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哥羞涩的挠了挠脸颊。

    突然,想到下午司空玄月因生哥误会,而泪眼朦胧的小脸,好是一阵心酸。

    “月儿,既然我们终有一劫,那么日后这个恶人,便由为兄来做!如苏姨娘这种事,日后切记不要在玷污了月儿的手。”

    司空家与上官家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背负两家兴衰的使命,本就应该男子承担,既然生哥不行,那便由他来做。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一个女流之辈,为之绞尽脑汁...

    “战哥,谢谢你!但月儿不会让你一个人背负这繁重的枷锁...”

    司空玄月倍感欣慰,可她知道,战哥终究是向往那浪迹江湖的生活。她只是暂时不得已,才需要战哥涉入纷繁复杂的帝京...

    “无碍!身为男儿定当保护家人周全。月儿这般聪明,又胆识过人,还有上一世的记忆,实乃女中英才,为兄深感惭愧。望月儿日后安心辅佐我与生哥,莫要嫌弃表哥笨拙便好。”

    战哥总是这般细心,明白她的担忧。

    “...好!”

    司空玄月只能作罢。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姑父的事,苏姨娘的哥哥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战哥蹙眉,一筹莫展。

    “无碍!秋猎之时,之所以让你们百般与众皇子熟络,并不单单是为了舅父之事。月儿早就打算好了...”

    司空玄月嘴角扯过一抹笑意,倒是一点都不担忧。

    她笃定,心善的太子殿下;荒唐的牧云珞。定然不会刚收了司空家与上官家两位郎君,这边就放任司空家身陷囹圄!

    看到怀中司空玄月如此信心满满,战哥莫名安心下来。

    ...

    还未到大将军府,便远远的看到生哥站在门口训斥富贵。

    “两个活生生的人,出了府,你竟然不问下去哪里?要你这看门人有何用处?”

    生哥的声音充斥这怒火。

    “爷...当时,战云君直接跨马而去,小的根本没有机会询问啊!”富贵一脸委屈。

    “找!赶紧给小爷我去找。”

    生哥意识到下午话语着实伤了妹妹,加上傍晚阿姐收拾苏姨娘衣物,他看到那封自尽书信,更是对妹妹心生愧疚。

    “爷!”

    刚准备动身去找的富贵,猛然顿住身子。

    “爷什么爷,赶紧去找。”

    生哥就是这般急躁,恨不得立马见到妹妹,任由妹妹暴揍一顿也好。

    富贵指向生哥身后,惊呼道:“爷,咱们月小娘子,与战云君回来了!”

    生哥面上一愣,随即转过身。

    只见,战哥骑的那匹高头大马,‘嘚嘚嘚’的踏至门前,长吁一声停下。

    府中小斯连忙上前接过缰绳,战哥抱着司空玄月,动作娴熟的胯下马背。

    “发生什么事了么?”战哥踱步到生哥身前。

    “战云君,你可算回来了,羽生君正命我们去寻你们呢!”

    富贵见生哥微愣,一拍大腿,连忙上前解释。

    这时,生哥小脸拧巴成一团,看向战哥怀中小人。如同小羊羔般,瞬间蔫了下来,全然没了刚才训斥富贵的气势。唤了一声:“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