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改,今天让点事儿给绊住了)

    黄柠梦扫了眼上面的内容,便把纸条撕碎了放进茶里。

    “小姐,你这是?”

    “已经看过的内容,没有必要再留下去了。”黄柠梦站了起来,走到窗台前面看着西墙。

    该来的还是来了。

    ……

    又是一个宁静的夜晚,黄柠梦药昏了容音后,换了一身轻便的,出了房门,直接走出了院子。

    原来的剧情是黄柠梦约姜生到的池塘边,现在她没有去就剧情,剧情来就她,换姜生把她约到了池塘边。

    啧,真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非得有这一节。

    黄柠梦虽然去了,但没打算去推姜生。

    她撩了他却负了他,在先,这是事实。

    姜生和红烟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在后。即使没有杜沉言,她也不会想和他在一起。

    她还没有忘记这是古代,三妻四妾在男人眼里纯属正常。

    她现在只想去要一个答案,她想知道姜生到底无不无辜。

    元觉寺后面是一片竹林,竹林边上是池塘,这个池塘在元觉寺后门出去不远的地方,很是幽静。

    特别是这样的晚上,安静地还让人有些害怕。

    黄柠梦走到后门,抬头就看见了姜生。

    姜生看见她很高兴,跑了过去,“小姐!”

    “姜生,你这个时间约我到这里来所谓何事?”黄柠梦直入主题。

    姜生刚要拉她的手,听到她这么一问,什么深情都消散了。

    想到红烟的话,再想想以后的齐人之福,此时伤害一下黄柠梦又算得了什么呢?以后他加倍地去疼她不就好了?

    黄柠梦挑了挑眉,这厮一会儿挣扎一会儿想开的样子,之前是密谋了什么呢?

    “黄柠梦!”

    姜生忽然厉声开口,吓了黄柠梦一跳。

    “怎,怎么了?”

    姜生见她无辜的样子,有些不太忍心,可是这不是他忍不忍心的事。

    他狠了狠心,看向黄柠梦,“我只不过是试探试探你,可你居然就敢只身前来赴约。这种事情,岂是大家闺秀应该做的?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把你约出来?”

    黄柠梦听到最后一句,实在忍无可忍,“啪”地一声,倒抽过去,扇得姜生往后一扑,摔倒在地。

    “姓姜的,你不要太过分了!”

    姜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他抬手摸了摸,火气顿时上脑,爬了起来,指着黄柠梦骂:“泼妇,泼妇!幸亏我没有娶你,否则还不叫你欺负死?哪个女子像你这样泼辣?你简直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黄柠梦一步一走走过去,脸色颇为阴沉。

    姜生有些害怕,捂着脸往后退。

    “你再骂啊。”黄柠梦隐隐发怒。

    “你,你不是个女人!”姜生那点旖旎的心思完全没有,面前的这个女人让他深深感觉到了恐怖。

    “哈哈哈,姓姜的,你是不是不会骂人?”黄柠梦没有感情地一勾唇,“要不要我来教教你怎么骂?”

    “你是个蛇蝎妇人!你这个,你这个……”姜生绞尽脑汁,然而找到的词语却少之又少。

    “你说不出来了吧?换我来说!”

    “姜生!你这个斯文中的败类,社会里的渣渣,衣冠中的禽兽,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觉的你是什么好东西?一方面想要我,另一方面又跟我的婢女勾搭上,你当真是多情,以为自己是情圣?无耻卑鄙下流,这几个词形容你都是轻的,你自诩读书人,你简直就是给你圣贤书丢脸!”

    “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这种人品,你凭什么要本姑娘看上你?嫁给你?你是没睡醒吧?!”

    姜生被她逼得连连后退,被骂得面红耳赤。

    黄柠梦最后一句话说完的时候,他脚下被拌了一下,往后仰去。

    黄柠梦只手扯住他的衣襟,用力一拉,自己侧身躲开,让他摔到地上。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姜生摔到在地上,气懵了都。

    黄柠梦走到他的面前,“你不如看看你刚才站到了什么地方。”

    姜生转头看去,脸上愤怒的表情霍然凝滞。

    他已经退到了池塘边上,若是黄柠梦不拉他一把,他现在已经摔下去了。

    姜生全身冰冷,一阵后怕从心底往上升。

    “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今救你一命,你我从此两不相欠。”黄柠梦拂袖转身,往竹林的方向走去。

    姜生腿软脚软地站起来,脸上火辣辣地疼。

    他捂着脸,看向黄柠梦纤细风华的背影。

    即使被骂得那么狠,可看到她这个背影,他还是忍不住生出别样的感情来。

    “姜生。”

    有人叫他,姜生转过头,看到来人,欣喜地迎了上去。

    ……

    黄柠梦进了竹林,来到了竹亭这里。

    想到白天跟主持对弈的事情,她走了进去。

    意外看到了一局未完的棋局。

    她走了过去,坐了下来,拈起一颗棋子,思考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她手里的棋子,放在了棋盘的一个位置上。

    “既然心不在焉,又何必解这残局?”

    黄柠梦眼皮都没抬,“你怎知道我心不在焉?”

    “这棋局对你来说并不难,可你盯着棋局如此之久,也没有将手中的棋子下下去。”杜沉言坐在她的对面,执起了一枚白子,下在了棋盘上。

    “你从未和我下过棋,怎么知道我棋艺高低?”黄柠梦发散的思绪被拉回了不少,抬手下出一子。

    “我虽然没跟你下过,但是跟主持大师下过。主持的棋艺在全国也能列入前十之中,今日我见主持都不是你的对手,便知你的棋艺高绝。”杜沉言视线落在棋盘上,下一子却没有立刻下出去。

    “你偷窥还敢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黄柠梦好笑道。

    “我……”杜沉言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黄柠梦见他又有心事,微微摇头,“继续。”

    “嗯?”杜沉言不解抬头。

    黄柠梦指了指棋盘,“下棋。”

    “哦。”杜沉言认真解起棋局来。

    这盘棋最后的结果不用说也清楚明了了,精神集中后的黄柠梦杀得杜沉言片甲不留。

    杜沉言抹了把虚汗,“你真厉害,若生为男子,恐怕我朝所有年轻后生都得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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