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刺史府后堂。

    “让刘琦去?”

    蔡氏正在和刘琮在花园中喝茶,虽然刘琮并非蔡氏所出,但神色恭敬,时时以亲母伺侯,这让蔡氏相当满意。

    “琮儿啊,看到没有,你兄长在父亲眼中已经慢慢不再重要了,此次去了敌营,很可能性命不保呢。”

    蔡氏的声音,和着身上的香气飘进了刘琮的鼻中,刘琮在心中狠狠吸了一口,刚刚发育的身体一下燥热起来。

    将这个继母扯来干上一场,肯定极爽,听下人说她的叫声经常在夜空中象夜莺般啼唱。

    不过在蔡氏的眼中,刘琮的神色越发恭敬起来,头也埋得更低。

    “一切都是母亲的爱护,自从有了母亲关照,琮儿否极泰来,心中感激万分,这门婚事自然全凭母亲作主,琮儿已经迫不及待了。”

    蔡氏听完后轻轻一笑,“年青人生性风流,喜欢花前月下榻上云雨,为娘很懂,我那侄女长得国色天香,以后你可要好好锻炼身体,不要学你那位必然会短命的大哥。”

    “琮儿谨记母亲教诲。”

    ……

    “呼……”

    刘琦将身子从美人体内抽了出来,只觉得腰都快断了一般。

    “公子,公子。”

    小厮的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

    “何事。”

    刘琦一边享受着美人温柔的善后,一边发问。

    “主公有令,让你即刻起程,将往孙策军中,将一众大人接应出来。”

    “啊……”

    屋内吃起了一连串的惨叫声。

    “我不要去,不要去啊,我不想死啊……”

    ……

    桐柏山,临时行辕。

    “……有一次在洛阳遇上一老太监,见吾摇着一把扇子,便欺我年少,开口说道:“小书生,穿冬装,执夏扇,一部春秋可读否?”

    甄尧正在酒宴中给诸位荆襄大佬们讲着段子。

    “景行兄,这太监着实可误,不知道你怎么回答呢?”蔡瑁一副关心的口气。

    甄尧一拍桌子,端起酒杯和蔡瑁喝了一杯,这才笑嘻嘻说道:“当时尧心中也是大怒,急中生智,听老太监是南方口音,张口便说‘老总管,生南方,来北地,那个东西还在吗?’”

    “哈哈哈哈。”

    甄尧一说话,全场大笑起来,蔡瑁端起酒杯,“景行兄大才,这话骂得历害,还请满饮此杯。”

    前营热闹非凡,刘辩并没有露面,铁面青衫太过显目,白袍星瞳现在也是江东少女的梦中佳偶,于是只得坐镇幕后,正好让这几名学生慢慢学会独挡一面。

    ……

    “甘宁,甘兴霸。”

    看着面前这位锦衣少年,刘辩完全可以想象当年他学习游侠之风,持弓弩,纠集人马,到处收保护费的形象。

    这人活脱脱就是一位黑社会老大嘛,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四处游来荡去,并且海陆通吃,百姓一听铃响,便知锦帆贼到了。

    “兴霸,燕山王越,听说过吗?”

    甘宁虎目一瞪,“某与你很熟吗?撒?……王越?”

    本来凶狠的口气,一听到王越这两个字,便温柔了许多。

    “江湖上谁不知燕山王越?只身前往贺兰山,历害无比,还有真定的刀圣李彦和枪神童渊,在江湖上都是大大的有名。”

    一提到这些江湖高人,甘宁眉飞色舞,唾沫四射地讲起那些脍炙人口的江湖传说。

    “听说颜氏妹姐的武功更高,河间颜良知道吧?”甘宁谈兴被勾了起来。

    “颜良是她们的侄儿,武功没学到她们的一半,当年李彦在江湖上遇上颜氏姐妹,不知道为什么起了冲突,被双姝打得抱头而逃,只得去找童渊求救。”

    “哈哈,看来他们是不打不相识啊,结果成了两对神仙眷侣。”

    刘辩右手伸出,将掌中酒杯递向甘宁,“兴霸,你讲了半天,噪子不冒烟吗?”

    “哼……”

    甘宁也伸出右手,抵住酒杯,刘辩只觉得一股澎湃的力量从杯中传来过来。

    双脚一沉,刘辩脸色不变,“兴霸,听说你一招败了甄尧,难不成还真认为天下无敌吗?”

    “哼,试试才知。”

    甘宁低喝一声,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那酒杯哪里经得起两人如此的大力,“砰”的一声在中间炸裂开来。

    “看掌!”甘宁嘴里吐出两个字,举掌便攻了过来。

    刘辩哈哈一笑,乾坤步法和分筋错骨手齐出,与这位江湖豪杰比试起来。

    “兴霸看来马上马下的武功都很精通,估计在船上战力还要加上几分。”

    ……

    “大公子到……”

    蔡瑁一众人正喝的入港,听到刘琦到来,虽然心中不将他当回事,但名义上刘琦却是荆州未来之主,在外人面前,也要给这位大公子几分薄面,于是都装出一副笑容来。

    刘琦小心肝却跳动地历害,从小生在宗室,过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至从成人之后,一半的时间都是在女人床榻之上渡过,哪里见过江东这样的虎贲之士。

    孙策提前得到刘辩吩咐,知道汉兴将军很看重刘琦,便不去羞辱于他,按礼仪与他交谈起来。

    刘琦见孙策及麾下众将都是谈笑风声,而蔡瑁和刘先也是笑意满怀,很快将心思放了下来,酒色都是刘琦的最爱,不多时也被甄尧的段子给吸引了进去。

    “景行,你讲的这些实在太有趣了,有没有那个方面的?”刘琦听了几个段子之后,便回到了色字的老本行上。

    甄尧哈哈一笑,张口便说了起来。

    “一村庄有一穷人,刚上榻准备和女人亲热一番,却听外面有人大嚷,‘有小偷啊,小偷进村了!’女人以为这穷人要起身去看看,不料穷人却将小弟塞了进来,女人不解问道:‘为何这般猴急呢?’那穷人得意洋洋地大笑道:‘俺平生最值钱的就这个了,现在藏在你那里,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这个好,这个妙!”刘琦拍案而起,“这穷人果真是个聪明人,作为咱们男人,最值钱的当然是这个了,没了怎么干这天下诸多的美人呢?”

    这一次大笑声响了很久,双方的气氛更显得友好,刘琦将甄尧看成了同道中人,不但拘束感全消,反而是惺惺相惜,笑着劝起酒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