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凤密藏内,林茹玲抱着墨辰缓缓地走在隐藏在那口巨大箱子背后的通道里。

    通道里,很是明亮,光滑的墙体散发着柔和的蓝光,墨辰盯着墙面看着,惊讶的发现在这蓝光四溢的墙体里有着某种生物在缓缓游动着。像是鱼,却又不是,没有鱼像这些生物般纤细。像是蛇,却没有蛇的柔软与韧性。

    “这墙体里游得是什么?”墨辰如同一个好奇的小学生,抬着小脑袋,问道。

    林茹玲看了一下墙体,思考了一会,说道:“在我们家族的族谱里有着一种生物的记载,这种生物是一种天然的发光体,似鱼又似蛇。大概说的就是它们了,我记得我的爷爷告诉过我,这些生物叫做“蛨”,蛨的身体里蕴藏着令人无法想象的能量,而且。”

    林茹玲神情复杂的看着墙体里的生物,甚至停下了脚步,墨辰看着林茹玲悲伤的神情,有些迷糊。但是并没有催促林茹玲继续讲下去,而是静静地等着。

    “墨辰,你是一头狼,你懂什么是爱,什么是情吗?”林茹玲叹了口气,忧伤的语调让墨辰心里一紧。

    “何为爱?何为情?”林茹玲抱着墨辰靠着这墙体坐了下来,又一次喃喃地问道。墨辰没法回答,自己不曾拥有,又何以说明呢?

    “我年仅二十,你可知为什么就当上了这城主之位?”林茹玲也没指望墨辰这头小狼可以说出一堆关于爱情的大道理来,要是真的说出来了,估计林茹玲又要将墨辰扔出去了。

    墨辰摇了摇头,林茹玲看着墨辰,笑了笑。揉着墨辰的小脑袋说道:“在我十岁那年,我的母亲得了一种怪病,容颜在一夜之间衰老。那时父亲正与进攻天方城的妖兽对峙,并不在家。母亲留下了一份书信,离开了。

    妖兽退却,父亲得胜而归,想与母亲分享这则好消息,却只得到了这份不告而别的书信,父亲发了疯似的寻找着母亲,去了母亲的祖地,去了母亲爱去的地方,去了属于他们的秘密之所,结果无一例外,都没有结果。

    伤心欲绝的父亲,几乎一夜间白了头发。父亲找到了我,揉着我的头,跟我说他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寻找母亲,要我接管这座城池,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懂,真的什么都不懂。我不知道父亲这一走就是永远无法回来了。”

    林茹玲抱着膝盖,抽涕着,将在她怀里的墨辰挤得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挣扎,才从林茹玲那柔软的胸部挤了出来,但是这次墨辰却没有多想,站在一边等到林茹玲平静了一点,问道:“你父亲,去了哪里?”

    “禁地,父亲去了林家的禁地,使用了林家的禁术。通过禁术,父亲找到了容颜衰老的母亲,当母亲看到因为使用禁术而被反噬的父亲时,母亲抱着父亲笑了。父亲搂着母亲,也同样笑了。

    爷爷就在此时出现在了半空中,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父亲和母亲变成了如此,叹了口气说道:“何苦呢?何必如此执着于这男女之情?你使用禁术透支生命,你可还记得你的使命?”

    父亲抱着母亲,仰首看着自己的爷爷,笑着对着爷爷说道:“我记得,还有十年,十年后,真凤再现。可是我怕我没有那个机会了。父亲,请你让玲儿代替孩儿前去接受洗礼吧。”

    爷爷摇了摇头,从身后拿出一条蛨,对父亲说:“这是蛨,它拥有无尽的生机,但是,你二人只可有一人使用。”

    母亲看着爷爷手上的蛨,笑着说道:“真是造化弄人,相公,你快点食用了它,天方城与玲儿都需要你的保护。”

    父亲看着母亲,摇了摇头:“即使我天下无双又如何?如果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你觉得我可以心安理得的苟活下去吗?我透支了生命,即使有着神物支撑,也不过如同废物一般活着。你只是得了怪病,有此神物定可医治。你快点食用了。”

    “相公,你好傻。我怎么可能留你一个人,我错了一次,难道你还让我再错一次吗?”母亲哭着说道。

    爷爷叹了口气,将蛨分成了两半,分别让母亲和父亲服下,说道:“蛨为神物,可以补充任何能量,但是我手上的这条是初代城主留下的,生机已逝,补充你们缺失的生机却是可以,但是你的力量却是再也无法恢复了。你二人好自为之吧。”

    后来,父亲和母亲就消失了,母亲给我留下的一封书信里就留着何为爱,何为情的问题。”

    墨辰趴在地上看着墙体里游动的蛨,呼了一口气。为了爱,可以放弃一切吗?

    “墨辰,你说我父母去了哪里?”林茹玲问道。

    “或远或近,也许就在你的身边,也许远在天边,不执著于寻找,就不会有烦恼。人生亦如此,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万物更替循环,终有因果相随,你觉得你牵挂你的父母,希望他们出现在你的面前,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也许你的父母在远处过的很幸福,很快乐?”墨辰偏着头,说道。

    林茹玲一愣:“幸福吗?快乐吗?可是我这十年是怎么过过来的?黑暗与挫折,母亲留下了关于她的爱情,那关于我的亲情呢?”

    墨辰微笑道:“你终究会放下的不是吗?至少我认识的林茹玲是个为民着想的好城主,而不是现在哭鼻子的小女孩。你的坚强就是你父母留给你最好的礼物不是吗?”

    林茹玲看着墨辰,噗嗤一笑,将墨辰抱回怀里,对着墨辰的小脑袋就是一顿乱揉。墨辰被揉得直翻白眼,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幽蓝,你有父母吗?”林茹玲突然停了下来,问道。

    “父母吗?我记得有个人和我说,天地就是我的父母,所以我是幸福的,不管走到哪,父母都在我的身边。”墨辰一愣,旋即笑道。

    林茹玲看着墨辰,天地为父母,也就是无父无母了?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虽然他只是一头狼,但是在战兽的世界里,弱肉强食,可以想象的出来,一头小狼的不容易。

    “好了,不要这么悲伤啦,我们来抓这些蛨好不好?”墨辰摇了摇小爪子,提议道。

    “怎么抓?”林茹玲看着厚实的墙体,古怪的问道。

    “嗯,我想,应该分两步走。”墨辰认真的点着头。

    “哦?哪两步?”林茹玲好奇的问道。

    “第一步,打碎墙体,第二步,抓。”墨辰一本正经的说道。

    林茹玲美艳的脸上,露出来古怪的表情。抡起墨辰就往墙体砸去。

    “啊”墨辰一声惨叫,和墙体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贴着墙体慢慢的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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