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感激的看向大皇子,这封休书正好就是此刻最想要的。

    “嘭!”凛萍突然冲淡钱钱和大皇子中间跪下来,声泪俱下,“大皇子求求你就我出去吧!要萍儿当牛做马萍儿也愿意。”她讨厌大皇子的眼中只有钱钱,讨厌钱钱看向大皇子的眼神。

    钱钱明明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却还想要勾引大皇子,此刻的凛萍已经完全被嫉妒吞噬,无法正常的去看待钱钱与大皇子的关系。

    “快请起,你放心,本王已经会尽快救你们出去的。”煦楚将凛萍搀扶起来,见小姑娘这般可怜,心中也有些不忍。

    “多谢大皇子,多谢大皇子。”凛萍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多日来的第一个笑脸。

    “老爹。”钱钱神色凝重的将父亲叫到一边。

    将袖中的休书交给父亲,她向来最敬重的就是父亲,也相信父亲会帮自己妥善保管。

    “这!”钱满山看着手中的休书,再次看向女儿,此刻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休书对女人而言,绝对不是好东西,可是此刻它的意义却不一样。

    “女儿希望老爹能帮我保管。”

    “你还是舍不得凛飞?”此刻的钱满山真的不懂女儿的想法。

    “非也,我与他并无感情。”钱钱自有自己的道理,不便与老爹详说。

    钱满山自然也明白女儿,偷偷将信封装进袖中,并承诺钱钱一定会好好保管。

    大皇子等人刚走不久,二皇子又过来了。

    看着牢房里依旧悠闲自得的钱钱,季楚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把她给我带出来。”季楚直接钱钱对身边的狱卒说道。

    “是。”狱卒打开牢门,在钱钱等人的注视下,将钱钱带走。

    “钱钱。”段老夫人与段夫人担心的看着她。

    “放心,我没事的。”钱钱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狱卒拖出去了,顿感权利真是一样好东西,可以将一个人完全改变。

    钱钱被带进了另外一间房,这间房四面都是墙,里面装满了各种折磨人的刑具,刺鼻的味道令钱钱忍不住皱起眉头。

    来不及多想,钱钱就被狱卒用铁链绑在十字架上。

    很明显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连狱卒都忍不住在旁边轻声说道:“你自求多福吧。”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大,房门被一直白皙的手打开了,季楚带着一如往常的邪笑走进来。

    狱卒见到大人物来了,立马狗腿子的跑过去给二皇子搬椅子,脸上依旧陪笑着,“二皇子,人已经带到了。”狱卒弯着腰,搓着手,将狗腿子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钱钱觉得惋惜,自己怎么就没有早遇见这位狱卒大哥呢?她谈生意的时候带上他不知道会方便多少。

    “嗯,钥匙给我,人出去,把门给我关严实了。”季楚的两只眼睛全部放在钱钱的身上,若是平常人怕是早就被吓得尿裤子了,可钱钱不是一般人,她经历的风浪太多了,根本毫无畏惧。

    “是。”狱卒将钥匙交给二皇子,乖乖的出去了,还不忘将门关的严严实实,保证一只蚊子都进不去。

    房间里只剩下钱钱和季楚两个人,钱钱带着无奈的表情看着二皇子将所有的刑具试了一遍,最后选择了浸有盐水的皮鞭,使劲的往地上甩了几下,确定它是否结实。知道满意才走到钱钱的面前。

    季楚用鞭子柄将钱钱的下巴抬起来,“啧啧啧,这般美丽的小可人,不知道尖叫起来会是何等动听。”季楚一脸陶醉,仿佛鞭子已经抽在了钱钱瘦弱的身上。

    “哼!”季楚的话引来钱钱的一声冷笑。

    “笑甚?”钱钱的笑彻底惹火了季楚,他的眼神变得犀利,快要将钱钱活活吞掉。

    “二皇子应该是恨段凛飞的吧。”她的眼睛像是能够看透一切,仿佛要看进季楚的心里,让他不由怔愣了一下。

    转而,季楚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你想说什么?”

    “不出三日,皇上定会赦免段家所有家眷,到那时你认为段凛飞还会留在崇阳城自寻死路吗?”钱钱直视二皇子的眼睛,她脸上的笑容,她的镇定自若让季楚产生疑惑,这个女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想问我怎么知道的吗?”钱钱确定二皇子对她的话产生了犹豫,继续说道。

    “说。”

    钱钱看了看身上的铁链,示意皇子为她解开。

    “你没有与我权利同本王谈条件。”二皇子咬着牙,狠狠的说道,没有把手中的鞭子抽在她的身上,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看来,比起段凛飞,你更恨的是我。要打就打吧!”钱钱歪着头,一副街头地痞无赖的嘴角,让二皇子恨得牙痒痒。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打吗?”二皇子逼近钱钱,手中的鞭子在她的眼前晃动。

    钱钱转过头,竟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竟然只有一指的差距,呼吸都能够喷到对方的脸上。

    季楚惊魂失措的退后两步,与钱钱拉开距离,心脏的快速跳动让他的大脑有一瞬间停止了转动。

    相对于二皇子的反常,钱钱倒是毫不在意,咧着嘴笑道:“二皇子若是真的要打,恐怕早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