汝为毛这么叼!?这种梦魇香简直堪比洗脑神曲,此间酸爽完全停不下来啊。

    决定了,等吾回去后一定要多回捅某红毛几刀!

    正在内心暗自腹诽不已的时候,我的耳朵突然动了动,察觉到了有脚步声接近,听那熟悉的步履,沉稳的气机,爷们立马正襟危立,pss摆起,力图还原一个真实的,脆弱、苍白、唯美而安静的美男子。

    片刻后,铁匙拨动,低压沉重的牢门再度开启,破碎的地穴天光之间,从影绰处缓步夺出一道冷峻绝艳的身影。。。

    微微阖眼间,我想起了与眼前之人的第一次会面。。。

    。。。。。。。。。。吾辈是宵宝回忆的分割线。。。。。。。。。。

    圈雨井。

    “。。。对景惹愁闷,染相思,病成方寸。是阿谁有意,阿谁薄幸,斗顿恁,少喜多嗔。合下休传音问,我有你,你无我分。似合欢桃核,真堪人恨。心儿里,有两个人人。。。”

    一丝丝一缕缕的吟诵声再度在耳边响起,那抹曾经仿佛听到过的冰冷而又异常甜腻的声音灌脑而入从简直不能令人更不愉快,更何况吾还是病人,病人是需要安静的汝造吗?

    我微微动了动有些僵麻的身子,干涸疼痛的嗓子忍不住轻咳了数声,睁开眼睛才发现,卧槽劳资这是肿么了!?

    任谁一睁眼发现自己被一堆张牙舞爪仿佛活得一般的黑色雾气包裹成一个球都不会好的吧,而且在吾脸上摸来摸去的这是啥啊,这是烟灰状的爪子吗?妈蛋啊暴雨麦以为汝换个马甲爷们就不认得你了啊我靠被大宗师关在圈雨井底下都不安份劳资昏睡这么长时间汝到底是吃了劳资多少豆腐啊摔!

    没想到眼下这个身体不过耗费了点能量淋了点雨就会生病简直是大失败,我有些晕眩地站起身来,原本包裹在我身上的雾煞煞都开始散去,紧接着那甜的腻人的诡异阴霾吟诵声停了下来,紧接着从巨石下方传来了某人桀桀的枭笑。

    “醒来了吗?汝睡了好久好久,都没有陪心奴说话,心奴好伤心啊。”

    “唔。。。”我猛地扶住被石壁,不适应自身这种状态地晃了晃脑袋,听到暴雨心奴那似是跟心上人不依般的甜蜜的抱怨,不禁有些茫然,“汝是在生我的气吗?抱歉,吾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吾现在醒来,汝还要听吾讲故事吗?”

    下方鬼蜮桀然声声,“祆撒大神在上,心奴没有生气,汝病了好久好久,心奴很是担心啊。”

    “多谢你。。。”我想想自己昏睡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暴雨心奴再用他的黑雾帮吾遮风挡雨,不致使吾受寒更重病得更厉害,这么一想的话下面这位仁兄不仅不是个坏人反而是个乐于助人的大好人啊。所以说吃豆腐神马的就呵呵了吧。

    于是我顶着一张无表情的冷冰冰却又无端透着蠢萌气息的脸,认真而又诚恳地说道,“心奴,汝是一个好人。”

    作为一只发卡小能手,我是宵宝宝,吾为自己代言!

    而被破接受了人生第一张好人卡的暴雨心奴也接到了人生三观的第一次冲击,原本正要继续猖狂的恶意笑声拐了个扭曲怪异的弧度,暴雨心奴神色诡异地仰望井穹,正想要嬉笑地说什么,不过却被我正直的声音再度打断。

    我看着眼前这道封印之门,歪了歪头,“萧中剑说,朋友之间要互相帮助,汝帮助了吾,那么汝是吾奈落之夜宵的朋友了吗?”

    “朋友。。。吗?”黑暗的井圈之下,暴雨心奴神色阴冷莫名,低低鬼蜮地轻笑声中,纤长食指抵在唇边,哼哼哼哼地自白皙得几近透明的脸上绽放张狂的笑容。

    因为看不到暴雨心奴地反应,但是凭感觉吾辈认为对方一定很开心,像吾这么优秀的朋友,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伐?不然之前这位仁兄那么体贴周到的为生病的吾遮风挡雨又是为了毛?好玩咩?

    “决定了!”

    我握拳击掌,苍白而俊美甚似妖异的面容波澜不惊,但是神态却是做严肃认真状,“既然吾们是朋友了,为了友谊,吾一定会把你从这里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汝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害吾码到半夜也得给汝们码出来一章更新。

    小剧场:

    被大宗师虐待兼关小黑屋的宵宝宝:友尽,暴雨心奴!

    被放出闸笼的暴雨心奴:呵呵,吾最最心爱的九千胜大人啊,心奴这就来找汝。

    宵宝宝:妈蛋这个剧本不对啊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