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不在了吗。”否则就不会一直单身了吧。

    郴梓眼神悠远飘渺:“很早以前,就不在了,这腿,也是那时伤心过度,发生了车祸。”

    他如今43岁,若想领养孩子,早就这样做了吧。

    “您深爱的那个女子,一定很幸福。”秋梧深回头看着说正事而冷肃的郴顾。

    郴梓看她偷瞄的样子,笑着问:“阿顾对你不好吗。”

    秋梧深猛地回头,有些害羞:“还可以,只是他很少表露内心的情感。”

    “阿顾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虽然不喜欢把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但做的每一件事都很认真。”

    秋梧深突然觉得好笑,来到郴家,一个接一个的给她灌了很多鸡汤。

    晚上十点准时休息,秋梧深在郴顾的房间,问:“你舅舅都是谁照顾的?”

    没有双腿,很多事都不方便。

    郴顾把郴妈妈要求拿进来的水果和甜点放在书桌上,好让秋梧深随时能吃。

    “他自己。”

    秋梧深吃惊:“换衣服,上厕所,洗澡?这些他自己能做到吗。”

    郴顾把空调调到适合的温度,说:“刚开始很艰难,但之后习惯了,能做到和双腿完好的速度。”

    秋梧深感慨:“不愧是当过军人的,心理素质就是强。”空调热起来,秋梧深身上还出汗了,而郴顾依旧清清爽爽,一滴汗都没有,洗个澡应该能凉快点。

    “我去洗个澡,这空调好像有点热,你调低一点吧。”说着往浴室里走,拧开把手,忽然水从小花洒喷了出来,她惊叫一声,看去,那小花洒还正对着门这个方向,所以水把她的衣服都给打湿了,本来就只有穿的这一身。

    “怎么了?”郴顾皱着眉拉开门,看到杵在门口的秋梧深。

    秋梧深无奈的看着他:“这花洒怎么就对着门呢,衣服打湿了。”

    郴顾目光落在她胸前,衣服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粉嫩的肌肤一览无余。

    这么露骨的眼神她想忽略都不行,冷瞪了他一眼,捂着胸:“色狼。”

    郴顾缓缓挑眉,淡漠中带有戏谑,手臂一勾,将她整个腰身纳入臂弯,握着她的细腰将她压在洗衣机上,沉沉的眸光紧盯着她的眼睛,秋梧深心脏跳动的速度扑通的越来越快。

    “唔。”

    臂弯用力,秋梧深紧闭着眼睛,被勒的有点疼。

    还没埋怨,嘴唇被对方捕捉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不似之前的轻柔缠绵,疯狂的掠夺她口中的汁液,辗转吸吮,就像要将她连皮带肉都吞下去,抵抗的意识湮没在他强势的挑拨中。

    睫毛微微颤抖,原本就热,这般身体像要燃烧似的。

    郴顾睁开狭长沉冷的眼睛,松开束缚她的右手,秋梧深身子无力就要瘫倒,换成左手在她背后撑着她压向自己,蓦地嘴角上扬,打开水龙头。

    “哗”的一声水冲在秋梧深身上,从头淋到尾,她错愕的睁大眼睛,看着站在门外得逞坏笑的郴顾,气恼大吼:“郴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