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的电脑上为什么会有黑荆棘命名的文件夹?难道你是黑荆棘?”华筝假装地问。

    看看他是不是还要继续用这种卑鄙的方式来误导自己。

    “你觉得我会是?他还入不了我的眼。”

    “那你为什么用他的名字来命名?”什么叫入不了你的眼?

    是!他是没有你有权有势,但是人家很有内涵。

    像你这样深沉可怕的人确实不多!说不定除你之外就绝种了!

    “不是你在怀孕的时候说想看他的书?我就找了些他的资料,或许能找出来让你们见面。”詹艋琛面色平静地说,跟个真的似的。

    华筝很意外。

    原来这才是真相?

    一直以为詹艋琛是故意弄在电脑上,然后让她看到?

    那时候怀孕的时候她确实说了那样的话……

    “你不会以为我就是黑荆棘,所以才收了起来?那你为什么现在拿出来了?又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黑荆棘的?”詹艋琛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但所指的却是同一个问题。犀利如剑。

    “我怎么会以为你是黑荆棘?简直就是笑话!你能写得出来?如果你会写,那你就和李后主李煜一样,破国了。”华筝肆无忌惮地嘲笑。

    一点都不怕詹艋琛会因此发怒。

    当然了,和她知道丛昊天就是黑荆棘的事比起来,这简直就是小事。

    “……”詹艋琛。

    李明田见不到詹老太太,便和李达恺离开了本市,当然,是不是真的彻底离开很难说。

    在连李达恺都不知道的地方,那所房子里住着一个男人。

    李明田走进独立的别墅的时候,那男人正在背对着看英文报纸。听到声音他便抬起头来。

    此人正是詹楚泉。

    当年他掉入詹艋琛的深井里,被警察包围,他确实中了数枪,坠入水中。

    难道他就没有一丝防备么?当然有,他穿了防弹衣,子弹没有深入要害。

    不过他还是受了伤。

    如果没有防弹衣,中了那么多的子弹,他当场就死亡了。

    说他狠简直不及詹艋琛的十中之一!

    李明田救他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事实上他在几年前就知道了詹老太太出事,当知道想过去的时候,恰巧詹艋琛大婚,婚礼上新娘失踪。

    救了詹楚泉之后,就让他在这里养伤调息,一住就是好几年。

    因为他总要养精蓄锐,成功是要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爷爷。”詹楚泉叫着李明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到家的。身体大不如前了,不能长时间的奔波。”李明田笑笑。

    “以后那件事我去处理就好。我也该做些什么了。否则詹艋琛也太过安稳了。”詹楚泉说,随即想到什么,问,“是不是没有见到我奶奶?”

    “确实没有。陈冲以前因为你的救命之恩出卖了詹艋琛,现在他还在詹氏做他的首席秘书。就说明詹艋琛这个人实在是太有策略。收买人心都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李明田冷笑。“说不定当初你是被詹艋琛和陈冲一起算计了也不一定。”

    “其实你说的一点都不假。不过我的敌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詹艋琛。该属于我的东西,我要一样一样地拿回来。”詹楚泉的眼里带着狠。

    “这次我们的失误是在一个女人身上。”

    “华筝?”

    “对。詹艋琛的妻子,他似乎很在乎,还生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你当初的算计错的离谱啊!”李明田说。

    “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样正好,以前詹艋琛会赢,那是因为他没有弱点,如今呢?”其实,当初他失败,就已经知道荆雅媛不过是挡箭牌,很有可能华筝才是詹艋琛的弱点。

    可惜,当时知道的太晚了。

    “你要有所动作,一定要当心。我想,我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我倒是很少见识如此锐利的人。”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詹艋琛拥有什么,他就要将之全部毁掉。

    凭什么他一无所有,而詹艋琛就是人生赢家呢?同样是兄弟,差距也太大了!

    一个星期,华筝的脚踝已经不痛了,总算可以下*了。

    但是,詹艋琛的意思是再检查一次骨头上的那条裂缝有没有恢复。

    就被詹艋琛抱到医疗室让程十封检查个透。

    华筝就觉得有必要这么小心翼翼么?那肯定是好了呀,没好的话会一点都不痛么?

    不过,詹艋琛的决定就是必须的,是不可违抗的。

    程十封检查下来之后,那骨头上的裂缝已经没有了,可以下地走动。

    华筝往詹艋琛那边抬了抬下巴,意思就是,瞧吧!我说没事就没事。

    然后自己下了*,当着詹艋琛的面行动自如地走出了医疗室。

    不仅如此,最主要的是她总算不需要再受詹艋琛的压迫,做着那种*到瑟情的事。

    走出医疗室,在长廊上的时候,曈曈和涵涵迎面跑过来。

    如果是以往,曈曈那扑上来的方式,华筝肯定张开双臂配合地抱起她。

    不过这次,华筝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漠视着两个孩子。

    曈曈只抱到她的腿而已。

    不过还是欢呼着:“妈咪总算可以下*了,太好了。”

    华筝缓缓地在他们面前蹲下,说:“现在高兴了?不是不愿意陪妈咪睡觉么?不是跑得比什么都快么?”

    自从那次他们的‘背叛’后,依旧每天去房间找她,只不过华筝奇怪的是总是在詹艋琛在的时候。

    这是巧合?这也巧得太让人怀疑了。

    “妈咪,我和哥哥去玩了。”曈曈眼珠子一转,拉过旁边的涵涵一溜烟就跑了。

    “欸……”华筝瞪着前方。

    这明摆着是做贼心虚。

    谁教的?

    看到身后走上前的詹艋琛,不由质问:“在我生病的期间,你是不是教他们什么了?我提醒你,小孩子不要乱教,否则你会害了他们。”

    而且曈曈一直是跟着詹艋琛,不会耳濡目染了什么吧?!

    现在总感觉两个孩子不太像表面那样无辜。这么小就学会算计别人,长大了还得了?

    “你自己生的孩子都不相信?”詹艋琛反问。

    华筝被问得哑口无言,抿抿唇。

    其实不是她不相信自己,而是怕詹艋琛基因太强大。

    华筝什么都不强求,只希望他们能快快乐乐的。

    华筝身体一恢复,迫不及待地就要离开詹家了,这一个星期被詹艋琛侵犯地已经够了。

    再待下去,肯定有着被生吞活剥了的危险。

    说不定詹艋琛什么时候忍不住,那些答应的事在*控制的理智上忘记得干干净净。

    到时她可是哭都来不及了。

    该抽身的时候就不要犹豫。

    不过还不能立即去上班,还要休息几天,所以便带着涵涵回老宅了。

    想着等到上班的时候再将他送过来。

    詹楚泉是怎么出现在大众视野的?

    他当然不会用偷偷摸摸隐晦的方式,因为那样才会被詹艋琛无声无息地解决掉。

    不是非要那样看得起詹艋琛,而且以现在的权势,詹艋琛很幸运地占了上风。

    而占上风也不代表是百分之百的赢家。现在也不过是个浑身弱点的对手罢了。

    而且,凭什么他要那样生活?作为詹家的长子,应该选择适合自己身份的生活方式。

    所以。

    詹楚泉回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警察局销案。

    那时候他不是失踪嘛,当然要销案了。

    然后就去了詹氏。

    他一出现在詹氏,詹氏的员工都吓了一跳,有的直接通知了秘书室。

    詹楚泉看到了就当没有看见,进了电梯,直往詹艋琛的楼层而去。

    几年没有回来,一切都有了变化,看新闻,詹氏更甚当前。

    那又如何?只要手中有米,还怕煮不出饭么?

    一路上去,没有人阻拦。

    可不是嘛,当初他只是失踪,在詹氏该属于他的就是他的,一分都少不了,谁敢阻拦。

    就算是到了詹艋琛所在的楼层,陈冲看到他,也要恭恭敬敬。

    “你好。”陈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