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杵在那里干什么,拿着衣服,收拾下东西,东厢房已经住满了,你一个人暂时住在西厢房”赵庖人指了指对面的房间,对李春光道。

    “收你个老乌龟,我有东西可以收拾吗?”李春光接过衣服,悻悻走向房间。

    李春光推开房门一看,房间除了一张大方桌,几张凳子,一个茶壶,几个水杯,好像就没有什么了,哦,还有一排床,哦应该叫炕吧,此时李春光只想唱一首“空空如也”,空得彻底。

    典型的剥削阶级,资本家,这虽说是下人房,但也太简陋了吧,连一条破被子都没有!!!?

    给,破被子拿去。

    哦,谢谢。。。。

    不知哪里丢出一席破棉被。

    管他的,既来之则安之,目前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赶紧找到回去的办法,说不定过两天穿回去了,这不就ok了吗?蛋定,蛋定。。。。。。。。。。

    不就是打两天工,刷两天盘子吗?想当初,老子吃完饭,老板从不收我钱,只要我刷盘子。。。。

    李春光跳上床,哦,不,是炕,收拾着炕铺,这玩意,冬天的时候睡着应该很舒服吧,下面烧着火,整个炕,暖暖的,很贴心,想着想着李春光尽然有几分满意。

    “这位公子,正收拾着呢,小的也是新来的”

    李春光正收拾着东西,扭过头来,见一小伙咧着嘴笑道。

    仔细一看,小伙年龄和自己相仿,一身皮肤黝黑,身体倒是结实,沾满补丁的衣服下面隐藏着若隐若现的肌肉,腰间手里横跨着两个包。

    “谁给你说我是新来的?那边房间满了,老子嫌人多,才搬过来的,图个清静”李春光一脸嫌弃的样子。

    “小的赵三狗,请教公子怎么称呼”

    “三狗?那二狗子是你什么人?”李春光没回答,反而问道。

    “公子怎么知道我家二哥叫二狗子,难道认识我二哥?”

    “我认识个大西瓜呀,这么说,就叫三狗子了?”李春光淡淡道

    “呵呵,公子真是聪颖,神人也,小的就叫三狗子,二狗子是小的二哥,只是王总管说小的名字不雅,犯有晦气,既然跟着赵庖人做事,就改为了赵三狗”三狗子兴奋的说道。

    “我靠,我说帅哥,赵三狗和三狗子也差不多吧?”李春光打趣道。

    李春光也懒得再问三狗子家大哥是不是大狗子,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请问公子怎么称呼,小的帮你弄吧”说着三狗子放下自己的东西,一把上前连忙给李春光打把手来。

    呵呵,这古人还真挺友善乐意助人的。

    “我叫李春光,以后我照着你,放心三狗子”

    “照着我?哦,小的从不起夜如厕,不敢劳烦公子为小的打灯笼”三狗子只管整理自己的。

    打灯笼?如厕?起夜?什么鬼?滚。。。。。

    谁要给你打灯笼,打你个大西瓜。李春光瞬间苦笑无语了。

    “公子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呢?”赵三狗见李春光不说话扭过头来,看着李春光。

    “没事,三狗子,我想静静”。李春光蛋蛋疼道。

    “静静?静静是谁?”

    “是你个大西瓜,三狗子,你暂时别说话,整理炕铺就好”

    “哦”赵三狗见李春光不悦,便没再多嘴,继续整理炕铺。

    李春光干脆不弄了,起身坐在一旁的长凳上,看着赵三狗忙里忙完,一会跑进跑出,一会打水洗这洗那。

    李春光现在感到无比的失落,应该说是寂寞,连一个能和自己正常交流的人都没有,能不寂寞空虚冷吗?

    “哎哎哎,三狗子,别忙了,你过来坐着休息一会。”李春光一把接过赵三狗手里盛水的盆子,放在方桌上。

    “公子,没事,小的不累,这些活小的干多了”赵三狗一脸傻笑道。

    “累你个大西瓜,我管你累不累啊,我只是想你点事,就是向你打听点事情”

    “公子想打听什么,小的只是刚刚来,什么都不知道呀。”赵三狗有点迷惑。

    我靠,嘴巴还挺紧的。

    “别紧张,别紧张,大巫棍,你知道嘛,哦就是大巫尊,你知道吗”李春光问道。

    “公子是说我大颍洲的圣巫大巫尊吗”?

    “难道还有其他大巫尊”李春光狐疑道。

    “回公子,我大颍洲只有一位圣巫,那便是万人敬仰的大巫尊”赵三狗话语间充满了崇敬。

    我只想一。。。。。。。。。刀捅死你这个三狗子,既然只有一位,你还废什么话?

    “哦,对对对对,你知道你们大巫尊在哪里吗”李春光连忙道。

    “大巫尊,身份尊贵,是我大颍洲的圣巫,像小的这种低贱的小民怎能知道大巫尊在哪里”。赵三狗诺诺的说道。

    “三狗子,你智商碾压了我”对呀。像大巫棍这种有身份地位的人,肯定不是三狗子这种人能知道的。

    这个就叫做阶级矛盾。看来找大巫尊以及回去的办法不是自己想急就急得来的,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

    赵三狗见李春光想着些什么,也没再追问自己,便忙自己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