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陌,我要你陪着我一起死,哈哈,创世神跟我一起死了,我到是想看看这片大陆还能不能运转了,风浅陌,你跟我一起去死吧……”

    月溪羽双手快速无比的掐出一个印诀,风浅陌脸色一白,立刻朝着她出手。

    *

    面具被毫不犹豫的被拿开,苏晚落立刻瞪大眼睛,只觉得万千烟火在眼前闪过。

    眼前的男子面容肤如凝脂、如冰似雪,一双眉飞斜入鬓,不描而浓,眉心是一抹神秘隐晦的紫黑色纹印,魅惑的让人无法呼吸。

    眉毛下面,一双凤眸眼尾上扬、万千妖娆,眸中光彩冰玉一般流光潋滟,长长的睫毛仿若蝶羽,漂亮的心痒难耐。

    鼻梁英挺笔直,薄唇艳如朱砂,泛着粉润诱人的光泽。

    苏晚落不由的呆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会好看到这种程度,简直可以用美得逆天来形容。

    他的确是美得逆天了,一张妖娆的面容美憾凡尘、勾魂夺魄,绝艳倾城却不带一丝阴柔的气息,美得惊心动魄,如同上天最完美的杰作一般,没有一丝瑕疵。

    颠倒众生,迷倒万物,夺取了日月光华,就连天地都为之失色。

    北寒焰和风浅陌都是眉眼如画、绝艳不可方物的男子,可是与他比起来,还要略弱一筹,也难怪,他会时常遮着面具,这等容色,若是出走行走大陆,恐怕会引起纷乱。

    单是容貌的吸引力,便不比造化之女弱。

    “落落,对本帝的容貌可满意?”

    眼前的男子唇角勾起温柔的浅笑,没有词语可以去形容那一瞬间的惊艳,苏晚落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从那种被夺取了魂魄的魅惑中清醒过来。

    她皱着眉,忽然伸手拿起床边的面具用力的遮在了男人脸上,似乎有些恼羞成怒,“墨流殇,以后不许摘下面具。”

    被挡在面具后的面容有一瞬间错愕,眉头忍不住皱在一起,他乖乖的任由她替他戴上面具却不反抗。

    “落落,你不喜欢本帝的容貌吗?”

    如果她不喜欢看,那就一直遮着也无妨;只是,他自认不比北寒焰和风浅陌长得差,应该不会让她讨厌才是,她为何做出这种让他意外的动作呢?

    女人难道不喜欢他这样的长相么?墨流殇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郁闷极了,早知道他的小笨蛋是这种反应,他就不该让她看到他的长相的。

    苏晚落咬牙,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你一个男人长成这样,让我情何以堪,每天看着你就跟勾了魂魄似的,还让不让我干正事了?”

    好吧,她就是嫉妒这男人长相美得太逆天了,所以故意要他戴面具的,跟他在一起,她这等姿色都成了陪衬,看到他就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就连她这等意志力都尚且如此,若是其他女子看到他可怎么办才好。

    她才不想其他女人对着他发*春,所以,绝对不许他露脸了;他的美色只能给她一个人看,唔,苏晚落承认自己小心眼了,就是不想让第二个人看到他的美色。

    她想把他的美色独家收藏起来,这时候,就连苏晚落也感觉自己有些变*态了。

    墨流殇嘴角抽了抽,心中的郁闷立刻一扫而空,原来他的小笨蛋是对他毫无招架之力,嫌弃她对他发花痴,所以才让他把容貌遮起来的。

    他伸手抚弄着她的脸颊挑*逗,唇角勾了起来,低沉的嗓音魅惑迷人,“落落,本帝准许你垂涎我的美色,只准你一人垂涎。”

    这次嘴角抽的换成苏晚落了,额头立刻爬满黑线,从来没有发现这男人居然还有这么贫嘴的一面,真是……

    苏三小姐再一次发现自己无言以对了。

    “为什么是我垂涎你的美色而不是你垂涎我的美色?”

    某女不懂得问,难道她长得很差劲吗?

    男人却邪气的笑了笑,手臂一伸把她抱在怀里下床,“你很快就会知道我们谁垂涎谁了。”

    纱帘放下,烛火下高大的人影朝着内室走去。

    *

    山洞,眼看月溪羽出手自毁魂根,风浅陌脸色立刻变了几变,没有多想,下意识的便出手阻断她的动作。

    这个女人死不足惜,可是他还不能死。

    前世,羲和爱了元紫几万年都没有结果,最后,元紫却等同间接的死在羲和手中,如果不是羲和帮月魅,元紫怎么会被人暗算。

    那时候他被这个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始终没有机会向元紫赎罪,今生,他不能就这么死去了,他要好好补偿元紫,把她从帝临手中抢回来。

    元紫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除了他,没有人能配得上她,就算帝临也不行。

    掌风一动,他便闪身在月溪羽身前,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发狠的用力,似乎要把她的手腕弄碎。

    他眼眸仿佛淬了寒冰一般,无情嗜杀的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女人,“月溪羽,你可没资格让本座给你陪葬。”

    月溪羽怨恨的看着他大笑,“风浅陌,有没有资格可不是你说了算,我到是想看看,如果我自毁魂根,你还能不能活下去。”

    她用力的抽回手腕,却被风浅陌握的太紧,根本就抽不回来,风浅陌手中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她的手腕便被折断,月溪羽立刻疼的惨叫一声,额头渗出汗水。

    “月溪羽,血契又如何?本座是创世神,是统治者,你以为区区血契就能制约本座了吗?如果你真的这么想,那可就太过天真了。”

    他冷笑着,用力抓住月溪羽被折断的手腕,抬手咬破另一只手的食指,鲜血从指间冒了出来,他用流血的手指朝着月溪羽额头画去。

    “吾乃统治者,统治九天十地,天地说,统治者至高无上,怎能受到血契约制?解开吧,你们的血契无效。”

    ‘轰……’

    一圈耀眼的红光扩散,月溪羽痛苦的仰头尖叫起来,“不,不要解开血契……”

    她不要配合,血契需要两个人配合才能解开,她不要配合;月溪羽意志在强烈的抵抗,但是她始终抵抗不过伟岸的统治者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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