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的密室里,白行简用秘法将木莲的莲藕取了出来。一截截的白嫩莲藕与它的母体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一个是木雕一个是美玉,谁能想到他们曾经是一体。恐怖此时要是汉莎在此一定会后悔莫及。

    白行简眼带满意之色,拿着尽情的把玩了一番,这也许是这世上唯一的一个木莲的莲藕了,他怎么能不多看两眼。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一把金色剪刀,他将自己的发丝拽到身前,一剪刀下去掉下了一大溜头发。

    白行简拾起它们,用它们来将莲藕串联起来弄成一个一米六高的人形模样。之后他又拿出了很多的瓶瓶罐罐,一一倒在人形莲藕上。

    几日后,莲藕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模样,而是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外貌。

    这女人长得眉目清秀,一头披肩的银发散乱的铺在地上,白玉般的皮肤毫无瑕疵,散发着清幽的香气。仔细一看正是苏穆涵的样子。白行简擦了擦满头的大汗,捶了捶酸疼的后背,感叹道:总算是弄好了。接下来就是将苏穆涵的灵魂融入这具躯体里了。

    又经过了几日的调养,白行简的法力和体力总算是恢复过来。

    这日,他正襟危坐在苏穆涵的头前,粉唇微启,双手掐诀,一道月光般清冷光亮从他的嘴中飞出,飞到苏穆涵的额头上方停下,明亮的光照的苏穆涵的脸色惨白异常,如死人一般。

    白行简毫不迟疑的咬破舌尖,向地上苏穆涵的躯体上喷出一口金色鲜血,在喷出这口金色鲜血后白行简的脸色竟变得惨白了几分。

    等那道金血渐渐融入了苏穆涵的身体里后,苏穆涵那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红晕,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沉睡中的正常人了。他满意的点点头,再次掐诀,向苏穆涵额头上飞舞的内丹一点。一个透明的苏穆涵渐渐出现在了室内,正是苏穆涵的灵魂。他控制着力道一点一点的将苏穆涵的灵魂注入这个新的躯体里,这个过程持续了两天两夜才结束。

    刚一结束,白行简还来不及看上苏穆涵一眼便昏了过去,此时他的脸色惨白如纸,呼吸不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行简睁开了他那碧绿的眼睛,第一眼他就向苏穆涵看去。只见她面色红润沉睡在他的旁边,他笑了,露出一抹他自己也未注意到温柔。

    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个静静等待王子降临的睡美人,于是他轻轻的覆上了她的嘴,真好,是软的,是热的。

    其实从苏穆涵在生死关头没有出卖他的时候开始他就在计划着她的死亡了,阴差阳错的来到这里后,他觉得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毕竟现在他还有余力去复活她,要是以后和更加强大的敌人对上时,他到时候能不能安全的复活她就难说了。

    于是他就整个冷眼旁观了她死亡的全过程,没有伸出任何援手,甚至在最后是他给了她死亡的一击,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追究蛮男的原因。

    只是他没料到他的心竟然会这么痛,不过和苏穆涵经历的一比又算什么呢,那可是断筋,断骨,揭皮之痛啊。

    好在,她现在回来了,他成功的复活了她,现在,他正肆意的亲着她呢。

    经历了锥心之痛再次抱住爱人,之后的事情变得顺利成章。白行简没有控制自己的**,和沉睡的苏穆涵一夜的颠暖倒凤,期间苏穆涵醒了过来,但是还未来的及说话,就被某人堵上了嘴。午夜梦回,他肖想这一刻很久很久了,怎么能停下来呢。

    她的腰,很好,韧性不错;她的皮肤,很好,弹性不错,拍起来啪啪的,总之一切都很好。

    苏穆涵悲催的发现自己睡了一觉醒来后就给瑰宝找了个后爹,尼玛,还是被动的,还是个白毛异类,有没有搞错,最可恨得是,体力该死这么好,她都求饶了一直不放过她。尼玛,整整一夜的啊,最后结果的事她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后浑身酸痛,刚要起来就又摔了回去,太尼玛疼了,浑身跟被大汽车来回碾压一样。

    “娘子,昨日为夫伺候的可还满意?”她刚还未沾到床上就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将她转过身放到了自己身上,此人正是昨晚的白发妖孽,她眼中冒火。妖孽没发觉的咬着她的嘴。

    啪的一声,苏穆涵毫不客气的就给了白行简一个耳光,沙哑的声音里怒气冲天,“就算你很帅,但是也不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和我上…上床。”说道上床就想到昨晚,一想到自己昨晚那放浪的样子,苏穆涵就不禁老脸一红,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白行简眯了眯眼,嘴角带了抹偷腥成功的笑容,又凑上苏穆涵的嘴亲了好几下,“知道了,下次你同意就行了,是吧。那我就让你同意。”说完这个一个翻身将苏穆涵压在身下,逼着她说愿意去了。现在苏穆涵经过重生完全可以受得住他,所以他再也不畏缩畏尾了,想吃就吃。

    苏穆涵挣扎无果,心中大骂这个男人的无耻。但是有句话不是说一个羊也是赶两个羊也是放,都有第一次了,也不在乎第二次,第三次了,于是苏穆涵完全享受起来。白行简察觉到这个变化,很开心,觉得自己在还是瑰宝期间给她灌输的思想起了作用。所以说啊,女人啊,总是要防着自己的身边的男人的,谁知道他在潜移默化之中给你灌输了什么和自己背道而驰的思想。

    结束后,苏穆涵又沉沉的睡去了。白行简查看了下自己遗留下的东西,很好都她吃了进去。带着满意的微笑他为她整了整凌乱的发丝,掖了掖被角,起身穿好衣服,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变了。

    今天赛场里非常的安静,静到连一声鸟鸣都听不到。白行简鼻子在空中嗅了嗅,面色突然变的凝重,大步向赛场走去。现在正是正午,本应该是热闹的比赛时间,但是今天却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拐角走进去,白行简瞳孔微微一缩,立马转身回到拐角处,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