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群雄纷争,军阀割据中原大地,各地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然而这一切和云梦山鬼谷当中的一对师徒似乎毫无关系。

    这鬼谷当中瘴气密布,林中阴暗无比,又有鬼火在忽远忽近的闪烁,然而这一切似乎并不能对他们产生一丝的影响,那老者虽已经须发皆白,但脸色红润,足下似踩着一朵祥云,在山沟深壑中如履平地。

    在那健步如飞的老者身后的背篓之中坐着一个小男孩儿,至多三四岁的模样,但那双眼眼睛确是炯炯有神,一手抓着一朵碗大的灵芝,另一手里缠着一条小白蛇,小男孩正想要喂白蛇吃了那朵灵芝,但小白蛇吐着蛇信子扭着身子却不想吃,最终还是拗不过小男孩,他挖一块,它吃一口,小男孩看着白蛇不情不愿的吃着灵芝却“咯咯”的笑了起来。

    “圈儿,这条白蛇蛇虽有灵,但还是畜生而已,这朵五百年的灵芝可是师傅好不容易从那只食铁兽的口中夺来的,本想为你炼制丹药,却这么被你浪费了,真真是......哎!”

    “师傅,你叹气也没什么用呀,说好的男子汉一言九鼎的,前几日您可是与我对弈连输了5把,我可还能提3个条件的呢!”小男孩一边摸着手里的小白蛇,一边冲着老者说道。

    老者一边抚摸着白须一边笑眯眯的说道:“为师自然记得,为师可是鬼谷派传人左慈,哪会与你这黄毛小儿赖账.......徒儿啊,你前两日和为师说的藤椒已经取到了,何时开始做你口中的烤腿和烤翅呢?”

    “师傅你这个大馋猫,羞羞脸~等什么时候您帮我把军棋做好了我就教你怎么做。哎,在这山中太过无趣,连个像样的能对弈的对手都找不到......”

    名为左慈的老者吹胡子瞪眼的喊道:“你这小娃娃真以为无人可治你了,待回去取出鬼谷百战沙盘来,为师可要好好的教教你何为真正的执棋者。”

    “师傅,如果我又赢了你的话,你可要好好的呆在静室里静修,再也不许搞甚劳子灵丹了,要不是灵药药力足够的话您老人家早就已经驾鹤西去咯......”

    “哇呀呀呀,为师看你今日是太过闲暇了,回去马上给我看《纵横录》,省的每日瞎想。”老者边说,纵身一跃跳到了空中,脚下的祥云载着师徒两往云梦山顶的一座小庐子飞去,而小男孩则趴在背篓边看着身下的白云哇哇大叫着,还一边挥着小手,吓得那条白蛇钻到了他的衣袖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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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苏家别墅当中,貂蝉将那团黑气送入到袁圈的意识海当中的时候,众人的面前像是漂浮着一块水波似的,上面显示的是袁圈在被貂蝉进行引导过后的那些潜意识的思维活动,她将袁圈的意识送入到三国时期,而且并没有将那些现代的知识封锁掉,而且在那个意识当中强行为他添加了百毒不侵,不死之身之类的属性,师从三国时代最为神秘的左慈。之后就顺其自然,看他的一番变化。

    她相信这样一个集合现代知识和古代精华培养出来的一个人势必会所向披靡,为万人所敬仰,而貂蝉就是想要看到这样一个人在没有人约束的情况下最终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她可不信有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是一个圣贤。

    依照貂蝉的想法,袁圈应该会在出山之后的刚开始的那段时间还能把持住自己,但是在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个无敌的存在之后就开始放纵自己......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被身边的人所嫌弃并被扫地出门。

    然而她突然意识到身边的那帮女人似乎和她想象中的那样又期待,又紧张的表现完全不一样,恢复了自由之身的萧芸和小莓早就闻到了哥哥给她们两做的点心,从厨房里端了盘子出来坐在沙发上就像看电影似的看袁圈的表现,边看还边笑,原来哥哥在小时候是一个这么调皮的孩子。

    至于苏梨则指挥着小小一起帮忙去楼上搬摄影器材,她要把这个录下来,等袁圈醒过来了再给他看。

    闻碧拿着一箱子干果问貂蝉要瓜子还是开心果,山核桃也不错,拉着貂蝉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中的袁圈,貂蝉木然的嗑着核桃味的瓜子,这帮女人心是有多大,她们就不担心这个男人会展现出很丑恶的那一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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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圈儿,这回你可是输了,襄阳,建邺,洛阳,长安,徐州均已落入为师之手中,你手中人马虽无甚大损,但你已深入南蛮之地,为师虽损失惨重,但良将仍存,只需休养生息数年便可恢复全盛之势,你便再无取胜之机了.......”

    “师傅,我本就不想和你打仗,同是华夏儿女非得拼死拼活的吗?你要洛阳,要长安我便都给你!要是我想的话你那几员将领根本就十不存一。再说了师傅你可去过所谓的'南蛮之地'吗,那里比起天下粮仓之称的徐州也是不遑多让的。”

    “为师再三和你讲过不要有妇人之仁,几条人命而已,这世间大势始终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你我就是其中之一。这回是你输了,乖乖读书去吧,待为师传你纵横之术,你我师徒二人以天下为棋,无论输赢,为师届时将会圆满,飞升成仙!”

    “师傅,你可敢与我再来一局,若是你赢了,我就乖乖的学这纵横之术,若是您输了,您就传我医术,然后你我各选一方下山前去引导,看这乱局如何演化,待一统之后,看看是谁赢了,这不比对弈好玩?”

    “好好好!此间甚秒,执棋之人亦为棋子,若你输了只需学了纵横之术,然后依你之言行事亦可。”

    “师傅,您可服输?”

    “吾何来输字这一说,倒是你,只余吴荆之地,大军更是深入河洛这一代,前无援军,后缺补给,我的大军只需围而不歼便可叫你军心四散,届时只需以哀乐劝降,为师不费这一兵一卒便可全胜而归。”

    “师傅都说这是河洛这一代了,若是我先前早已在河堤动过手脚则会如何,师傅能不能算算明年洛河是否风调雨顺呐?”

    老者掐指略略一算:“坎垦分质......这,小鬼头,你何时学会算卦之术的。”

    “我看师傅老是抱着《七术》在树下睡大觉,于是偷偷拿了看了几眼,嘻嘻,师傅,届时你我大军全灭,可我还留有两员大将和一军,您虽有人守城,可无良将,虽难攻,却也可攻,您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