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我终于把武刚的“第一次”交出去了,高兴吧?谁来当我的第一次呢?我的月票还是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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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居然想让我们就在车下过夜,理由是她们的衣服都洗了,男女有别,不方便让我们上车。

    这么混的想法我们当然不能答应,我们不是怕着凉,而是怕睡到半夜活死人来舔**。我们三个在车外和她们交涉了半天,她们才同意我们上车。我以为我能大饱眼福了,上车后却失望的发现,她们居然用湿衣服把车中间隔起了起来。看不见谁的大了,失望之余我安排了执勤的顺序,我很公正的,每人一个小时,男的先执,三个小时她们的衣服差不多干了吧。

    因为担心开车载空调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加上窗户绝大多数都是封闭的,所以车里很热,魏蓝心她们多次要求我打开空调都被我拒绝了。

    丫的,热不死你们,谁叫你们不借我东西的,活该。

    不过车里也太热了,热的我汗流浃背的睡不着,好不容易快要迷糊着了,却又被陆建国叫醒了,该我执夜里第三班哨了。

    刚要睡着又被叫醒的感觉真是件很难受的事,我揉着发晕的脑袋极为痛苦的抱着枪坐在车顶上,点着一支烟看着淡淡的月光发着呆,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一切顺利,也许明天到了成州后我们就要分开了吧?

    我把我的包带了上来,因为我肚子有些饿了。吃了两根火腿肠,却发现车子摇晃了几下,怎么回事儿?我端着枪站在车顶上紧张的四下查看。车门开了,我回头看去只看见一个人影向河滩走去,看背影依稀是曾艳。

    吓了我一跳,不过她去那儿干什么呢?我坏坏的想,她去那儿可能是去方便吧?或者是热出一身臭汗又去洗去了,我嘿嘿的笑了起来。

    我在车上等了十来分钟都没见她回来,她在干什么弄了这么久?被活死人吃了?也没听见动静啊,难道是——在等我?我激动起来,脑海里浮现起她在车上说的话“他们平时很辛苦的,我们女人就多做一些后勤上的事吧……”还有她看我那一眼的眼神,我总觉得那里面包含着某种特定的含义,难道我的臆测是真的?妈妈的,一定是这样的,她现在一定都等得心急了。我颤抖着手从包里翻出了杰士邦,老天爱有准备的人,终于有女性要对我主动倒贴了。

    我轻手轻脚的来到河边,借着微弱的月光,我一眼就看见了正背对着我坐在一块半人高石头上的曾艳,我紧张起来,该怎样开始呢?电视里常放,在办这事前应该倒点儿红酒,最好再来点儿音乐,最不济也得先说说话,比如说点儿“今天月亮真圆啊”什么的,如果她有情调就会说“再圆也没有我身上的圆”,接着就水到渠成的开始进入肉戏。

    但遗憾的是,所有的这些我都不具备,既没红酒也没音乐,现在更是紧张的连出声都困难了。要是……万一……我理解错了怎么办?她会不会发出惊叫?如果那样我可就真没脸见人了,不过……好象……不会吧,唉!管它那么多干什么呢?干,大不了一走了之。

    我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走到她身后一把搂住了她,她的头发上充斥着清香的洗发水味道,她被我突然的拥抱好象吓着了,身体僵硬了一下,但马上又软了下来。

    我激动的都快要哭了,这就是同意的信号。我颤抖着把手放到了她的胸上,兴奋的电流直达大脑深处,我忘形的感叹道:“啊~比看起来要大个儿~~一只手都捏不住。”

    “嗯~那就两只手吧。”

    我猛得打了个激灵,日,这不是曾艳,是刘玉娟。我把她板过来一看果然是她,她怎么?怎么不是曾艳?

    “怎么了?不喜欢我?”

    “不……不是……”

    刘玉娟勾住了我的脖子:“我对你没有吸引力?”

    “有……还很大……”其实我指的是她的胸部,两个大馒头压得实实的很有分量。

    “那为什么?”她的眼里就象能掐出水来。

    我吞了口口水,结结巴巴的说:“紧……紧张……”

    刘玉娟“噗”的一下笑了出了声:“别紧张,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日啊,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怎么让她给说了。

    她的手可真巧,剥我身上的几片破衣服堪称艺术;她的舌头可真灵活,在我身上舔来舔去的象有生命;她的腰可真纤细,在我怀里扭来摆去的象条蛇;她的力量可真大,居然把我推在了地上?

    这么快就要进入肉戏了?我赶紧从裤兜里拿出男人的专用雨伞,刘玉娟轻笑着媚了我一眼,很温柔的给我戴上了杰士邦,然后在我身上坐了下来。

    “嗯——”她愉快的发出了呻吟。

    “哦——”我痛苦的发出了哀号,因为我腰下硌着块尖石头。

    “第一次?”

    “……嗯,第一次…….”

    ……

    刘玉娟回车上去了,她对我的“第一次”很满意,而我为了演好我的“第一次”,我忍受了身下那块石头很长时间的折磨。等刘玉娟走了后,我用手一摸才发现,居然出血了!娘的,我又不是女人,出那门子血啊!

    马上就要到换哨的时间了,我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跑回去,在车顶上坐了几分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正要下去叫魏蓝心接哨时,却见曾艳出来了。

    曾艳伸出一只手对我说:“武哥,拉我上去。”

    不会吧?不是魏蓝心吗?怎么会是她?难道?我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可能,但还是伸手把她拉了上来。

    “我和魏蓝心换了哨,小姑娘喜欢睡囫囵觉。”曾艳想是想起了什么,欠意的对我笑了笑:“没经过你同意,我们就私自换哨,你不会生气吧?”

    “那会啊,只要有人站岗就行,你就把我想得那么可恶啊?”话虽这么说,可如果不是我刚干了件身心愉悦的事,我一定会发脾气的。

    曾艳笑笑不说话,我抓抓头皮说:“那行,你先执着吧,到点儿就叫她们。”

    我放下枪拎着包就想走,可曾艳却叫住了我:“武哥,陪我坐会儿吧?”

    我担心的事儿发生了,不来就不来,一来都来了,男人的那家伙都是压一发打一发的步枪,我憋的时间是长了点儿,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杆重狙,可那也没进入自动化的范畴,曾艳要是再来一下子,这不是要我精尽人亡吗?

    想到这里,我赶紧说:“不行啊,我太困了。”

    我知道这样拒绝一个长得不赖的女性的邀请是很伤人的,可我不得不这样,种马不是那么好当的,不是哥哥不愿意,实是哥哥有心无力,装填弹药的时间太短了啊。

    “你还是那么讨厌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