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詹艋琛,受如此屈辱你干脆杀了我得了”华筝愤怒的尖叫着。

    这一声绝对能惊起一行白鹭。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詹艋琛会怎么对她

    她的双手被绑住吊起来,绳子的那一头穿在天花板上的铁圈里。

    华筝好想知道,那顶上的铁圈是哪里来的?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她除了双脚是落地的,其他和古代牢房里吊起来准备鞭刑伺候是一样。

    最关键的是,她身上一根纱都没有。

    而詹艋琛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品酒一边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再一边欣赏着那被捆绑的妖娆身段。

    所以华筝才说这是屈辱。

    被看光光是这种方式么?简直就是不如

    她现在怀疑詹艋琛到底是有多聪明,一个处男搞得那么专业又。

    这绝对不科学

    “你赶快放了我我跟你说的是真的”华筝真想有什么东西来遮住自己的身体。

    詹艋琛的深邃眸光又似实物的落在她的身上,怎么都感觉浑身颤抖又发烫。

    詹艋琛对于华筝的愤怒和威胁面不改色,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挣扎,就好像看着铁笼里的小物。

    观赏又带着爱。

    “詹艋琛,我冷,我好冷,放了我吧”硬的不行来软的。

    而且确实如此啊外面可是寒冬腊月啊

    不过事实上,房间里的暖气詹艋琛已经开到了一个高度,没有冷,反而热。

    她绝对不会被冻着,反而在这严寒季节如此光着身体有种异常靡乱的感觉。

    听到她说冷,詹艋琛有了反应。

    华筝仿佛是看到了希望。

    就像是冬日里看到了一束温暖的火苗。

    不然她就看见詹艋琛稳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一旁的小瓶子……

    小瓶子?华筝愣了下,她只顾及自己挣扎,都没有去注意其他东西。

    那什么时候在那里的?用来做什么的?

    华筝有点紧张,不,是非常紧张。

    因为攥在手里的那个人是詹艋琛。

    “你……你想做什么?”华筝想往后退,可是退不了,绑着呢

    “闻一下。”詹艋琛说着就将瓶子递在华筝的鼻子下面。

    华筝想拒绝都不行啊

    甚至全部给她吸进去了,还没有任何防备。

    以前华筝看电视的时候,特别是看到那些被迷晕的女人,总是不理解。

    人家秘药撒过来的时候就不会闭紧呼吸么?

    现在明白了,当然秘药撒过去的时候,人本能就抽了一口气,就像她刚才那样。

    全吸进去了,一点都不含糊。

    华筝脸色大变:“你你你你,这是什么?”虽然味道挺好闻,但是詹艋琛拿过来的东西她实在是无法朝好的地方想。

    特别是现在自己的处境。

    她想着可能詹艋琛就是把她迷晕过去,然后歼了?

    不过这个想法不对,她并没有要晕的意思。

    而且,她不晕,詹艋琛照样可以办了她,她不觉得詹艋琛会偏爱死鱼。

    “不是说冷?这是能让你热起来的东西。虽然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这种东西,不过我喜欢看你求着我的样子。”詹艋琛刚说完。

    华筝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起来,热,特别是某一个地方。

    华筝惊恐地看着詹艋琛:“你对我下药??”

    “程十封自制的,并不伤身,而且有助于身体健康。”詹艋琛云淡风轻地说。

    “你混蛋你快放开我你个”华筝急得都要哭了,让她去求詹艋琛自己,这简直就是求他弄死自己啊

    太可怕了

    “这是赞美么?”詹艋琛很认真的问。

    华筝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欲哭无泪。

    最主要的是她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某个地方更清晰,呼吸都紧张了起来。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那男孩是你儿子……”华筝主动认错,否则再这样下去,她肯定就如冰块被火烤了直接化成水了。

    “还有呢?”詹艋琛问。

    他的忍耐性可真好,明明想要,站在华筝面前的时候居然可以目不斜视。

    为什么会目不斜视?可能他怕自己兽性大发?

    但是,那肯定不是华筝没有吸引力。

    “还有么?”华筝眼神迷离又怔愣,慢半拍地想起来,“我……我不该嘲笑你是个处男。”

    “嗯?”詹艋琛墨眉危险的一挑。

    华筝的神经一抖,她是不是说错话了?但是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有错啊

    她哭:“呜呜呜……算我求你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好不舒服,快把我放了。我求你还不成么?”

    “求我可以,放你?免了。”

    华筝火了:“你有毛病吧?心理啊我都这么求你了还想怎么样”

    然后她抬起一脚就踢过去

    再然后,没有踢中目标,反而被詹艋琛紧紧握住脚踝。

    华筝呆了:“我说我只是运动一下麻木的脚,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詹艋琛直接将她的腿举上去

    “啊不要”华筝吓得大叫。

    “韧性不错。很方便。”

    确实,别说詹艋琛这么觉得,华筝也是如此认为,这个姿势让她羞愤地想自杀。

    “詹艋琛,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你可是詹氏总裁啊不会这么小心眼吧”华筝心里却觉得詹艋琛比任何男人都小心眼,计较起来能要人命。

    詹艋琛嘴角轻扬,看样子他心情不错,偏过脸落在她的脖子细嫩肌肤上。

    华筝本来就燥热的很,在极度忍耐中。

    被詹艋琛这么一点火,那火苗噌地一下子就起来了。

    “嗯……”

    “愉悦?”詹艋琛有点明知故问,不紧不慢的继续吻着她。

    “詹艋琛……做人……”华筝异常艰难地出声。

    “嗯?”詹艋琛鼓励她说下去。

    华筝喘了喘:“做人……别那么……不厚道。”

    詹艋琛一下子轻笑出声,从喉咙里发出好听的声音,但是他的行为并没有停止。

    听得华筝特别刺耳。

    “求我,我就让你舒服。”詹艋琛说。他也在忍耐着。

    “我才不,哦……混蛋你特么要给它咬掉啊”

    “我怎么听着很享受的样子?”

    华筝脸本来就红,甚至全身都是红的,这下子连边边角角肯定也红透了。

    “詹艋琛,放了我,给我解药……”华筝泫然欲泣。

    她被绑在这里就是一等着被宰的羚羊,自己想想都觉得凄惨。

    詹艋琛绝对不是个正常的生物。

    得亏他是处男,否则多少女人要遭殃啊

    “解药就在你面前,随时都可以。不过,求我。”

    “解药?在……在哪里?”只要有了解药,她就可以不用这么痛苦了。

    “这里。”詹艋琛站在起身,站在她面前,很无耻地露出了他的解药。

    华筝脑子呆楞,从来不知道詹艋琛是如此的

    骚透了顶了特别还是沉稳的人做起来,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是被那可怕物种给吓得。

    华筝自认今晚是躲不过了,求吧,否则她就会被那无名火给烧成灰烬。

    不,连灰渣子都没有了。

    “詹艋琛……”华筝喘地就像快要死的样子。

    “嗯?”

    华筝听他那不紧不慢的样子,知道如果自己不求饶,今天晚上自己会被这样一直折磨下去。

    生不如死。

    “我……我诚恳地求你,解药……给我。”

    “这么快就求饶了?筝,你太没有骨气了。”

    华筝真想一口咬死他

    不,得先把自己的问题解决了,不然咬死了他自己怎么办?

    “我在你面前嗯……都不知道骨气两个字怎么写。对了……这两个字怎么写?”华筝问。

    詹艋琛抬起头,深谙危险的眼神牢牢地锁住华筝娇艳欲滴的小脸蛋,那迷离美眸让他的紧地随时都要迸裂。

    手指轻捏着她的下颚,固定着不让她的脸乱晃。

    “虽然很想撕开你,但是我想看到你崩溃的样子。不然怎么叫惩罚?我先去倒杯酒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