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没有多久,一个穿着大户人家最常见贵妇人的装束,身上不见一点云蒙人影子的女子出现在了钱扬的眼前。wenxue钱扬鼻翼**,从她的身上嗅到了淡淡的奶香。钱扬嗅觉远超常人,这个女子虽然是已经洗漱了一番,但那淡淡的奶香那是逃不掉他的嗅觉的。他微微点头,眼前是女子是做牛奶的人没有错。钱扬是一个贪吃的货色,最喜欢的饮料就是奶饮。这个爱好源自他的前世的习惯,当今天下中原人可没有饮用奶饮的习惯。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钱扬平时饮用的奶饮都不怎么精致。对于在前世被各种口味多变的奶饮狂轰滥炸的他来说,那样的奶饮扮演的一直都是聊胜于无的角色。

    之前一直听说云蒙人奶饮乃是当世一绝,钱扬就一直想去尝上一尝,可惜一直苦无机会。钱夫人虽然一直疼爱他这个儿子,但还没有溺爱到,为他特意千里迢迢去请一个云蒙厨子的程度。今天能够喝到这样好喝的奶饮,实在让他喜出望外。原本他因为做这个奶饮的肯定是郑知县府上的的云蒙厨子。还想向郑知县把人要过来,安排到自己的厨房去呢。不过人家是堂堂的郑家三姨太,要是钱扬开这口,非被郑知县一刀子给挂了不可。人是带不走了,那就把做奶饮的方子带走吧。他钱大少爷可不只是会是而已,他钱大少爷的厨艺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把那云蒙奶饮制作手艺学到手,他不论走到那里都拿喝上正宗的云蒙奶饮了。

    “贱妾萦纡见过钱扬钱大人,不知钱大人唤贱妾前来所为何事。”

    那郑家三姨太盈盈向钱扬施了一礼后问道。从三姨太进门到现在,她的一举一动无不符合大户人家贵妇的仪态举止,要是郑知县事先不点明钱扬自认是分不出这三姨太和一般的贵妇有什么区别。钱扬怎么说也是在东林书院深造过的,基本的礼仪还是懂的。在这种正式场合,人家向他行礼他自然要回礼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家端庄大方,钱扬自然不能随随便便,他正正经经的向那三姨太作了一个揖。礼毕之后,钱扬才向郑知县和三姨太道出了自己想要学做奶饮的想法。

    “哈哈哈……这有何不可,萦纡能得到贤侄你的赏识,那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贤侄,你就在我府上住上几日,安心的跟萦纡学。”听了钱扬话,郑知县满口子答应。想着要拉拢钱扬的他,正愁没有借口多挽留钱扬呢。他还在考虑是不是让三姨太故意教钱扬慢一点,好让钱扬在他这里呆的时间长一点。不过他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搞这些小动作要是让钱扬察觉了,反而不美。

    本来钱扬急着去寻找地煞阴脉,不过磨刀不误砍柴工。为了学会正宗的云蒙奶饮,在这里稍稍停留几日倒也无伤大雅。修道一途最忌三心二意,因此许多炼气士选择隐居深山,就是为了避开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不过修道的最终目的是得大自在,逍遥与于世间。随心所欲,也是对自己的心灵的一种洗涤。生硬的逼迫自己埋头苦练,短期看收获破封,但到了一定的纯度就得不偿失了修炼一途,一张一弛才是王道。在修炼之余,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无不可。

    就这样,热闹的宴席过后,钱扬就在这个住下了。县衙是官家的产业,出了一些地理特殊,需要特殊结构才能搭建建筑的地域,这个玉梨王朝的县衙,府衙的布局的都是一样。从小在水工月城的县衙长大的钱扬对县衙的布局在清楚不过了。因此他虽然第一次来到这郑知县的府衙,却一定也没有陌生感。深夜之时他依着从前才水工月城时的习惯,上到房顶之上乘凉。初秋的天气一点也不比夏天来的凉爽,反而还要来得更热一些,这就是所谓的‘秋老虎’。

    看着天上繁星点点,钱扬突然想到,前世所在的世界繁星就是一个个星球。那这个有着神仙的世界的星辰是不是亦是如此呢。神话传说中,天上的繁星是远古的大神通者所化。有些大神通者化作了星辰,有些大神通者化作了星相。各种各样的神话,传说交织在一起,不真正的到星河之中亲眼瞧上一瞧,永远也不可能真正的搞清楚。不过想要去星河,没有炼神化虚的修为,是根本就不可能触及的领域。以钱扬目前的修为就算是有人带他上去,他也撑不住一炷香的功夫就要肉身崩毁,灵魂泯灭。星河的存在,告诉所有人一个道理,有些东西你实力不够是不能胡乱触及的。

    “呼喝……呼喝……呼喝……”

    就在钱扬附庸风雅的赏着月时候,不远处的院子里传来练武之时特有的呼喝声。这里是后衙,住得除了钱扬个客人之外,就是郑知县的亲眷了。那些奴才,婢女住的地方不是住的地方还要稍稍偏一点。钱扬从那略带一点童音清脆呼喝声中听出那人应该是一个小姑娘。而起他还从那呼喝中,听出那小姑娘练得是个一门十分上乘的拳法。练拳时的呼喝,其实和打坐是的吐纳是一样的也是一种炼气的方式。厉害的高手不用见到对方的拳法招式如何,仅仅从对方的呼吸就可以大致判断出对方出身哪一门那一派。钱扬还没到那体察入微,观一叶而知秋的地步。却是不能仅仅从对方的呼喝声中分辨出对方练得什么拳法。就算是对方练得是跟他一样的拳法也是如此。

    郑知县府上的压抑,家丁钱扬也算是见过了。那个被他射了一箭的人武功虽然不错,但他的武功路数从他的举手投足中就可以看出并不怎么高明。并不是每一个县衙能像水工月城那样有一个练气还神级数的典史的。水工月城,梁溪城自古以来就是王室难逃的首选。别看水工月城小,却有着学学多多青史留名的大世家在。就拿钱林的母亲钱夫人的娘家包家为例,他们家可是包青天包拯第三个儿子那一支的后人。赵典史,他们赵家也是有着千年前皇族的血统。有这么深厚的底蕴在,水工月城,梁溪城等江南城市要比其他的地方多出几个高手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这个郑知县府上却是没有一个身怀上乘武艺的在。突然之间冒出来这么一个身怀上乘武艺的小姑娘,这不得不引起钱扬注意。钱扬也不再那里暗自猜测,纵身一跃,好似一只灵活的豹子一般轻巧的落到了那个院子里。有什么疑问直接问人家本人就是,东猜西测的反而是徒增烦恼而已。人与人之间之所以有那多的误会就是大家都喜欢拐弯抹角,不把事情说清楚所致。好像一句话不绕几个弯就显得自己很没有档次似地。简单直接,单刀直入也许不适用于任何时候,但绝对适用于大部分的时候。

    “什么人!”

    钱扬刚一个落地,那个小姑娘有了反应,一记狠辣的手刀直直的往钱扬脸上招呼。从一记手刀中钱扬,已经大致估摸出这个小姑娘的实力。他的武功相当于钱扬一岁的时候的水准。欺负欺负,这府上的压抑、家丁是一个问题也没有。放到江湖上也能在普通的小帮派混一个头目当当了。钱扬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从几岁开始习武的,但看到七八岁的样子能有这样的身手也算是天资上等了。十年之内她应该可以跻身二流高手的层次。除了钱扬这种天赋异禀的人十**能有二流高手的实力那是极了不起的事情。柳青青的资质比钱扬还要好上一筹,也是在十三四岁的时候达到那一个层次的。

    “呵呵……不要误会,我不是坏人。”

    钱扬伸手一拂,轻描淡写的化解了小姑娘的手刀说道。不过钱扬的话,那小姑娘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一记侧踢直指钱扬的小腿。好狠辣的功夫,钱扬心中暗暗嘀咕。小姑娘这一脚要是踢在普通人身上,肯定要把人的小腿给踢折了。刚才那一记手刀也是,要是劈在普通人脸上那可是要人命的。看着小姑娘身上的衣着八成是郑知县的女儿。郑知县也是读书人,断不会请人教自己女儿杀气这么重的武功的。小姑娘这一身武功的来历就值得推敲了。钱扬思绪乱飞,想起了一些说书先生段子。莫不是什么高人看上了这小丫头?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的同时,钱扬也和这个小姑娘打斗了起来。钱扬也不欺负小孩子,也就拿出了和小姑娘相当的功力和她相斗。只见他一记弹腿迎上小姑娘的侧踢,硬碰硬的和小姑娘拼了一记。钱扬已是铜皮铁骨,这样的劲力自然是伤不了他分毫。而那小姑娘却痛得整张小脸皱成了一团。不过就算是这样,小姑娘也没吭一声,表现出了和许多大户人家的小姐的娇气不同的硬气。

    疼痛没有让小姑娘退缩,反而让她的战意更加昂扬,把她所有的招数的都使出来。而钱扬则是见招拆招,偶尔和小姑娘硬碰硬的对拼一记。看着就是咬牙不肯叫出声来的小姑娘,恍惚间想起自己是不是以前也干过这样的事情。思绪飞得更远,钱扬想起了自己几年前被自己欺负的真罡门的童梦萱,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欺负隔壁邻居家的小妹妹被老爸打**的事情。

    想到此前中中,钱扬无奈的发出一声感叹:“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我啊。嘻嘻……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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