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的收藏如今已不是什么鲜话题,不止在中国,世界范围内收藏报纸的大有人在。一股报纸收藏热正悄然兴起。据记载,我国早在宋朝以前的“五代十国”时期就有人开始从事报纸的收集活动,到了明朝末年,集报和剪报、抄报之风便在士大夫中兴起,并广传民间。到了清末民初,民间集报已成为一种时尚。到了改革开放后的八十年代,集报之风加盛行,各地均成立了集报协会,不乏出现了一些集报名家。

    人们一般都将1470年德国科隆出版的一份闻小册子称为世界上早的报纸,其实不然,既然中国发明了造纸术,那么我们有理由相信第一份报纸也产于中国。严格来说,中国早在唐代就创办了报纸,当时叫《开元杂报》。宋朝以后又有了《朝报》、《小报》和《邸报》,出版方式也由原来的手抄本发展为印刷,造纸术和印刷术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元代和明代的报纸都叫《邸报》。到了清代改称《邸钞》,后又改为《政治官报》。这些报纸都被人们遗忘于历史的长河中,直到1815年《察世俗每月统计传》的创刊才标志着中国近代报纸的创刊。1822年安东尼奥创办的《蜜蜂华报》被认为是外国人在中国创办的早的一份报纸。我国自办的民间报纸要数1858年由黄平甫创办的《中外报》,影响较大的则要数1872年创办的《申报》。中国**创办的早的党报要数创办于1921年的《劳动周刊》。比后来影响大的《人民日报》早20多年。

    “袁老板,就是它了。”叶青指着报纸说道。

    店主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小伙子有两下子。得,算你找对了。”

    黄灿闻听禁不住欢蹦乱跳地鼓掌,压抑了这半天,终于出了一口气。叶青也放松下来,可以说是历尽艰辛,好在后赢了。太阳不知何时落尽地平线,天越来越暗。叶青抓住店主的手不放,“袁老板,不,袁叔叔,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

    店主问叶青:“你想知道什么?”

    “我的身世,我当年是如何进孤儿院的,还有你的班主任是不是苏海山,还有木雕鬼脸的下落……”叶青似乎有说不完的问题。

    店主连忙摆手打断叶青的话:“得得得,你说慢点,一件一件来,我可没长着十张嘴。”

    叶青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就从日记里的班主任说起吧,他是不是叫苏海山……”叶青理一理思绪,开始询问当时的情况。

    店主果然就是日记的主人,袁光明。叶青从他嘴里知道了当年的很多情况——当苏海山把一个婴儿递到袁光明手里,并让他带到孤儿院的时候,故事开始了。当时袁光明刚刚上大学,不过二十岁出头,苏海山也不过三十多岁,在考古学院任教。对于班主任交给的任务,袁光明不敢违背,很把婴儿带到孤儿院,入院手续一天之内便办理完毕,这在当时是不可想象的。袁光明认为当时苏海山事先做了准备,好像知道要“捡到”一个婴儿似的。当时苏海山班里的好几个同学都在孤儿院义务劳动,苏海山每次都带队,可是自从这名婴儿入院以后,苏海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去孤儿院。袁光明记得当时班主任说校外有些事情要处理,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上班,当时也没太在意。后来班主任和一个叫萧燕的传出风言风语的恋情,之后便辞职,再也没有回过学校,也没有去过孤儿院。

    叶青基本可以肯定,当年那个婴儿就是自己了,是师父把自己带进孤儿院的,也就是说师父对自己入院以前的事情是知情的,甚至参与了当时的一些事情。对于叶家的变故,可能只有他知情了。而且袁光明的话也证明了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师父师生恋的对象果然是潘巧雨和萧燕之间的某一个。他有问起木雕鬼脸的事情,孤儿院档案里记载,自己入院的时候身边的物品当中有木雕鬼脸的存在。

    袁光明说婴儿进孤儿院时确实带着一些东西,其中包括一个圆形的木雕像,呲牙咧嘴很吓人。班主任一再叮嘱,孩子和木雕一定要保护好,不然让你挂科。袁光明如同接到命令,把婴儿和木雕看的死死的。后来干脆做了仓库保管,专门看护木雕像。闲暇时他还为仓库订制了很多木箱,作为盛放东西使用。那座仓库历史很悠久,日军侵华期间做过刑房,后来国民党在里面办过公,在后来洛阳解放,解放军某个指挥部又搬进去,再后来还换过好几个单位。这批报纸就是当时他在仓库里发现的,当时比这个还要多,摞起来足有一人多高。那时候没人意识到收藏价值,烧炉子生活用它,老院长练毛笔字用它,学校里糊户也用它。袁光明闲暇时也看一些,从中了解到很多过去的历史,他感觉老报纸其实也有用,那时候没有电脑,查找一些信息还得依靠存档的报纸。于是袁光明意之间保存了一些。后来下海专门搞古玩以后,才渐渐意识到他的价值,可惜已经晚了,绝大多数报纸已经找不到,只剩下这么一小部分。

    袁光明说到这露出限惋惜的神色,如果那些报纸部保存下来的话,价值简直不可估量。其实在那个年月,毁去的又何止是报纸,很多文物都被当做革命的对立面给毁掉,永远不可能再恢复。

    叶青不想听报纸的事,他在意的是木雕鬼脸,后来的去向到底如何。袁光明说自从师父走了以后,再也没联系上,而且他也要下海了,临走之前索性把木雕人像拿出来自己保存,将来见到师父也好有个交代,但是孩子他不能带走,因为孩子太小,他没有养育孩子的经验,只能继续留在孤儿院。谁承想后来再也没有见过班主任,木雕人像也一直在他手里。有一点叶青不明白,后来苏海山还是回到了洛阳,还开了一家古玩店叫本真坊。他怎么不过去找他?袁光明说十多年前他在洛阳遇到了巨大变故,十几家古玩连锁店部易主,自己也被迫写下保证,永远不踏足洛阳半步。于是才来到苏州,开始了连房租都交不起的生活。叶青问袁光明,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需要永远不踏足洛阳。原以为会触碰到袁光明的伤疤,但实际上袁光明表现的出奇的平静,目视远方,好像回忆起当年的一幕。不过他终究没有说出原委,只是一阵长吁短叹,对叶青说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叶青自然不会勉强,论起辈分,他应该叫一声师兄,但是袁光明的年龄足以做他的叔叔,再说人家当年还照看过自己,弄得叶青不知如何称呼。现在还称呼袁老板就显得有些做作和见外了。

    “我叫你师兄可以吗?”叶青征求袁光明的意见。

    “当然可以,如果你不介意辱没苏家和叶家的话。”袁光明并不反对。

    “师兄,木雕鬼脸还在你这里?那是我们叶家的传家之宝,我这次来主要目的就是寻找它的下落。”叶青对袁光明说道。他做好了思想准备,如果袁光明要保管的话,他会毫不犹豫支付,毕竟人家妥善保管了这么多年。

    “当然可以带走,东西本来就是替老师保管的,你是他老人家的传人,理应由你保管。”袁光明说着走进柜台里面,蹲下身体翻腾了半天,拿出一个棉布包。

    叶青看棉布包的形状,类似扁圆形,应该是木雕鬼脸。在他的注视下,袁光明一点一点打开布包。一件略微发黄的圆形木雕出现在叶青面前。木雕的雕刻技法很到位,可以说雕工精湛,深浮雕和浅浮雕相搭配,把一张人脸勾勒的立体感十足。准确地说那不是人脸,而是一张面目狰狞的妖精。说它是人,因为它有五官;说它是妖精,因为它的五官近乎于扭曲,任何一个部位都狰狞比。奇怪的是论你站在什么方位,雕像的眼睛都好像在盯着你,让人产生一种处可避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鬼脸,没错就是它!”叶青虽然没见过,但是凭借搞古玩的经验,基本可以断定这就是自己所要找的鬼脸儿。

    天完暗下来,烛光不足以驱走店里的黑暗,斑斑驳驳的暗影充斥着原本不大的空间。这种环境下鬼脸儿显得瘆人。黄灿抓住叶青的衣角不放,显然被鬼脸儿吓住了。“这是什么东西,太吓人了。”黄灿怯生生地说道。

    “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大老远来苏州,就是为了它。”叶青略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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