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还有酒水和零食,被墨时渊一扫,全扫在地上,玻璃杯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白初夏惊慌的伏在茶几上,身体贴着冰冷的玻璃,身后,却是男人滚烫的胸膛。

    她惊愕的转过头,墨时渊已覆了上来,他的黑色衬衣,纽扣开了,半露出他结实的胸肌,和漂亮笔直的锁骨,一股说不上来的性感,充斥着每一个毛孔,让她心跳又毛骨悚然。

    墨时渊低着头,凝望着这张美得令人窒息的小脸,他薄薄的红唇微微开启:“每次都这么处心积虑的勾引我,是嫌死的不够快?”

    白初夏内心狂跳,挤出一抹笑容,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露出无辜又无邪的神情:“先生,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时渊?”顾东霆已经被这节奏变换的看不懂了,喊了一句。

    墨时渊抬起头,眼睛里迸出一道冷光,命令:“全部出去。”

    白初夏刚想挣扎,墨时渊托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缩,红舌深入她的口中,强势,凶猛,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吻中夹杂着如同惩罚般的霸道,白初夏一阵眩晕,几乎要死了。

    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松开了她,用噙着笑的声音,充满恶意的问她:“想起我是谁了吗?”

    白初夏都要憋死了,难受的捂着胸口,好不容易恢复一些视线,发现整个包间里已经只剩下了她和墨时渊两个人,完蛋了,真的完蛋了,羊入虎口了,她的小命要交代在这了……

    “你还有空观察情况,想找人救你吗?”墨时渊的长指抚过她柔软的脸蛋,猛然掐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他居高临下,犹如审判者一般,低低的问她,“你认为,你还能逃吗?”

    白初夏自知已经没法装傻了,牙关紧了紧:“……啊,我想起来了,是你!就是上个礼拜,在游轮上,陪我过了一夜的那个……怎么了先生,你在找我吗?难道是我没付够你小费吗?“

    那天,白初夏除了留给他一个花边新闻以外,还留下了一个彩蛋——她把身上零零碎碎的几十块钱留给了他,用口红写了字:“这是过夜费,你就值这个价。”

    她大抵是疯了,没法逃了,不能在这死变态面前示弱,索性把那事拿出来嘲笑他。

    墨时渊的眼睛一眯,白初夏以为他要发怒,他却扬起了好看的眉,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优雅又从容。

    “还有什么遗言,继续说。”

    “你让我说的哦?你可别后悔……”白初夏喘着气,突然之间,她有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气概了,“那天晚上,你的表现实在是太差劲了……你是我那么多男人里最差劲的一个!如果你表现的好一点,我也不至于把你丢给媒体,因为我实在是太太太不满意了……先生,亏得你长得标标志志,还牛高马大的,居然是一根小的令人发指的金针菇,我真为你以后的老婆担心——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