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能就惨了,眼看完成之际,偏偏被挡在这一步!我的心里不由自主烦躁不安,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冲上边高喊了两声,寄希望于上边的狮子头可以听到,快下来帮帮忙。

    只是这洞深的很,洞里气旋涌上来,在上边消息呼呼响,我还在下边大喊,上边就不一定能听见。连喊了两声,也没听见回复,刚想另择方法,都听丁丁当当的声音,有个什么物品从上述一直滑了下去。

    看的细心了,居然是一把铁锹,但是衰落究竟,被夹在上边一块凸出的尖石给钩住。我的心里一喜,要来那大胖子居然是听见了,返身爬了过去,把这铁锨拿下来。有铁锨手中,好赖也有了个称手些的一种手段。

    手里拿着便去撬棺材。那黑棺上用的都是十八颗铜钉,撬了大半天,岿然不动,又瞎折腾了好一会儿,眼看时长一分一秒以往,只急出一头大汗。正心慌焦虑时,就听见上边传来一阵当啷响,好像什么金属器皿磕到了岩层的声响。

    打着手电筒往上面照了照,就看见一个胖乎乎臀部向下,正渐渐地挪了下去。居然是狮子头那大胖子,把铁笼用一根绳子拴了,背身后,正顺着绳索渐渐地爬下来。

    等那大胖子一脚踩到现场,顿时就两脚一软,坐在地面上,脸色惨白的说:“很多年没下完那么陡的洞,差点儿将我这一条胖命给坐上!”


    见他竟然能下到洞中,我还真的是有一些出现意外,但是此刻没时间说其它的,招乎了一声大胖子,就赶紧的一起去撬棺材。

    这大胖子尽管挺虚,但手头上力气终归是比我这小朋友的大,两人一协力,终于是把那棺椁给翘开了。

    只看见这棺中包着一块白布条,设下突起,隐约是自己形。在棺材两边的隔层中,铺着血红色的粉末状,散发出一股略刺鼻的味道。那便是赤硝。三叔以前和我说过,针对中医来讲,赤硝是一种极其猛烈地药品,赤者性烈行凶,但我们这里行中,赤硝是全阳辟邪之物。

    “这遗体都放棺材里面了,怎么就包着裹尸布?”狮子头伸脖子朝里面看了一眼,甚是怪异。

    不要说了他,就是觉得迷惑不解。刚想伸出手揭裹尸布,突然间想到以前在家里,青子临上楼梯时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感觉这破法太简单了,等着你寻找葬坑再讲”,那时候她说话的态度很有一些冷。以前还以为她的意思是,寻找葬坑难以,但现在回想起来,仿佛不一定。

    我不由得悚但是惊。这葬坑毕竟是火炽局的阵眼,那便是较弱的地方都是最强之处。忙叫了一声狮子头,使他握住铁锨,呆会儿只要一个错误,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一铁锨拍下去再讲。

    大胖子白着脸,用力地“嗯”了一声,却留意到他拽着铁锨的手在轻轻地哆嗦。此刻根本不管不上别的,抓了这裹尸布就掀了开来。

    一见里面平躺着尸体,就不由自主愣了一下。这居然还是一个熟面孔,恰好是当时被那姓庞的一家给拿过来的男孩儿,穿着一身寿服。

    以前狮子头急急忙忙赶来跟我说,说那小白脸儿的姐姐姐夫在运输男孩儿的途中,车辆损毁,两个人被硬生生弄死,而童尸下落不明。那时候咱们就认为是这男孩儿诈尸,然而这男孩儿之死恐怕也是跟这对夫妇脱不开关系,起煞以后,当时就把两个人帮消灭了。

    不曾想,竟然在这里葬坑中再度遇见了这具童尸。那绝对是具煞尸啊,特么那姓陈的牢牢真的是太恶毒了,竟然让他把这同尸给捉了,拿来做葬坑。这样即使有些人走好运能够找到这葬坑,也要被这个起煞的童尸给弄死!


    狮子头当场就惊叫了一声,吓的大惊失色。我是脸色煞白,还不等他往后面逃,就看见棺中一个身影翻了出去。

    狮子头约是吓的狠了,尽管高举着铁锨,但是那身影扑出来过快,等着一铁锨拍下来之后,却抡了一个空。我面前一花,只闻到一股子尸臭扑面而来,瞬间被绊倒在地,在地面上滴溜溜打个滚。

    那东西比我的身高也要矮上一些,力量却大得紧,一双又冷又硬双手揽住我颈部,瞬间连气都喘不出来了。

    一眉目,就看到男孩儿一张惨白的小脸,嘴巴黝黑,唇下四颗尖牙又尖又长。我正手扯起他其背后的寿服,想要将我从我的身上撕掉。但这个东西力量确实大得怪异,阴着一张脸,嘴一张就朝我颈部咬来。

    我什么也来不及想,也随之把脑壳用劲往上面一送,瞬间磕在额头上,咚的一声,直撞得头晕眼花。

    两腿缠上那童尸一绞,马上我抱着他打个滚。

    我一度都来不及求助,那童尸也是一口咬下,我只能重施故计,又是一个头锤撞去。但是这起煞的童尸基本上就是铜皮铁骨,随意磕两下压根就和挠痒一样,可我吃了这一撞,头脑就需要晕上半天。

    只有纠缠不清着他,拼了命满地打滚。

    幸亏狮子头终于是醒过来,赶上来扯起那童尸体衣领就向外揪,阻止下扑。结论那寿服真是太他妈妈差,也不知道是哪一个无良商家做出来的,居然一下子便给扯得裂了。

    那童尸没有了摩擦阻力,一下子就张开嘴巴咬了下去。我只能靠了,连再换头锤都来不及,干脆把早已咬烂舌头含在口中的一口龙阳血给喷了出来。

    正中间那鬼东西的面容,瞬间询问道一股子皮和肉烧焦味。龙阳重金便是全阳之血,亦是抑制阴物,童尸脸部被血陪溅到的,瞬间宛如被骂了盐酸一般,一瞬间浸蚀了一片。

    仅仅对于这样早已起煞的鬼玩意而言,他这小小的一口龙阳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除非是我能和当时应对张晓宇那鬼丫头一样,把一口龙阳血立即渡进她嘴中。但是面对当年的张晓宇,我也这么做,对此童尸却都不敢。

    并不是因为这个童尸比姓张的鬼丫头更恐怖,反而是这玩意会乱咬,张晓宇她也不会。

    “卧槽快抓他头顶头发,捞他颈部!”借着这鬼东西被龙阳血烫伤间隙,我对着狮子头大声吼叫。

    那大胖子终于反映更快,冲过来一把抓住这个东西头发,用劲往后面扯去。

    “再加倍努力啊!”我大喊。大胖子双眼通红,大声吼叫了一声,索性右手向前一格,箍住它颈部,就往后面掰去。

    我只是觉得的身上一轻,当场就腾出手来,马上拉开包,就看见那童尸惨白脑袋,突然之间怪异地朝身后一转,张开嘴巴,就朝大胖子圆滚滚颈部咬下去。

    我眼睛紧盯着一眨不眨,右手在地面上一撑,身体跳起,左手从包内拿出一根物品,由下而上,一下子从这童尸的心口,直贯穿背部。那童尸立即一动不动,四颗锐利的尖牙离着大胖子油腻腻的颈部就差了分毫。

    直至这时候,大胖子才传出一声轰轰烈烈的惊叫。

    我长松了一口气,啪的一声摔返回地面上,躺在那里,连一根手指也懒得再移动。狮子头在那儿嚎了一阵子后,终于察觉自己那胖脖子安然无事,又看到那具童尸一动不动,才停嚎,惴惴不安地将遗体往边上一踢,冲过来看着我。

    见我也没问题,他长出一口气,软摔倒在地上,跟我说:“那鬼东西再也不会站起来吧?”


    我摆头说:“那可就保不准。”但是说归说,心里或是尤其脚踏实地的。由于我用于捅穿那具童尸的,并不是什么其他东西,反而是我在新疆南疆千年古墓中带出来的一根青龙镇煞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