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线下,那道颀长的暗影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他带来的莫大压迫感。

    “你……你不是去出差了吗?怎么会在家?”

    她抚着心口平复惊吓。

    “这么讶异,是不是我出现得太不是时候,打扰到你的好事了?”他冷冷的出声。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那酸溜溜的挖苦,活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似的,无需有的罪名,她也不想费唇舌去解释,况且,她也不在意楚风扬对她的看法。

    开了楼梯的壁灯,她换了拖鞋就上楼。

    突然,“哐当”一声,客厅里那只古董花瓶碎了,尖锐的声响像瓷片的锋刃在她心尖剜着,她没来由的恐惧,拔腿就要往楼上跑,身后却传来怒喝:“朱语亭,你给我站住!”

    她不敢停,蹬蹬上楼,眼见就要躲进房间,一股冷风袭来,她的手腕被人狠狠抓住一拽,她狼狈的跌进一个宽阔的胸膛,撞得晕头转向,随即又被按压到墙壁上。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回答我!”

    他厉声质问,浓烈的酒气喷薄而来,呛得她轻咳。

    “只是不重要的人!”

    朱语亭挣扎偏头躲开他的逼视却被他狠狠的扣住了下颌。

    “半夜三更不回来,还一副难分难舍的样子,你让我相信你他是不重要的人?”

    朱语亭倍觉冤枉,无语道:“随便你怎么想,我解释过了,信不信是你的问题,给我放手。”

    她挣扎逃离,却被他钳制得更紧,下巴被他扣得生疼,在他手里,她从来都是一只容易破碎的水晶球。

    朱语亭痛得眼含泪光,低呼:“拜托你别这样!”

    那湿漉漉的眼睛,无助委屈的表情,若是平时,他早就心软投降了,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她和那个男人依依惜别的画面,而她却从没对他真心的笑过一次。

    “是我太纵容你了,结婚两年,是时候让你清楚自己是什么角色了!”此刻,嫉妒的野兽主宰着男人的理智!

    “你想干……”什么!

    她惊呼的声音被他的啃吻封缄,她挣扎却换来他更多的掠夺。

    “唔……不……”

    刚一得到呼吸自由,柔软的唇瓣又被他吞噬掉,而她的反抗就像发酵的催情剂更加激起男人的占有欲,渴望得到更多。

    脆弱的布料应声而落,她被压到了床心,男人疯狂失去的理智的样子,如同血腥的虎口朝她铺天盖地袭来。

    “楚风扬,你不要这样!”

    趁他松懈的瞬间,她翻身要逃,手刚攀住床头柜就被他狠狠按回,男人跨在她身侧,悬空着居高临下。

    “还想拿东西砸我致我于死地?朱语亭,你以为我会让历史重演?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纵容你的时候你就是我养的金丝雀,你别不识好歹!”

    “我不稀罕,楚风扬,你知道的,我从来都不稀罕!”

    她毫不示弱的反驳,眼里明明白白的毫不在乎让男人深沉的眸子闪过一抹难言的痛楚和绝望。

    “好,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