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六叔,这些哥哥、姐姐是什么人?”

    进了里屋,钱扬等人就看见空荡荡的屋子里就拜了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一个脸色惨白,面无菜色的十一二岁的少年躺在上面。wenxue少年的神情有些紧张,惨白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身前的被子,似乎是钱扬他们这些突然出现的陌生人吓到了他。这样情况也正常,一个长期瘫在床上不出去和人接触的小孩,对陌生的环境和人都是会有排斥感的。只是钱扬等人却总觉得有上面不对劲的地方,一种不舒服、别捏的感觉环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周老头笑眯眯的走到床边,亲昵的抚摸着少年的头说道:“阿光啊,你不用怕。这些哥哥、姐姐是爷爷请来给你看病的大夫。别看哥哥、姐姐们年纪比大,可都是有大本事的,许多老郎中都没有他们医术高超。阿光你要快点好起来,将来做跟哥哥、姐姐们一样让人敬佩的人。呵呵,爷爷后半辈子可就靠你了。”以前周老头以为自己的孙子突然瘫倒是因为有邪灵、恶鬼作祟,特意请了法师来驱邪。结果有没有邪灵、恶鬼先不说,阿光的病情反而加重了。经历那次的事情之后,阿光也对那些法师、神婆十分的厌恶。如果让他知道,钱扬们的真实身份他一点又要大发脾气了。因此周老头不得不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原来哥哥,姐姐是来给我看病的啊。真实太谢谢你们了。请你们一定要只好我,爷爷一个人太辛苦看,等我好了我就可以代替爷爷去干活了。”听说钱扬等人是来给自己的看病的,少年的脸上露出了喜出望外的惊喜表情。省城路途遥远,就进的地方有没有能治他的病的大夫,少年几乎已经对自己的未来绝望了。钱扬几人的出现又给他带来的一丝希望。真正积极向上的人是不会放任每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的机会的。这个名叫阿光的少年似乎就是这样一个积极向上的。或许之前那一丝躲避现实般的怯懦仅仅是因为他太久没有见人之后自然而然的反应而已。

    “哎呀呀,小兄弟你也不要对我们期望太高,虽然不爷爷把我们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但其实我们都是学艺未精的学徒。要不然我们师父也不会让我们出来的游医,找让我们坐堂了。能不能治好你我们也没有把握。所以你也不要报太大的期望的好,正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啊。”钱扬这个人就是这样有自信能做到的事情有的是舍我其谁的气势。没自信没做到的事情都喜欢把丑话说在前头,把责任拖得一干二净。虽说什么事情做过才知道,还没做就说‘我不行的’‘我不行的’之类的丧气话是要不得。但是一个人也要自知之明才是,盲目自信就是自大。自大和自卑一样使人看不清自己,对人今后的发展长远发展没有益处。

    “呵呵,这个哥哥你尽管给我看好了,你肯给我看病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至于能不能看好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听了钱扬的话,少年愣了愣后,展言一笑的说道。以前不管是来给少年看病的大夫,还是老给他驱邪的法师,一上来都是自信满满。那里有像钱扬这样把丑话说在前头的。经历了那么多次的失败,少年依然没有放弃,这一次同样如此。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坚持总有一天奇迹会出现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来把手伸出来,我来给你号号脉。看看你的身体到底是那里出了问题。”去了包袱的钱扬,手脚一下就放开了,三两步走到床头,伸手去搭少年的脉。一般的炼气士打坐炼气的时候都是在和经脉打交道,但真正能通过种种卖相探查出身体的状况的人却少之又少。号脉是门学问,没有师傅教,没有花时间去钻研摸索是很难掌握其中的技巧的。就好比世上聪明人很多,但能够顺着蛛丝马迹,抽丝剥茧的破案的人却都是专门学过刑侦的人员。普通的老百姓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成为名侦探一样。钱扬到时会点号脉的技巧,他能有这样的本事还全托于碧巧这个济世堂的大小姐福。在她这个小有名气的大夫的熏陶之下,钱扬基本知道什么样的脉相代表着什么。后来继承了木族的医术后,两相印证,对于号脉钱扬还是有个七八分把握的。

    钱扬把手往少年的手腕上一搭,他的眉头就不禁皱了起来。眼前这个脸色惨白的少年的周身经脉有大半不通畅,就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经脉被堵,气血就不顺畅,气血不畅的后果就是许多比方都供血不足,时间一长人自然而然就瘫痪了。大部分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如果不得到及时的治疗,拖个三四年,整个人就彻底废了。不借助法术,纯靠医术已经治不好的了。因为那些长期得不到充足的气血供应的地方已经坏死了。就像人死不能复生一般,坏死的组织是不可能在焕发生机的。唯一的办法就把那些坏死的组织剔除,然后用法术、灵药通过还没坏死的组织重新长一副新的组织出来。基因是有记忆性的新长出来组织除了比原来久经考验要脆弱一下之外,和原本组织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只要体内的经络不同,气血得不到循环的话,就算换了几个零部件,那些零部件也是和之前那些被换掉的老的零部件一样的结局。

    按周老头、马六等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来看,少年应该瘫在床上有几年。不过他的身体到还没有出现坏死的现象。只是长期的不运动致使少年的肌肉严重萎缩。就算经脉疏通了也要过上很长一段时间的康复训练才能正常的走路。且,钱扬也没有自信能够疏通那堵塞的经络。因为那堵塞经络的东西很奇怪,钱扬一时间根本搞不清那是什么。

    “咦?好精致的小船啊。老爷子这只小船是你雕的吗?”

    就在钱扬再给少年诊断的时候,闲得无聊的吴臧和肖赐朗打量起这间空荡荡的屋子来。破旧的屋子里什么装饰品也没有,不对,还是有一件装饰品,那就是摆在少年床头的一只黑乎乎的木头小船。这只小船造型想到别致、有趣,这小船七分像龟,三分像船。要不是离得近,咋看上去还以为是只木头乌龟呢。吴臧随手拿起来把玩,发现这乌龟小船却是有些年头,起码有个几百年的历史了,也算是是件古董了。

    “呵呵,这个公子爷玩笑了,小老人虽然有些木匠手艺,但却没有这精细手艺。那里雕得了这么精致的东西。这是祖传的物件。关于这只小船还有个小故事哩。”周老头从吴臧手里结果乌龟小船,脸上带着几分自豪的说道。周老头一半留一半,吊住了人的胃口,吴臧对那个关于乌龟小船的故事实在是好奇,心痒难耐的他不禁连连催促周老头快点讲下去。抱有‘游戏人生’这一生活态度的人,不管多大的年纪心底都保留这个不可不变的童稚。好奇心强,喜欢听故事却也是童心未泯的特征之一。其实不仅仅是吴臧,钱扬也对那个故事十分的好奇。

    这个关于乌龟小船的故事,周老头讲了不知多少遍,小镇的居民听得老茧子都出来了,就算是他的孙子也不愿再听他讲。现在难得有人愿意讲,周老头却是格外的高兴。他示意吴臧和他出去,不要打扰钱扬给他孙子看病。到了外屋之后,众人各就各位之后,周老头清清嗓子后,开始把那个在他家代代相传的故事讲给了吴臧、玉玲珑等这些外来的客人听。

    原来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周家出了一个很厉害的机关大师,那周家先祖在尤其擅长制造机关战船。周老头的造船手艺之所以为人所称道,就是因为继承了先祖的一些手艺。那周家先祖一生醉心于知道机关战船。他曾经到外面游历几十年就是为了学到更多的造船技术。他年老之后,总结自己毕生所学设计了几套机关战船的图纸。只可惜他机关术虽然练得却不是炼气士,没有精力也没有能力去收集那些制造机关战船的材料。他死后,那些图纸就成一堆废纸,要不是他的儿子,不忍心将他父亲毕生的心血付之东流,那些图纸早就被烧成一堆灰烬了。

    时间这就样又过去了一百多年,一场了不得灾难降临到了小镇上的居民之后。一只不知名的海怪来到了他们村子附近。那海怪天天兴风作浪,搅得打渔为生的小镇居民苦不堪言。不过老天爷开眼,就在小镇居民被折腾的受不了,决定要搬离小镇的时候一个游历天下的侠士来到了小镇。看到小镇居民的惨状,那个侠士毫不犹豫的拔尖去和那海怪展开了一次生死搏斗。经过四天死夜的恶战,那个侠士终于将那个海怪斩于剑下。除了海怪,那侠士当即飘然而去,而那只海怪的尸体就到在了小镇外的沙滩上。众人围上去一看原来那海怪,却是一只巨大的海龟成精。

    这么大只海龟摆在那里实在不是个事,众人一合计就把那海龟给分着吃掉了。千年王八,万年的龟,那可都是大补的东西。正因为那只海龟精,那一代的小镇居民中很是吃了几个长寿的老人。不过海龟的肉是吃掉了,但他的骨头还在,正巧那一代的周家先祖看过那初祖的留下的机关战船图纸。知道有一种龟甲大舰,正是需要这种千年以上的龟精的龟甲做材料。

    ps:今天有点事,就一章了。ps的ps:我真不是要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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