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张书信上写到。

    “吾乃项家家主项云天,也不知后世发现此书信的是吾子孙还是有幸进入此密室的某位有缘人,既然吾即将身死,那身后之事也不是吾所能担忧的了,不管来到这里的是什么人,你都会有缘得到项家祖传的心法,和一些上好的仙阶法器还有一些有助修行的灵丹,可是项家组训有传,项家子孙自不用讲,而项家秘术从不外传,除非项家女婿或入门弟子,所以如有想学之人,跪于太极图案之上向吾扣三个响头,并发毒誓,如将这里所看所知所学外传必将受天谴,直入万劫不复之地,即可被视吾入门弟子,方可得吾生平所学”。

    白xiǎo川见此书信忍不住想到,这项云天既然已经死了可是还管那么多干嘛,即使自己不来,如果别人真的到了这里,还不是想拿什么就拿什么,这书信里提出的条件真是多余,可是白xiǎo川转念一想,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生死不知,遂联想此人,孤身死于这密室,而家人也不知道不得见,真是可怜,想到这里白xiǎo川走到太极图案之上跪了下来,嘴里説道。

    “项老,也不知道你为什突然死于这密室,既然我白xiǎo川来到这里,想必也是命中注定,既然项家后人现在已经找寻不到,就让白xiǎo川来给您老送终吧!。”説完白xiǎo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而让白xiǎo川意外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白xiǎo川磕完三个响头之后,原本书案上被白xiǎo川视为木纹纹理的xiǎo金龙突然腾空而起,并迅速燃烧起来冲向了项云天的尸首,将项云天的尸体燃烧殆尽,可白xiǎo川细看之下,在项云天骨灰之下,居然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储物袋,白xiǎo川赶忙起身拿起了那储物袋,伸手向里又摸出一封书信,看了之后让白xiǎo川心惊胆颤,只见上面写到。

    “不知是何人由此机缘看到此信,想必xiǎo友你也知道我是谁了,但是如果你能看到此信,我想你也必定是一君子,也是大仁大义之人,既然这样老朽就有一事相求,和有些秘密要讲,如果xiǎo友以后能有大成希望能为我办了此事,然而如果xiǎo友修为一时不能有所成,那我也只好认命了,其实项家是颠苍宫的外门弟子,这么多年来一直以这绿畔山庄为据diǎn,暗里为颠苍宫查探处理一些事情,同时也将收到的各种情报发送给颠苍宫门内,而多年前颠苍宫掌门发给我一道密令,説颠苍宫一祖师遭遇不测,可是尸首不见了,并又另派四位门内弟子下山查询此事,几日后那四名弟子与我取得联系,与我细説了一些详情,于是我就着手调查,终于被我调查出一些线索,这时我修为又遇瓶颈,正在闭关,突有一日,白家一仆人突然来访,説有关于祖师尸首之事要与我商谈,知道此事我强行出关,可是没説几句,那人突然出手,由于我强行出关身子虚弱,可是还是重伤于他,就在我回到次密室之时想要闭关疗伤,又有神秘组织杀上山庄,而此时我已发现我被那人暗里下了剧毒,恐怕命不久矣,所以草草写了此信,希望以后有缘之人看到能替我转告白家,抓出此人替我报了这仇,同时也要查出到底是谁来袭击我山庄,如果侥幸有后人出逃,希望看到此信之人帮我照顾一二,不要让项家断后,感激不尽。“

    白xiǎo川看到这里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按信上所説,这项云天居然是颠苍宫外门弟子,而且让项云天受伤进而导致项家一案的居然是白家的人?可是会是谁呢?可是白家现存之人只有福伯,难道是福伯?这个想法一产生,马上就被白xiǎo川自己给否认掉了,福伯虽然有些功夫,可是能伤项云天?恐怕不是福伯能做到的,难道福伯对自己有所隐藏,如果真是福伯,那么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杀了自己,反而将自己一手养大,难道另有目的?。

    进行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白xiǎo川干脆就不去想这些事情了,等见到福伯之后一试便知,想到这里白xiǎo川来到了西墙,按着书信上所标记的地方按了下去。

    嘎吱一声,在原强之上突然开了一个暗门,白xiǎo川毫不迟疑的大步走了进去,只见这间密室四周都打有古董架,上面玲琅满目的摆满各种物品,看着眼前这些东西,白xiǎo川心想看来这一次自己是发了一笔横财,按信上所有,这里所哟的东西都尽归自己所有,当然也是有要求的,如果以后当遇到项家后人,如果以后项家后人非富即贵,那子不用多讲只要指diǎn一二即可,如项家后人衰落,那就要求帮助项家,这对白xiǎo川来説当然不是问题,因为他本就不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白xiǎo川来到摆满法器的那个柜架,先将信上标明的法器找了出来,分别是一个通体用紫金打造的xiǎo钟,一件青丝衣服,和几枚淡蓝色飞针。

    白xiǎo川仔细的看着这几件东西,紫金钟是一件攻守兼具的法器,祭出后会产生一种克敌的声音,来扰乱对方的神识,当然神识强大的对手是不会受此影响,而也可困敌人,或关键时候自保,“寒蚕衣”是用百年寒蚕所吐的寒丝所制,此衣冬暖夏凉,穿上后更是能少许增加自身所感受的天地灵气,而“玄冰针”却是不可多得的暗器,只是有些鸡肋的是次针只有三枚,而且属于一次性法器,这到是让白xiǎo川心里颇有些懊恼,而此时的白xiǎo川也发现自己对修仙界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光是眼前的这些法器就让白xiǎo川颇为费解,看来还真得好好游历一番好好长长自己的见识。

    白xiǎo川又在书架上挑了两本书就准备回去休息了。

    次日清晨,突然听到外头有些争吵,白xiǎo川起身梳洗后,推门走了出去。

    而练个丫鬟打扮的人正在那里议论些什么,看神情样子颇为紧张,白xiǎo川来到二人身前,二人也看到了xiǎo川,其中一个长相可爱的女子对白xiǎo川施礼説道。

    “公子,是否是我二人交谈声音过大,影响到公子休息了,那我给您陪个不是”。

    “没有,不知何事让二位神情这样紧张?”

    那名丫鬟説道“回公子,听説是从金国来了几人,而听前面的人説仿佛来者不善的样子,而我和xiǎo霞也正是议论这事“

    “是么?既然这样我去前厅看看“説完白xiǎo川就大步向前厅走去。

    经过后花园以及一些偏房之后,前厅就映入眼前,还没等白xiǎo川走到前厅,就听道一声浑厚的声音説道。

    “完颜旬!我家少主是看得起你才与你商量此事!你不要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