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摸金校尉娓娓道来,说道在竹简记载的最为奇特的就是族长每次剩下儿子,就给儿子喂蛊,使之成为活死人。整个族人就这个被蛊控制了的活死人为神敬拜,朝奉。

    而那个蛊在人体之内,如果血源充足,被浸泡在人体的活血之中,就可以保持冬眠状态,直到这个活死人一命归西,而那个活死人的生命力是相当之底的,必须喂食人血,来供给那个蛊的生存。

    因此自古豢养的人畜,而管理人畜的人就是人牧。人畜之生为血,必须每天采血祭拜那个虫蛊活死人。这边是嗜血的来历,因为这黑苗的产生过于复杂那个摸金校尉也只是简单和三爷说说。

    三爷拿着的那个护身符据摸金校尉讲极有可能跟那个虫蛊有关,那种活死人虫蛊是最早的蛊虫之一,是蛊中之圣。因此黑苗的嗜血才能在整个苗族占有崇高的地位。

    听三爷说完,我们一个劲的啧啧称奇,从来都没有听过爷爷来过十万大山,也没有听说过爷爷在青苗苗王之中拿到了什么东西。大头又问道:“之后呢,你们怎么出来的,那个摸金校尉呢。”三爷说,他们几个通过给那三个苗王仙逝的通道,走了出来,出来之后,爷爷跟三爷找打当地的名医给爷爷医治蛊毒。

    而那个摸金校尉则说自己知道太多事情,准备挂金洗手了。然后那个摸金校尉就回了北京,临走时还说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去北京找他。因为时间太长,已经没有联系了。

    然后我说道:“那这整个一个底下三层的人都是为了供那个活死人喝血?”三爷点了点头说道:“别看那是个活死人,重要的是那个活死人身体里边的蛊。整个黑苗地区是以蛊为尊的,那个蛊是蛊中之圣,那个活死人地外还了得。”

    我又想了想刚才这地方发生的一切,越发觉得恐怖,怪不得那个老头来了之后所有的人都恐惧到了极点,可是这个地方还有有些奇怪,歪嘴看来也想到,问孔三爷:“三爷,您老见多识广,您说那个人干嘛用手蹭着木栅栏。”三爷看着歪嘴说道:“你不问倒是忘了,你也可以蹭蹭。”

    然后顿了顿有说道:“刚才那个老头的刀子上涂有一种药物,拉开的伤口很长时间不能愈合,就是为了放血。而这个木头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被浸泡过蛊王壳的桐油刷过,可以淤滞伤口,消极那种放血的药。”我听了,心说挂不得每个栅栏上边都有一块被血擦拭的印记,原来是这么回事。歪嘴又说道,“这个地方的人,已经不能算人了。”

    我跟三爷看着他,大团说道:“歪嘴你是不是糊涂了,这个地方的人不是人难道是鬼呀。”大团没有明白歪嘴的意思,我却明白了,歪嘴看着我,我跟大团说道:“大团,你刚才没有看见么,那些一开始的恐惧,仅仅是为了自保,等到这一刻的危险离去他们暂时安全的时候,他们就又恢复了平静,至于跟他们境遇一样的人死活,他们是完全不关心的。”

    歪嘴紧接着说道:“这些人像是羊群里的羊,进去抓羊杀时,这些羊是为逃命而奔跑,一旦有一只羊被抓住,自己远离了危险,他们就又泰然处之,甚至可以看着同伴被杀,安静的吃草。”大头听了不以为然,说道:“人么,人性使然。”

    三爷听了则说道:“大头,你想想如果被抓的是你,我们能看着你被放血了。或者被抓的是强子你能眼睁睁的看着强子被放血么?”大头一听,沉默了一会,说道:“不能,我不能。”言语中很是平静,少有的平静。我说道:“所以,这些人被称为人畜。已经是畜生了。”这是大团突然问道,:“那他们怎么不逃跑,怎么不反抗。我就不信关进来的都是孬种。”

    三爷看着大团,说道:“蛊,这些人都被下了蛊,就算是跑了也会死。而且你忘了那些尸体了么?”我们突然想起那些被抛入河中的尸体,立马明白了三爷的话。就算是死,如果是那种死法估计谁都会吓破胆。说完这些,我们几个突然陷入了沉默。

    像是小时候上学班里边同学一直在叽叽咂咂,突然大家非常有默契的一起停止了下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几个人在死一样的沉寂之中,互相看看。谁都不说话。

    最后倒是大头打破了平静:“三爷,咱们当务之急是商量商量怎么出去吧。”三爷看了歪嘴一样,说道:“当务之急是把歪嘴的伤养好。然后咱们像个着。而且就算出去了,咱们去哪儿?怎么跑。”大团说道:“对呀,那些苗人在这个忒大山之中,跑的比兔子都快。我们五个人目标大,根本就跑不了。”

    歪嘴也说到:“大头,虽然没动手,不过你想想,刚才那个老头你能对付的了么。那个两个苗族汉子你们对付的了么。况且我们现在没有装备,没有水,没有火种。就这么走出去,绝对会死。”大头一听,自己一句话,招来了这么多话,立刻说道:“好好好,咱们不死在外边,死在里边,您们满意了是吧。”

    我一听,完了,这要崩,赶紧说道:“大头的说的不对,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关键要想到怎么出去。如果不能出去,这么被当作人畜养着,各位……”我话故意没有说完,大家都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们在这里一天两天不明显,呆久了谁也保不住称为人畜而丧失人性。我又看看三爷,说道:“咱们可以一点一点的想,抽丝拨茧,一点一点的解决问题。”

    三爷也点头称是,并且说道:“你们在刚才那个吊脚楼里都接受了简单的治疗,而且就看歪嘴这伤,有这个草药大概元气已经恢复了,估计明天和后天就能走路了,”大团也说到:“而且这里一日三餐都还不错,毕竟咱们是活死人的祭品,不能养的骨瘦如柴,人家就不喜欢吃了。”

    我听了,想了想说道,:“那么我们可以在这里先呆两天,一是想想主意,二是给歪嘴养伤,三是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逃出去。”

    大家一致同意我的提议,然后为了保存体力,都不说话靠在墙壁之上。呆了很长一段,我几乎都已经快饿死了,我努力让自己思考一些事情,来忘了这种饥饿感。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然后慢慢的走近三爷,问道:“三爷,来的时候你看见这个船了没有,我看着个湖和这个船不简单。”三爷刚要说话,突然楼梯之处一阵嘈杂,又是一阵骚动和嚎叫。

    那个老头和那个两个苗人有走了过来,不同的事后边跟着两个苗族妇女,每一个人背后背着一个大背篓。那个老头像那个买苗族妇女耳语了几句,并且指了指之前跟被放了血的人。那个苗族妇女点点头。

    然后开始从背篓里边掏出一个一个的大碗,里边好像放的是什么食物。大头一看这来了精神对我们说到:“哎哎哎,这是要放饭呀。”三爷瞪了他一样,大头立刻就不咋呼了,我也理解三爷那个老头不是一般的喜怒无常,要是这么一咋呼把他惹毛了。我们几个不得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个几个苗族妇女,不一会就分到了那个被放了血的人的牢房跟前,在他面前拿出一个碗,明显那个碗的食物跟别人不一样,眼见大头竟然已经能看出了那是个鸡肉和鸡汤了。

    我一想可能是为了让这个小子补补,毕竟作为祭品的我们也是不能这么轻易就死了的。等那个妇女走到我们跟前,我一眼就了出来,这是那个给我们在吊脚楼里煨汤的大姐。

    而大头更是眼尖,而且立马套起了近乎:“哎,大姐,是我呀。”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对自己比比划划,那个妇女明显也认出我们来了,对我们微微一笑。也没有说什么,就走掉了。大团揶揄道:“可以呀,大头刚到这你就靠上一个。”

    大头看了大团一样说:“没办法,美丽,中年妇女的偶像。”歪嘴接过话茬说道:“你是偶像,我们怎么也没见给你点福利。”大头说道:“你们真小家子气,作为偶像能贪图这点小恩小惠么。”我们三人正说着,那个两个妇女已经把饭分发完了。然后又和那个老头一起走上去。

    他们刚一上去,整个三层就暗了下来,突然传来了吃饭的声音。我们几个自然也是一样,赶紧把那些东西拿过来吃,东西不多,但是我们几个人一分,就每人都能混个八成饱。

    整吃着,突然我们对面,也就是那个放过血的牢笼里突然出现的打斗声,大头很是好奇问道:“那边那是怎么了?”三爷看都没看直接说道:“为了那只鸡呗。”歪嘴则是恶狠狠地说道:“人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