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台吹了会儿风,冷是冷了点,但很舒服。

    秋梧深微微抬起头迎着风,这里的冬天虽然也下雪,但是有许多的树是不掉树叶的。

    清香味怡然自得。

    秋梧深实际上是喜欢独自待在幽静的地方,晒着温暖又不炙热的阳光,可以坐上一整天。

    “我可以待在这儿吗?”

    具有柔和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可以。”阳台空间很大,秋梧深往旁边让了让。

    “你是郴总的妻子,才满18岁,通常来说都是订婚,他也太急了。”

    秋梧深笑笑没说话。

    “你是辍学了吗?”

    她沉思着,现在脚好的差不多,要读大学,也要明年九月去了。

    她微笑着说:“看情况吧。”

    男人也笑了一下,看着星空。

    “正是青春的年纪,自身已经是到了可以做决定的时候,读书不说一定能得到什么成就,但一定不会有缺憾,据我所知,郴总的文凭很高,你可以多请教他。”

    听他这话,感觉像是给郴顾来当说客的。

    问:“请问您和郴顾认识吗。”

    “不认识,不过郴总的名字,不想知道都很难,但若是不想知晓,也很容易。”

    秋梧深扫着眼帘若有所思。

    她在自己的圈子,在国外进修,不涉及商业,或许曾经在报纸上或是新闻上闪过了郴顾这个人和事,但由于当时她不在意,所以不想去了解,自然就遗忘了。

    失去的那段记忆,难道也是对自己不重要所以被覆盖了?

    秋梧深偏头:“你是哪边的朋友。”

    他笑着摇头:“哪边都不是。“

    秋梧深疑惑,他有度的没有说太多,而是邀请她跳一支舞。

    她看向会场,闪耀的灯光。

    “我不适应,还是算了。”

    他也没感到失望,不失礼仪的笑了笑,没有缠人的一直待在这里没事找事,而是选择了离开,秋梧深看到他拿了一杯红酒,去邀请其他的女士。

    他的行为举止,很绅士,言语有度,稳重成熟,长相气质也是上等,还真的怀疑他和郴顾是朋友,长的都不普通。

    站的有点久,脚都麻了,她甩了甩往回走,结果刚踏出一步差点就疼的摔倒,还好被人扶住。

    “谢谢你。“还是刚才的这个男人。

    他像是读懂了她在想什么,拉来一张椅子搀扶她坐下:“你把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秋梧深脸色一沉,男人笑了两声:“可你和郴总怄气的时候,就没有写出来。”

    她越发觉得,就是说客!

    “你的脚受过伤,不要一个姿势太久。”

    “你是医生?”

    “外科医生,乔竭。”他伸出手,秋梧深很欣赏他是尺度,也伸手。

    “秋梧深。”

    就在两只手要相握的时候突然第三只手插了进来。

    “你好,我是郴顾。”

    秋梧深:“......”

    乔竭愣了一下,恢复到儒雅的笑容:“你好郴总。”

    郴顾蹲下抬起秋梧深的脚:“疼怎么不去坐着。”

    她的疤痕很丑,是一位老医生做的,没有考虑到美观的问题,她也不想去追究,就像是蜘蛛和蜈蚣的结合体,才愈合不久,颜色还很深。

    她不自然的缩回脚:“疼坐一会儿就好多了,现在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