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绕湖,说体验体验藏地的信仰传统。但是大头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我之前看到那两个喇嘛——噶贡和多摩。我赶紧上去打招呼,那两个人见到我们也没有很是惊讶。反而双手合十向我们问好。

    多摩说道:“叶佛爷因为等不及你们,已经去了森格藏布。嘱咐你们到了之后,由噶贡带你们去。”他顿了顿又问道:“你们的装备弄好了没有,此一去喜马拉雅,驱邪除魔可是一路凶险。几位佛爷一定要弄好东西。”

    我们一看噶贡,刚十几岁,心中就有点不愿意。多摩也看出来了,说道:“噶贡是我们这一代为数不多的天授了。”这天授我是知道,藏人喇嘛吟唱经书一般都是背诵。而能成为活佛的人,却基本上都是天授。要不是生了一场大病,要不就是一觉醒来。

    就能背诵成片成片的经文。我们看着噶贡,虽然心生怀疑,但是也放下心来。据多磨说噶贡能背诵整编《般若八千颂》、《陀罗尼总集》、《贤劫千佛名经》、《三摩地王经》,而我爷爷说了,这些经书对我们的行动有莫大的帮助。

    我们几个跟多摩见过面之后,我们几个简单了吃了午饭。歪嘴打发我们找的那个藏人向导回去。反正现在有了赵二给的钱,我们索性给了他双份的工资。告诉他在拉萨等着我们,那个小子满心欢喜就走了。然后由噶贡带路,我们一行四人赶去日喀则。一路之上,世界屋脊的风光让我们荡涤了心灵。

    没有几天我们就到了日喀则,大头下了车就跟那个姓邸的老头联系。大头在电话边上一阵恩恩啊啊,然后眉飞色舞。

    我们问他怎么了,大头说道:“东西早已经到日喀则,我们去取。姓邸的老头,在那边等着我们。”我们几个连忙赶去,我一看,我靠,这回他妈的是安生不了了。

    不光那个邸姓的人在,而且赵二也在,甚至后边还有两个年轻人。我们在往后看去杨老赖也在。我一把把大头拉过来吗,说道:“我靠,这么多人。他们还得反客为主了呢。”这个时候赵二过来,说道:“强子。我们跟你龙王也是老朋友了,这次过来就是帮忙。没有别的意思。”我

    看着杨老赖,说道:“前辈,你不是不来了么?”杨老赖咳嗽一声,一脸苦笑:“我本将心向明月呀。”

    我听到杨老赖的话,似乎有苦衷。但是没有办法,来都来了,我们也轰不走,于是我说道:“大家既然都来了,我们见到爷爷之后,就得听我们的。咱们没有主心骨不行。”赵二听了也没有反对,说道:“大家听着,见到龙王之后,听龙王的。没见到龙王之前听,强子。”众人听了之后点头。我一看,我靠,要是听我的还用你吩咐。我刚要说话,歪嘴一把拉着了我。我们一行人带好装备,前面的路已经不通汽车了,我们只能骑马。

    天色,行到一个雪山山之前,噶贡从牦牛身上跳下来,转身往回走。我也跟着从牦牛身上爬下来,我跟歪嘴在噶贡后边。噶贡也不说话,他手里撰着念珠,坐在地上,微闭上眼睛又开始念佛经了。

    我跟歪嘴和大头并排在一起,后面是赵二他们,他们不紧不慢的跟在我们后面,始终保持一段的距离。我问噶贡怎么了,噶贡说道:“雪山上的神明已经醒了。咱们不能再走了。”我一听他这么说,看了看大头。大头示意后边的赵二他们的人搭帐篷。

    我们几个安顿下来,杨老赖就走了过来,压低声音对我说道:“你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我来就是因为那个神秘组织来找我了。”原来在我们走之后,就不断有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来找杨老赖,找他都是因为有个外国人想联系他。

    杨老赖心说不对,就托赵二打听,赵二只打听到是一个手眼通天的组织。杨老赖感觉不好,就跟赵二一起来了**。然后杨老赖跟我说道,他感觉赵二这个人也不太信得过,让我们小心。我心想:这个组织,怎么来的这么快啊。杨老赖跟我说道赵二旁边那位叫姓邸的,叫邸伟一。原来他应该也是土耗子,在经验和手段上真不输给一般人。

    大头问道:“那个两个没见过的中年人呢?也是土耗子?”杨老赖说道:“个子高点的那个,以前他们认得是个土匪,外号一刀鲜,而他现在的工作其实是杀猪的,在北京肉联厂工作。”

    听到杨老赖这句话,我惊得张大嘴下巴颏都块掉下来了,原来是屠夫啊,这屠夫怎么也来了?杨老赖又说道:“你们没见过他的身手,而且他有一把金刀,专砍各种大小僵尸”。我问他们来这里为了什么?老赖摇了摇头。然后介绍另一个人外号就小九,这是这两年的新人,只听说过。

    我们正说着话,小九拍了两下牦牛屁股,他走到我跟前说:“小叶爷,我看那喇嘛念经还得念会,我让刘一刀做饭呢,闻着肉味了把。”

    我听到他嘴里说刘一刀,转头去看那个五大三粗的屠夫。大头和歪嘴过去打招呼,然后我们几个草草的吃完饭。大头跟我说,咱们去前边看看,明天也好走。之后我们就往前面的山路走去。但是前面却更加陡峭,到了后面我跟大头就只能一个个前行了。

    我们赶紧回来,告诉了那个喇嘛这里的情况。噶贡虽然年龄不大,但却是少有的沉稳,说道:“我们此去,险阻还有开始。”我回头看了一眼一刀鲜和赵二他们,赵二出奇神情自若,拿着一根铜质烟枪吧唧吧唧抽着烟。

    由于没有事情干,而且高原之上空气稀薄,容易让人昏睡,昏昏沉沉的就睡了。第二天一清早,歪嘴把我叫起来。我们们打点行装继续上路。路上我们从噶贡哪里得知行程。我们要先去嘎仁布峰之上去找当地的一位先知。爷爷跟这些喇嘛分开的时候就在哪里。

    我们几个走在羊肠小路之上。看着四周白雪皑皑的雪山,我紧张的抓住马匹身上的毛发,提心吊胆。后面的小九哥看的直乐,说我这胆子比当年他第一次还紧张,又跟我说没事,习惯就好了。

    刘一刀说道:“要是实在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我尝试的闭了一下眼睛,更是觉得害怕,这雪上之上实在太陡峭了,眼前漆黑一片,要是真出了什么状况自己都不知道。

    我们就这样赶了几天路程,索性我们的装备带的很足。直到这天快傍晚的时候我们才到噶贡师傅说的那个天授先知所在桌卡村。这个村子非常的小,是在两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底下,只有不到三十几户人家。

    另外很奇特的就是在两座大山底下有一条很宽的路,我现在能看到路简直幸福的要死。这条路一直延伸到很远,直到消失在白雪茫茫的雾中。

    噶贡对我们说前边就是嘎仁布峰了,这是一座神山。我很意外,以为我们还要再走很远的路程才能到大嘎仁布峰,没想到原来这个卓卡村就坐落在山脚之下。

    我又说道:“噶贡,爷爷就在这个村子里?”噶贡点了点头。杨老赖说道:“这个地方我还真来过。”

    我们看着老赖,他又说道:“早年之间我也在**的魔国折腾过一番,也到这个卓卡村,看过那个先知。不过……”赵二问道:“杨前辈,不过什么?”杨老赖说道:“一会见到她,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