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那些孩子都惊呆了:什么?”  
    我看了看长手,然后问这个人:哪个位置?”  
    他想了想,指向张燕坐的位置。  
    张燕的脸突然变白了,抬起屁股非要和罗明换个位置。  
    罗明虽然挺刺头,但还是个绅士,就跟她换了。  
    那人看着那个位置,似乎想起了那个梦,眼睛又红了。  
    卧槽,这不是吗?……托梦啊?马洪波小心翼翼地问我。  
    “不可能!那人立刻反驳道:死人会托梦,我女朋友不会有事!”  
    那不一定……马洪波没心没肺,那人却差点把桌子掀开:她说,她在这里等我!”  
    这句话,应该是女孩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周围的食客都看了过来,马洪波有点尴尬:吼什么啊,别狗咬吕洞宾宾宾,……”  
    好吧,我让马洪波闭嘴,那人这才反映出自己的态度,很尴尬地转过身来:对不起,我有点失态……给你添麻烦了……”  
    说着就走。  
    我拉着他,安慰他两句话,说:说好帮你,我们一定要尽力,别担心。  
    我拉着他,安慰他两句话,说:说好帮你,我们一定要尽力,别担心。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有点尴尬,但一想,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们主动帮他,他点点头:谢谢你。”  
    我又问他:那在梦里,你女朋友是一个人坐在这个地方,还是一个人坐着,……”  
    她身边也有人!我记得很清楚,这张桌子坐满了,他们一边吃一边流泪!但是他们吃的……”  
    那人犹豫了一下,没有往下说。  
    “你直说。”  
    “是……那人说:好像是这样……人的尸体,人的内脏。”  
    哇,陈小涵正在吃鸡心,一听就忍不住吐出鸡心。  
    我又问他,还记得剩下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他想了想,说: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一个戴着高帽子、墨镜和短发的长腿女人。老板!”  
    说到这里,老板偷偷溜了出去,手里拿着一包东西。他不想被我们发现,但那个人眼尖。  
    他一下子抓住老板:你真的没看见彤彤吗?”  
    彤彤应该是他女朋友的名字。  
    老板把他甩开:我说了一万遍,你别来了,我真的没看见,……”  
    这么说,他的眼主地落在我们这边。  
    好像……童童站在我们身后。  
    我的后心突然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往后看,可我身后却是黑色的,什么也没有。  
    “哎!你为什么不听人说话?……那有点不甘心,还要多问老板几句话,老板被他拉了一下,怀里的东西散了一地,我一低头,顿时一愣。  
    贡香、糯米、黄纸、蜡烛……  
    嘿,不年不节,你要上坟吗?一边的食客可能和老板很熟,帮老板捡东西。  
    老板张皇不知所措地点点头,抱着那些东西出去了。  
    那人蹲在地上,默默地哭了起来,眼泪大大地砸在地上。  
    别说,这个地方偏了。一位食客说:上个月,我的一个哥们也出事了,路不安生,还是要一起走,谁也不要落单。”  
    老板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开烧烤呢?另一位食客跟着说:交通真的不方便,这是开酒店的禁忌啊。”  
    更不用说交通了,这里的风水,根本不适合开酒店,除非除非开酒店,……  
    也许租金便宜吧?有人说:人家酒香不怕巷子深,我们这群美食家,再远,该来还得来,这座无虚席,也没必要搬家。”  
    口碑这么好,如果在城里开,即使房租贵,还是赚,有人摇头说:不明白。”  
    我一想,就问第一个食客:你刚才说你朋友也出事了,是什么情况?”  
    哦,是的,他摇摇头,遗憾地说:那天我的朋友喝多了,酒后驾车,开车从这里出去,翻到沟里。”  
    然后我问:你有那个朋友的照片吗?”  
    我问他有点震惊,但看着我不像坏人,他打开微信:看,这是他出事那天的自拍,英年早逝。”  
    我接过来一看,皱起眉头,就把找女朋友的男人叫来:看看。”  
    那人擦了擦眼泪,顿时愣了一下:对,……就是他!坐在坐在我女朋友旁边!”  
    那人戴着高帽子,戴着墨镜,和那人梦中的一模一样。  
    “卧槽……小胖子凑过来:这太可怕了吗?死人宴啊?”  
    这时,张燕手上的烧烤串掉了下来,她战战兢兢地说:他们出了事,又回到了桌子上……是不是说明他们其实和这家烧烤店有关?”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罗晓梅胆小,低声说:你也发现这里的肉,真的没有气味,真的是羊肉吗?”  
    你傻啊,不是真正的羊肉是什么肉,不是吗?……罗明本来想开玩笑的,但话说到这里,他瞬间想起了那人梦中的场景,反应过来:卧槽……不,是人……”  
    “哇……陈小含跑到厕所就吐了。  
    我们这张桌子的脸都绿了。  
    胖子的手颤抖起来:人,人肉叉烧包……”  
    只有长手继续平静地吃串。  
    我碰了他一下:你怎么想?”  
    长手吞下嘴里的羊肉串,淡淡地说:再来十串。”  
    你,你不怕吗……小胖子指着那些烧烤:这些其实就是这些……”  
    老板不是孙二娘。长手说:这些东西,也不是人肉。”  
    剩下的见习大师们突然松了一口气,但罗明又好奇起来: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人肉,难不难?……”  
    他想问的是,你有没有吃过人肉,但到底不敢问。  
    长手嘴角一勾,说:你说呢。”  
    下一桌人的脸又绿了。  
    我看着老板的背影——我们声音不大,位置偏颇,别人没有听到人肉烧烤的猜测。  
    但无论如何,那些死人,一定和这张桌子有关。  
    老板跑到前门,慌慌张张地消失了。  
    这不能就这样算了。马洪波赶紧说:李教习,我们替天行道的时候到了,我去抓老板,不信不能问什么。”  
    “哎呀!这时,张燕突然尖叫起来。  
    罗晓梅吓得立刻捂住胸口:你为什么?不被鬼吓死,先被你吓死。”  
    我只是觉得有人摸了摸我的肩膀!张燕小心翼翼地说:真的!”  
    我觉得你是精神过敏,罗明撇着嘴说:如果你胆小,就不要做我们这一行,这是不合适的。”  
    “什么呀。张燕咕咕地说:我真的觉得有人!”  
    李教在这里,哪个死人敢凑?”罗明
说道:“你还是跟那个北京猿人混混内勤算了,别处外勤。”


    张燕挺生气,翻了个白眼没搭理罗明:“爱信不信。”


    其实这一行,很多是子承父业,小辈对自己的未来没得选——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家族传承到自己这里给断了,那不就成了家族罪人了嘛。


    尤其是他们这些比较显赫的家庭。


    过了一会儿我们吃差不多了,我正想着去后厨那边打听打听,可一错眼,就看见我们这个桌子上出了个空位置。


    少了个人。


    那个位置是张燕的。


    我忙问道:“张燕呢?”


    “张燕?”坐在张燕旁边的罗明这才把脸从金针菇上抬起来,莫名其妙的说道:“她刚才还在我旁边啊?”


    我忙问他们到底谁留意到了,张燕上哪儿去了?


    他们面面相觑,都摇摇头:“没留心……”


    “没准上厕所了吧?”陈小含站起来:“李教习你别着急,我上厕所找找她。”


    不对……张燕刚才被惊吓到了,脸色就不好,这里的厕所又黑又小,照着张燕的性格,她肯定是要找个人来陪着自己,不可能一个人去。


    “卧槽,难不成,张燕也……”马洪波豁然站了起来:“丢了?”


    “就是啊……”罗晓梅的脸色也变了:“刚才,她不就坐在了那个男的失联女朋友的位置吗?难道是……”


    “李教习,我找了!”这会儿陈小含回来了,气喘吁吁的说道:“厕所里面根本没人,我四处也没找到她,刚才顺路去后厨问了问这里的工作人员,他们也都说没看见张燕。”


    “卧槽,”小胖子顿时慌了:“这一个大活人,又是众目睽睽的,不可能就这么丢了吧?”


    “而且……”陈小含低声说道:“我走出去几步之后,有个服务员小声叹了口气,说……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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