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外人在场,宁逸尘压抑很久的某种情感爆发了。

    他大手一捞,就把舒乐乐给拦腰抱了起来,唇边肆意地勾出一丝邪笑, “舒乐乐,你不是想找男人吗?今晚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

    “嗯?唔??????”舒乐乐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觉得身子好热,尤其是被宁逸尘抱着的地方,简直快要爆炸开来。

    好热啊好热!世界末日来了吗?还是二氧化碳剧增,全球倏然变暖了?

    舒乐乐迷迷糊糊地想,双手不自禁的就移到了腰间,扯掉了腰带,露出了洁白光滑的一段肌肤。

    不行啊,还是热!

    身体深处的那份需求驱使着她,让她的双手在身上游走,每经一处,便带来颤栗般的美好感觉。

    她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身子,呻/吟了几声,手,也移到了自己的胸前。

    此时的舒乐乐,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娇俏灵动,她完全被药物给控制了,她失去了自我,她低吟着,扭转着,化成了最妖冶的妖魅??????

    而这一幕,落入宁逸尘的眼中,不啻于火上浇油。

    他恼恨而无奈地低声咒骂了一声。把舒乐乐给掷到了榻上,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舒乐乐,如果今天换做其他的男人,你是不是也同样的投怀送抱?”

    舒乐乐被摔疼了,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很快就又扑上来抱住他,低声哀求,“别!抱紧我!抱我!”

    她的脑海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抓住眼前这个男人,只有他,才能化解自己的痛苦,只有他才能救自己于水火!

    所以,舒乐乐紧紧地缠住了宁逸尘,无论如何也不松手。

    她面上的红色愈来愈盛,双眼中,弥漫着一抹恐怖的血红,身子,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宁逸尘知道,她这是毒发的极致表现了,若再不解毒,她这条小命恐怕就要报销在眼前。

    当下,也来不及褪去衣衫,宁逸尘抱紧了她,就势倒在榻上,再大手一挥,放下了床幔??????

    迷迷糊糊中,舒乐乐仿佛做了一个绵长悠远的梦,梦中,有一双手臂挽着她,在大海里徜徉,翻跃??????

    呵呵呵,她变成一条鱼了吗?

    舒乐乐一笑,就倏然从梦中醒来。

    可是,为毛她的身体那么那么的痛?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好像被汽车碾过一般,没一处感觉良好。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骂道:“阎王爷,我又死了一次吗?”

    我靠!死也不让她舒舒服服的死,尼玛这样很难受诶知不知道?

    可身体下面的某个地方,凉凉的,好像涂抹了薄荷一般。

    这??????怎么回事?

    她急忙撩开被子,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凌乱得不堪入目的床帏,以及一片可疑的血迹。

    ??????

    回忆,定格在昨晚??????燕王府??????凤春秋??????

    天啊!杀千刀的凤春秋!他都对她做下什么了?

    舒乐乐捂住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啊――”

    凤春秋,你爷爷的!你怎么能对我做下那等猪狗不如的事情?你怎么可以?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会不会被浸猪笼啊?

    舒乐乐脑海里窜出千万头草泥马,特么的真想再来一次穿越,回到昨天去。

    酸枣儿听到声响,急冲冲跑进来,抿着嘴笑,“小姐,你醒了!”

    酸枣儿?她不会也被凤春秋祸害了吧?

    舒乐乐微微松开一点手指缝,悄悄看了酸枣儿一眼,瞧她精神抖擞,笑容满面的模样,才略微放下了心。

    可是,酸枣儿没事,她有事啊!

    落下的心又被吊在半空中,舒乐乐呜呜哭泣起来,“酸枣儿,怎么办啊,浸猪笼一定很难受的!”

    惨了惨了!还是逃吧!

    她倏然起身,却不料牵动了身上的伤痕,痛得她呲牙咧齿,差点晕死过去。

    尼玛凤春秋,没有你这么折磨人的!

    舒乐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恨恨地在心中控诉凤春秋的恶迹。

    酸枣儿急忙扶住她,看着她身上裸露出来的吻痕,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艾玛,世子爷昨晚也太凶猛了一点吧,瞧把小姐折磨的!

    她倍感同情地道:“小姐,世子爷吩咐了,叫你醒来后泡个药水澡,然后再抹上药,几天后就会好了。”

    世子爷?

    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舒乐乐猛地扎入被窝里, 脸都变绿了。

    宁逸尘为毛对她那么关心?他想干什么?舒乐乐仿佛看见一顶高高的绿帽子戴在他的头上,而帽子下的那张脸,黑的不能再黑。

    艾玛!他别是想先治好自己,再狠狠羞辱一番吧?

    或者,他会给她一纸休书,把她直接给退货了也说不一定。

    呜呜呜~~~

    她不要被浸猪笼,不要这么没面子的被休回家,她后悔了行不行啊!

    舒乐乐一边捶胸,一边嘤嘤哭泣,倒是让酸枣儿吓了一跳,小姐别是被世子爷给折腾傻了吧?

    她忙伸出手,一点一点扯开被舒乐乐紧紧攥住的被子,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你没事吧?”

    “我有事!”舒乐乐心中一痛,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幽幽地露出一方小脸,问道:“世子爷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吧!”酸枣儿糊涂了,努力想了想,才乍然想起,“对了,世子爷还说,他要离开几日,叫小姐安心养伤,不要出府。”

    “他离开了?”

    “嗯!”酸枣儿点点头,忽然低下头,笑道,“小姐,世子爷对你很好哦!待你生下了小世子,世子爷一定会更加喜欢小姐!”

    小世子?等等!舒乐乐脑海里仿佛有电光一闪而过,她猛地抓住酸枣儿的手,颤抖着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原原本本告诉我!”

    尼玛,不会是宁逸尘吧?

    酸枣儿满脸黑线,难怪小姐古古怪怪的,敢情她是根本就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老天,你就造孽吧!

    酸枣儿只得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末了又道:“小姐,世子爷也问过我了,我估摸着他不会是去找燕王爷的麻烦去了吧?”

    可舒乐乐现在关心的问题不在这里,她关心的是,昨晚和她那什么的人,真是宁逸尘?

    脑海中,仿佛有些片段正在被串联到一起,记忆,也一点一点复苏。

    昨晚,好像是她自己投怀送抱,强了宁逸尘吧?

    我靠!

    舒乐乐面色一白,直接昏死了过去。

    三日后,宁逸尘回府。

    舒乐乐打死都不让他进屋,命酸枣儿拿桌椅堵着门,再拿被子蒙了脸,躲进了被窝里。

    太羞人了!她才不要再见他! 他一定会可着劲地嘲笑她的!

    可宁逸尘何许人也,区区几个桌椅岂能难住他?

    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他便进了屋,且掀开了舒乐乐的被子。

    “舒乐乐,你是想闷死自己吗?”

    “不用你管!你走开走开!”

    舒乐乐没了被子遮脸,就用双手捂上了,面对大妖孽,她真想说,“我看不见你,你也看不见我!我们都隐身吧!呜呜~~”

    宁逸尘偏不如她所愿,他一把抱起舒乐乐,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吃吃坏笑,“乐乐,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你就是这么迎接你的夫君吗?”

    “噗――”舒乐乐听见了自己喷血的声音。

    特么的!还真不准备放过她吗?舒乐乐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不就是把他霸王硬上弓了吗?这种事情应该是你情我愿的事,说到底,宁逸尘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所以,舒乐乐霍然松开双手,指着他横眉冷眼地道:“宁逸尘,你趁人之危,你不是人!”

    宁逸尘讶然,笑意更甚,“娘子,你冤枉为夫了,那晚可是你主动在先的!”

    “你??????你不会坐怀不乱吗?”

    “不能!娇妻在怀,我如果还能做到坐怀不乱,就不是男人了!”

    我靠,这个理由好烂!舒乐乐飞起一脚踢了去,“胡说!你抱了娇妻那么多晚上了,怎么做到坐怀不乱的?”

    宁逸尘生生受了她这一脚,委屈地道:“那不同啊!你往日里老老实实的,哪里会想到那天晚上会那么凶猛,就像,就像??????”宁逸尘沉思了,“哦对,就像一头野兽,而且是发/情期的野兽!”

    尼玛!你才是野兽!你们全家都是野兽!

    舒乐乐仰头望天,“老天爷,你发发慈悲劈死我吧!”

    “那可不行!为夫才刚刚品尝到一点甜头,你若死了,我可怎么办?”宁逸尘咬着唇,非常可恶地笑。

    “宁逸尘,你大色/胚!”舒乐乐瞬间意会了他的意思,面色一红,扬手就是一拳。

    宁逸尘手一伸就握紧了她,再顺势一倒,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勾唇邪邪一笑,“娘子,你的伤都好了吗?要不要为夫替你检查一下?”

    “你敢!”

    “娘子是在害羞吗?做多了自然就好了,娘子,来吧!”

    某人腹黑一笑,又放下了床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