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的对峙后,任重陷入了沉默之中。

    而阵灵也没有咄咄逼人,选择盘腿坐在任重的对面,正如他所说的,只要他存在,任重任何目的都不可能实现的,至于任重,在阵灵眼中,这个人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已经没有出去的可能了,此后余生,也许要和他一直待在在这封印大阵,直到老去,直到死亡,毕竟**凡胎,没经过修炼,本身的寿命,也不过百年之数而已。

    任重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看着阵灵说道。

    “其实有一点我很想不明白,你能给我解惑么?”

    “你尽管问,我会知无不言,而且来日方长,你我虽立场不同,但也不用老死不相往来,我千年清苦已经过习惯了,但你肯定受不了的。”

    “额…”阵灵这掏心窝子的话虽然陈恳,但是听的任重好生不爽,似乎确定自己肯定离不开这里了是吧?

    这对事不对人的态度,像极了传统电视剧里的老顽固,如果可以任重还真想看看,这阵灵原本的面貌,会不会也同那些老顽固差不多。

    “话说阵灵先生你原本是战国时期的人吧?”

    “战国………原来你们后世是如此称呼我们那个时代么。”

    阵灵之前和任重交流过,听他说过秦国,宋朝,还有其他各个时代,但是唯有他们那个时代,没有大一统的名字,而是被后世命名为战国,想到以前自己所在的国家,阵灵莫名觉得有些恍惚,原来在历史上,自己的国家竟然连名号都不曾拥有么。

    “阵灵先生应该有姓名吧?我这样一直称呼你为阵灵,也怪别扭的。”

    “姓名吗…………”

    提起名字时,阵灵语气变的有些莫名,似乎太久没有提起过,一时间都有些想不起,曾经自己叫做什么了。

    “老夫姓季,名玄心,曾经的学生称我为季玄子。”

    “季玄心…好名字。”任重念了两声,觉得这名字确实不错,“那么我就叫您季前辈吧。”

    “季前辈………你我对立,你这般尊称于我,怕是不合适吧。”

    季玄心复杂的看着任重。

    “前辈对事不对人,留的我一条命,还能在这里同前辈交流畅谈,尊称一声前辈,其实也没什么不合适的。”

    “好吧,你到也是个秒人,如果当年你我相识,老夫一定会备上好茶,请你喝上一杯,再畅谈三天三夜,聊个开怀。”

    当年………

    任重眼中光芒忽闪…

    这位季玄心前辈,虽说很是坚定,看起来也未曾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是依旧还是很怀念以前的日子。

    任重有意无意的将话题往以前的日子带。

    “前辈当初应当地位不低吧?”

    “地位……你是说什么地位,是国家中的地位,还是老夫学家之地位?”

    “都说说吧,反正现在也挺无聊,对于前辈的过去,我还是很好奇的。”

    任重脸上露出好奇宝宝的表情,其实内心之中,对于那一段历史,确实是比较好奇的。

    战国时期,属于历史上,最为动乱的时期,何为战,那就是战争,因为无数的大小战争所以才会被后世称为战国。

    战国时期留下的人或事,也是传神令人心动的,仅仅只是书本上,都有不少令人动容的故事人物。

    春秋战国历时500余年,其间战争此起彼伏,风云人物层出不穷,局势跌宕变幻。战场上的兵戎相见,军营中的运筹帷幄,外交场合的谋略交锋,给我们留下了大量耳熟能详的历史典故,例如一鸣惊人,完璧归赵。又例如廉颇的负荆请罪,出名的围魏救赵,勾践的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这些故事,哪怕在如今听起来,都是那般的令人动容,可在那样的时期,像这样的事情,还有许多许多。

    春秋战国的历史舞台:不管是出身尊贵还是落魄士者,不管是出身名门还是贩夫走卒,不管是白发苍苍还是稚龄童子,只要有才干,有想法,都能封候拜相得到重用一展才华。苏秦、张仪、管仲、范雎都是平民出身,老的更有我们的百里奚,少有天才甘罗十二岁拜相。

    统一天下的始皇帝,拉开了大一统的局面,从那以后,国家为一个整体,延续了几千年。

    而且无独有偶的是,战争的战乱,并没有带来文化的崩溃,反而恰恰是在那个时期,各种各样的文学开始井喷式的爆发,到处都是各种学说教派。

    有改革寻求全新面貌的学说,也有循规蹈矩顺从周礼的学说。

    有激进宣扬战争的学说,也有抗议期望和平的学说。

    在那个时代,任何一种思想都算是独立的个体,能够在那复杂的社会环境中,拉拢一批认同自己价值的人,从而开宗立派。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百家争鸣。

    战国时期,创造了多少名将名士的佳话,这一段时期成为了历史上最经典的一部分。

    所以任重真的想听听,属于战国时期人的回忆,究竟是否像历史书上写的,那般激昂慷慨,那般波澜壮阔。

    是否眼面前这位季玄心季前辈身上,曾经也发现过那如同荆轲刺秦王一般,令人动容的故事。

    季玄心的声音很轻,也很悠远,任重的愿意当一个倾听者,他也愿意说。

    “省去那些成长阶段的不如意与努力,老夫最终也算是学有所成,书读的不少,在地方上也有些许的声望,这些种种加起来,让我的名字,很快就进入了一国之君的耳中。

    当时的国家刚刚经历一场大战,随得战胜,但也是惨胜,战争胜利的结果是得到了土地,却没有得到赔偿,至于应该在那新国土上生活的百姓们,大部分都死在了战争中,新的国土无人问津,而百姓也骤然减少,开始渐渐地厌恶战争。

    这一场战争赢了,而国君却如同面临了输的局面,所以他很不解,听闻到我的名字,召我前去宫中,想从我这,获取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