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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下了命令,山匪门也飞快的执行,一群人冲到了李道正身边,将李道正抓了起来,然后像押送死刑犯一般架着他朝着一边走去。

    而剩余的家丁里面,不沾泥终于挑选了一个看着老实憨厚的中年家丁回去报信,而自己这边也叫了两个长得不像是什么好人的家伙跟着。

    临走前憨厚家丁强烈要求给予一辆马车,加快行程!而不沾泥则直接拒绝,要什么马车,要什么马车?信不信老子直接换人!

    得到这样的回应家丁只能遗憾的看了一眼马车,然后悻悻离开。

    “如此,山大王,我们便是走了。”

    接着这个机会,郝建走到了毛子的身边,朝着不沾泥说道。

    说完之后郝建也不等不沾泥回应,拉着毛子便是朝着离开的方向走了,可是没走几步却被不沾泥叫住了:“那书生,莫走!”

    随后几个山匪便直接围了过来,将毛子和郝建两人围了起来,并且十分不友好的亮出武器,摆出一副你若乱动我便乱来样子,想要吓得郝建两人不要不要的。

    郝建叹了一口气,还真是不该和这群山匪说这么多,难道他们忘记了之前自己和不沾泥进行了那么长时间的愉快交流了吗?

    真是一点儿情面也不讲,还真有山匪们特有的职业素养,不近人情!

    “你这书生,还真差点儿被你给骗了,稍不留神你便要逃!”

    看了一眼郝建,不沾泥骂道。

    “你真当我是那痴儿?我若是没记错,你郝建便是那当朝殿元,九品县令,你也是官儿,拿了和这李道正押在一起!”

    不沾泥看了一眼郝建,大手一挥,几个山匪便涌了上来。

    没几下功夫,郝建和毛子两人就被扣住,虽然架势比不得李道正,毕竟人家是三品大员,待遇高,规格也高,而郝建和毛子一人是穷官员,一人是烂平民,只是绑住双手表示一下便好。

    “山大王,你拿我何用?我也是贫苦出身,若是上任定会为百姓谋福祉,你押着我无益啊!”

    郝建朝着不沾泥叫骂了起来。

    谁知道不沾泥只是瞥了一眼郝建:“我不笨,放了你,你若是去了官府报信,我便完了。”

    呵呵。

    郝建尴尬的笑了笑,这不对啊,这不沾泥不是一个死脑筋吗?怎么一下子就开了窍,将事情想的如此透彻?

    听着这话,郝建便也是放弃了反抗,乖巧的跟在了队伍里面。

    见了郝建如此,毛子稍有些害怕,可还是跟了上去,因为他更怕自己若是不服从会被这群山匪给撕了。

    走在郝建身后毛子胆怯的朝着郝建询问道:“建哥儿,我们不会有事吧?”

    “宽心,没事儿。现在这群山匪心神全在赎银上,在他们没有得到赎金前,我们还是安全的。”

    郝建却是不在乎,这一来二去还有十几日功夫,再加上交易商讨之事儿也要几天功夫。到了京师惊动朝廷,说不得朝廷为了彰显仁义会派部队来围剿,那时候郝建他们便有成了人质,兴许更安全。

    “可建哥儿,他们若是拿了赎银咋办?”

    毛子有些担忧的问道。

    “兴许高兴之下放了我们,也许高兴过头了杀了我们,说不着,到时候瞧着便是!”

    对于自己的结局郝建也是猜不着,毕竟这山匪智商忽高忽低,天知道将下来有什么突发奇想呢?

    在山匪的押送下,郝建等人一路穿林打叶,穿山过水来到了山匪门基地。

    一个废弃的村落。

    村落的四周种着各种粮食,数量不少,密密麻麻的。

    听着了人声,稻田里便是一阵晃动,随后便冲出来数十个人,一手提着锄头,一手握着长刀,见了是不沾泥在队伍的前面,这些人才放手中家伙,带着笑容朝着不沾泥走了过来:“大哥,情况咋样?”

    “抓了肥羊,回寨子再说。”

    不沾泥朝着说话的人挥了挥手,示意散去。

    见了不沾泥的手势之后,在草丛里面有出来几人,他们手中全都握着弯弓,手中提着箭矢,可见这群人是见着了不沾泥的手势之后才出现的。

    进了村子,不沾泥吩咐着属下将郝建等人分开关押。

    价值五十万雪花银的李道正直接关在了一家农户大院里面,外面还给安排了十几号护卫,来护卫这尊财神,更是让他忠心无比的管家候在一边,伺候着。

    而其余的家丁则全都被拉去做苦力,当然有技术便安排在了技术部门,没技术的只能在这边当牛做马!

    果然,家财万惯不若一技傍身!

    相比于家丁们,郝建和毛子则显得幸运多了,他们被关押在一个农家房子里面,待遇比李道正低了一级,一边的山匪护卫只有两三个,而且不沾泥严正交代不许和郝建交流。

    房子很大,大概有二十来个平方,是农村惯有的土坯房,窗户和大门都是被栅栏封死了,能透光,想出去很困难。

    和李道正相比,郝建少了院子,没了较大的活动空间。

    不过让郝建吃惊的是,这山匪的伙食开的不错,虽然全是素菜,可烧制不差,味道也颇为让人吃惊。

    “呃,”打了一个饱嗝,毛子看了一眼郝建:“建哥儿,其实这样下去也不错,这山匪伙食味道儿不差!”

    看着一脸享受的毛子,郝建白了一眼,这小子属于典型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代表,几天功夫下来却是一点儿也不惊慌了,反而有些享受其中的架势。

    “你且享受吧。牢里的死刑犯也是这般享受最后一餐,那叫断头饭,和这也差不多!”

    郝建慢悠悠的冲着毛子说道。

    “啊,”听着郝建这话,毛子当即跳了起来,他这才想起自己身处匪窝:“建哥儿,你还是快些想法子吧,将我们弄出这里为好!”

    “宽心,你且在一边看着便是了。”

    郝建朝着毛子回应着,双目却是盯着屋外的院子里。

    院子里站着两个山匪,他们在院门口一边说着话,一边打着哈欠,显得是那么的百无聊赖。

    经过几天的观察,郝建发现这两个山匪一般都会在下午的时候溜号去睡觉。

    这看守人的活计本身就很无聊,而且不沾泥还下达了不准和郝建说话的命令,所以也就更加无聊。再加上这房屋坚固,郝建只是一书生,也无需提防什么,更何况外面还有十几号兄弟,生面孔一律跑不了。

    所以盘算下来,也不用太用心,所以这些看押郝建的山匪门则宽心下来,懈怠了。

    看了看天上悬挂的太阳,两个山匪像是脑子里钻了瞌睡虫一般,哈欠连连,终于一人没有忍住,朝着外面叫喊着:“孔二愣子,孔二愣子!”

    “嘿嘿,”很快外面便是传来了憨厚的笑容,不一会儿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便是笑嘻嘻的走了过来:“二位哥哥,叫我作甚?”

    “二愣子,呐,家伙什拿着,里面两个给我看严实了,哥哥们还有事情要忙,这里便是交给你了!”

    一人将手中长枪交给这叫孔二愣子的人。

    “好的,嘿嘿,我一定完成!”

    孔二愣子,人如其名,的确是一个二愣子,总是笑嘻嘻的,高兴的很。

    说完之后两个山匪便是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便走出了院子,不知道钻到什么地方去了。

    拿了武器,见了两个山匪已是走远,孔二愣子便拎着武器来到了房门口,朝着里面叫喊起来:“都给我安分点儿,小心我孔二愣子长枪无情!”

    说完孔二愣子便在原地舞动了几下长枪,耍了几个枪花之后,长枪便是飞了出去……

    可是孔二愣子却是乐此不疲,很快又捡回长枪,又在手中把~玩起来。

    按照几天的规律,这个孔二愣子结对是可以在这里把~玩一下午不会觉着累的主儿。

    “喂,你这枪法也叫枪法么?”

    郝建冲着外面叫喊了一句。

    听着这话,孔二愣子当即便是皱起眉头,从地上捡起长枪,愤愤的走到门前,看着被关在屋内的郝建:“你这书生,又想怎地?”

    话刚刚从嘴里说出,这孔二愣子又意识到了不对:“大哥说了,不能与你交谈,这便是犯了忌讳!书生,你可莫要引我犯罪了!”

    引你犯罪?这是什么话,我又不是花花姑娘,怎么能引你犯罪?

    郝建皱了一下眉头,叹了一口气:“唉,你可知你家大哥为何将我囚于此,又不让外人与我交谈?”

    这二愣子并不笨,只是脑子有时候转不过弯,喜欢认死理,好转牛角尖,看上去又傻乎乎的,所以就被人叫了二愣子这诨号,日子久了,人们也逐渐忘记了这孔二愣子原名了。

    这二愣子也知晓郝建和同另外一个院子的人一起抓来的,而另外那个院子是一个大官,能换五十万两银子,二愣子不知五十万两银子能作甚,可是听旁人说够吃好几百年的大饼了!

    啧啧,好几百年的大饼,日后一定不会饿肚子吧?

    那人能换几百年大饼,这郝建又能换什么呢?这是二愣子一直以来的疑惑,只是他并未说出去,怕外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