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放在口袋里的手慢慢松开,对方有七八条枪,她自己一个女流之辈又怎么是他们的对手?

    今天真的要毁在宋义这个王八蛋手里吗?雪苼心有不甘。

    雪苼从马车上跳下去,她举起双手,清澈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宋义,“宋队长,你这是干什么?”

    宋义狰狞冷笑,“尹雪苼,你别他妈的跟老子装傻,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竟然敢把我老婆也叫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走到这一步可别怪我。”

    雪苼蹙起秀气的眉头,言语里透着一丝娇憨,“宋叔叔,你的意思我真不明白,有什么就跟雪苼直说呀。”

    女色当前,宋义也恍惚了。

    她是在装傻还是真的没明白。

    到了这一步他索性说明白了,“你以为区区一块玉佩我就能冒着砍头的危险帮你救人?尹雪苼,我还要你。”

    雪苼柔媚一笑,竟然比春风还诱人。她纤细的食指勾进宋义的手心里,轻柔的撩拨,清凌凌的黑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宋叔叔,你早说嘛,干嘛搞的这么大阵仗,你把这个老头赶走,我随你发落。”

    这些手段,都是她从婉娘那里看到的,婉娘早些年可是昆曲红伶,对男人很是有一手。

    果然,宋渝的魂儿都飞了,他捏着她的小手指,淫笑着:“你可真是个宝贝,看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骨子里却这么搔,好,来人,把这个老头子给我弄走。”

    宋义的手下有人跳上了马车,直接押着福伯把人赶走,老远了,还能听到福伯凄惨的哭声。

    宋义捏着她的下巴,“好了,现在可以了吧,走!”

    说完,他打横就把雪苼抱起来。

    雪苼勾住了他的脖子,“你这要带我去哪里?”

    “当然是找个房子,难道你……”

    雪苼娇滴滴的说:“你能等的及?不如先在这里来一回,席天慕地的,宋叔叔可试过其中的滋味?”

    宋义给她撩拨的骨头都发痒,“小妖精,你可真会玩,我怎么害怕死在你身上?”

    雪苼纤细的手指拂过他的喉结,轻薄的笑声低沉柔软,“我真想弄死你。”

    宋义欲火燃烧,果然是等不到了,他大手一挥对手下说:“你们都下去,没我的命令不准过来。”

    他的手下还等着分一杯羹,却没有想到队长临时变了主意,却不敢怠慢,带着意见呼啦啦的散开。

    宋义一扯裤子,“宝贝儿,趴墙上去。”

    雪苼手伸到口袋里,可是刚握到枪,手腕就被宋义扼住,“宝贝儿,你这是干什么?”

    疼得面容扭曲,雪苼还是强装笑意,“宋叔叔,你这是要干什么?”

    宋义就着她的手把枪拿出来,两三下就卸了子弹扔远了,“宝贝儿,这个东西很危险,你个小丫头可不能碰。要玩儿,就玩儿叔叔这个大的。”

    雪苼挣扎着,“宋义,你放开我。”

    “放你?尹雪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花花肠子?老子既然要睡你就不能让你再留着命到处去胡说,今天就要睡死你。”

    脱了自己的裤子,他等不到脱了雪苼的衣服就扑上去,被死死压在粗糙墙上的雪苼欲哭无泪,她对着黑寂的夜空嘶喊,“混蛋你出来!我嫁,我嫁给你还不行吗?”

    夜幕沉沉,被惊起的乌鸦扑棱棱在空中盘旋,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鸣叫,接着这世界又跟死了一般,再没了任何声息。

    刚才还提心吊胆的宋义狞笑出声,“尹雪苼,你别故弄玄虚了。乖乖让我爽完,然后我让兄弟们一起上你,保证爽翻了你。”

    雪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手指紧紧抠在墙壁上。

    “宋义,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宋义扯着她的裤子,“宝贝儿,等你做了鬼再……”

    他的声音嘎然而止,取代的是貌似咽喉被扼住的血肉破裂之声,一股湿冷腥臭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随之侵入到身体的每个毛孔里,冰寒的感觉蔓延到全身,甚至取代了要被宋义胁迫的绝望。

    雪苼乍然回头,看到了那张布满阴鸷的脸。

    男人推开宋义的尸体,嘴角微微扬起诡异笑容,“你可答应了,别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