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这种事就和吸毒一样,你以为吸一口没事,可吸一口就上瘾了。我和碧姬一发不可收拾,在接下来的巡演巡拍中,我们夜夜甚至日日缠绵。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蜜蜂陷入了蛛网,无法挣扎。我们一路向西,经过了草原、湖泊、喇嘛寺、戈壁山、雪山,旅途中美丽的法兰西女孩每每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灵感。

    一次我们住进藏家那种环挂着经幡的蒙古包,她兴奋而好奇地摸着迎风飘扬的经幡:“咦,这些旗子上面怎么都画满了符号?”我向她解释:“这个不是一般的旗子,而叫经幡。藏民把经文和咒语印在上面,风一吹相当于颂经念咒,把祝福送往四方,驱除魔怪保佑平安。”

    她呆呆地看了很久,突然幽幽地说:“假如一个人把他的爱和思念写在经幡上,风会为他传颂给另一个人听么?”

    音乐朝圣之旅接近尾声,我打电话给小狐狸报告归期,“碧姬和乐队先回来,我处理完牧场的事就回来,大概晚两天。”

    “你怎么不让她和你一块回来,可以陪你两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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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太好吧?人家小女生,和我孤男寡女的多不方便呀。”我撒谎的技术并不比“花蝴蝶”差多少。其实我这样安排就是怕她看见我和碧姬成双地回来,怕她猜到我们孤男寡女地呆了这么多天。

    她却要和碧姬说话,让我翻译:“碧姬姐姐,你别随野兽他们走,多陪我老公两天吧,和他一起回来。放心他挺老实,不敢欺负你的。回来了我一定重重感谢你。”

    碧姬不禁默然,对我说:“看来你真娶了一位好妻子,不仅漂亮还贤惠。”

    我们最后一站是草原和戈壁山环绕着的一座孤城——德令哈。临行前夕碧姬才决定告别帐篷,到城里找了一家最舒适的星级酒店来好好地泡一个热水澡,以洗去旅途的风尘和多日的疲乏。

    客房内有一张大浴缸。她调好水温,然后脱得只剩一件银色的比基尼泡入池中。肤如凝脂的法兰西少女恍若一只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的天鹅。

    “不和我一起泡么?”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