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讲述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之前,我先来普及一下关于cityk的相关构造吧。

    由kingdo公司铸造的国都,在前些章里微观的描述太多,各位看官也许小觑了关于这个国都的面积,其实其规模远大于各位脑中的想象。

    临海建造的整个国都,中心城市就是cityk,被其他所有的小城市所包围,有点像是科技革命之前的国家中“首都”的概念,面积上却要大于百分之九十的“首都”。

    citkk由abcde等字母命名划分了许多区域,我们现在见到的有b区,c区以及d区。

    其他包围着cityk的小城市们,其实更像是一个个边缘化的区域,比如临海的那个城市就叫做“军区”,是由一整个荒岛建成,没有发展任何经济,整个岛,就是kingdo的驻军以及军事训练基地。

    再比如相近一些的小城市里,有一个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地方――“sak游乐园”。那是关押着许许多多的重刑犯,或者待死刑犯,据说,里面每天都发生着各种怪异的事情,当然,看名字就能知道,一定是和sak有关,到底监狱和sak有什么关系,不要着急,我总要告诉你们的。

    还有“疯人院”,恩这个地方,我也只是听说过这里面发生的事情,见到这个名字就会让人不寒而栗,当然,我会认真仔细的给大家好好讲述一下里面的种种毛骨悚然。或许,在外面的,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在地图的哪一个角落,所以我也不知道。

    还有

    不好意思,跑题了。

    好吧,因为其实每一章我都会写一些这样或是那样的开篇语,都会和每章所讲的故事有所联系,但是下面的这一章,没有任何可以拿出来说的地方,因为,就是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你说我在乱写吗,真的没有在血肉横飞,心肝脾肺肠肚乱挂的浴池里也许泡一杯茶,不会让你觉得那么腻。

    霍文吐了口气,回身将**秽语关在了内屋,对跟着自己出来的和服女孩招了招手,让她自己去休息休息,霍文开始四处观察了起来。

    四男两女一共六个服务人员正在各自忙各自的。

    两个等着替换陪酒的女孩在准备着热另一壶清酒,依旧是只穿着和服,**乍泄着。(有你们等的了)

    一个男人正在擦拭着桑拿房;(忘记哪里说过,总是脱离人群的人一定有自己的秘密)

    一个男人用拖把低头擦拭着从内屋走出来的人脚下残留的水渍;(低头没好人,好人不低头)

    一个穿着相对整洁的酒保一样的男人站在吧台中间,摩擦着酒杯(没事找事,你就是那个杀手吧)

    最后一个离自己最远的男人正在更换着浴巾,将用过的浴巾扔到一个竹筒里,将新的放在架子上;(竹筒里,藏得不会是刀子吧)

    不对!谁说女人就不能是杀手,我看那两个笑颜如花的**,才是最致命的吧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第一次**的霍文,紧张的像是第一次参加考试的孩子,只能用这种假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尽量表现的正常一些。

    是时候了,霍武,我的亲弟弟,大哥也是没办法。

    霍文漫步走到了吧台前,随手拽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这里的椅子真不错,都是用藤编的,下次来,一定好好用心享受一下)

    “老板,喝点什么?”酒保满脸堆笑,并从冰柜里拿出了一桶冰块,他知道,刚刚泡过滚烫温泉的老板们,看到拿着冰块的自己都会产生别样的好感。

    “不用了,忙你的吧”霍文摆了摆手,自己从吧台上随意拿了一瓶artell,然后从冰桶里夹出几块冰块,放了进去。

    霍文拿起了酒杯,将转椅转动到自己面向内屋的大门(该动手了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酒杯慢慢靠近自己的嘴边,霍文眼睛盯着整个外屋,一眨不眨。

    “老板,我去内屋换个毛巾。”一直在收拾浴巾的服务员满脸堆笑的对霍文打招呼。

    霍文无声的笑了起来,“去吧,快进快出,别影响里面的事。”

    “好的,老板,没问题。”整理浴巾的服务员会心的一笑,朝着内屋走去。

    霍文的嘴唇才刚刚碰到冰凉的酒水,服务员的手也触碰到了内屋大门的把手。

    “嘭!”

    内屋的大门被暴力的踹开,把拿毛巾的服务员撞倒了一边。

    霍文尽力才紧绷着自己的表情,控制自己别露出内心的惊慌。

    服务员也同时在尽力紧绷自己的身体,让平整却有些突兀鼓起的浴巾不至于散落在地。

    “哥,我干着干着就发现你不在了,他妈的,原来是自己偷偷跑出来喝酒啊!哈哈”一丝不挂的霍武一点都不遮掩的搂着同样是一丝不挂的女孩大笑着走了出来,那个女孩害羞的低着头,但是仍然敬业的依靠着霍武“哎呦,小兄弟,不好意思啊,没事吧”说着话,伸手还拍了拍服务员的肩膀。

    那一瞬间,霍文明显注意到,那个服务员拿毛巾的手僵硬了,但那只是一瞬间,很快,服务员就放松了身体,笑着点头向霍武致意,像极了一个真的小弟。

    “小武,你怎么这么就出来了,至少围上点啊”霍文看到捧着浴巾的服务生不动声色的缓缓向霍武的背后移动,开始用语言拖住霍武,让他的目光不要四处转动。

    “哥,有什么关系”说着,还得意的甩了甩自己硕大的家伙,“咱们生出来的时候,都是这样在一起的嘛,哈哈哈哈”

    “对了,小武,你说的”

    “啊!!!!!!!!!!!!!!!!!”

    在房子外面,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穿透了墙壁,刺入了众人耳中,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或疑惑或惊慌或诧异或担忧的望向了门口。

    “到底是他妈怎么回事!”一向以儒雅自居的霍文,心中的紧张已经无以复加,实在忍不住骂了脏话,将酒杯重重放到吧台上,抬屁股把门打开,走出外屋。

    外屋的门口是走廊,旁边是几间卧房,通过走廊就是整个房子的大门,门外就是院子,声音就是从院子里发出来的。

    “这些保镖还说是专业的,到底在搞什么飞机,坏了我的大事!”霍文边咒骂边向着门口走去。

    由于整个浴场的隔音效果做得非常好,等到了走廊尽头通向院子的大门时,霍文才听到,原来嘈杂声并不只是那一声凄厉的惨叫而已。

    “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夹杂着本不应该从这些保镖嘴里喊出的“开门开门!”传到了霍文的耳朵里,犹豫了一下,霍文还是打开了门锁,将厚重的门打了开来。

    几乎是与霍文开门同一时间,门刚刚溜开了一条缝,外面就冲进来了两个穿着黑色西装,差点撞到后文身上。本该是一直不动声色,像是面瘫一样的铁血保镖,连滚带爬的看都不看霍文一眼就往里跑去,一个余光看到了霍文的保镖还顺手拉了一下他,嘴里喊着“怪物!”。

    “他妈的,见鬼了啊!”霍文大骂了一声,甩开了拽他的手,带着愤怒与好奇向院子里看去,这一看,他也愣在了原地

    院子里面或躺或趴或“铺”在地上的,全是穿着黑西服的尸体,以及残肢断臂;从一滩滩的血水与肉块中已经分不清楚到底那个部分是属于那个身体的;满地狼藉中,不时可以看到从被剖开的肚子中滑落出来的肠子,从被压瘪的脑颅中飞暴出来的眼球;浓重的血腥味哪怕在露天的环境中,依然猛烈地窜进了霍文的鼻腔。

    除去跑进了屋内的两个保镖和呆立在门口的霍文以外,整个院子中,仍然在呼吸的,还剩下三个人。

    在院子的正中央,一个巨大的身影站在那里,为什么用巨大来形容。

    这个身影身高大概在2米左右,即使是被破烂的长款皮衣包裹着身体,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圆领短袖,领口处稍低,一只凶恶的鹰头音乐的露出轮廓。这个男人躯体上隐约能看到隆起的肌肉仿佛一直在嘶吼着要挣破已经所剩无几的束缚,整个人的体重要在250斤往上,哪怕是最无知的人,也能明白这个体重下蕴藏的一定不是脂肪,而是钢铁一般的力量。

    这个铁塔一般的男人,右手垂在身侧,上面裹满了已经不知道包上去多久了的纱布,纱布被浸透呈现出暗红色,能够看到的肌肤青筋暴起,血脉喷张,攥着一把又长又宽的朴刀拖在身后。跟平常朴刀不一样的是,拿在这个男人手中的,要更宽更厚更长,哪怕握在这样一个巨人的手中,仍然会让人觉得巨大。刀刃被打磨的非常锋利,但是刀背却呈现出楞直的浑厚,看得出来,这把刀的主人并不是太注重保养自己的武器,打磨的方式一定是粗犷的人工打磨且需要强大的力量作为保证。朴刀的上面血迹斑斑,锈迹斑斑,仔细看去,上面还零星涂抹着脑浆或者悬挂着固执不愿离开刀刃的内脏。

    左手高举脸前偏上,手中愕然凌空抓着一个仍然活着的保镖!他的大手整个覆盖在保镖的脸上,生生的拽着头就把一个一米八几的大汉随意的拔了起来,在霍文看来,这个铁塔男人显得是那么的毫不费力。

    由于身高臂展的缘故,这个保镖双脚凌空,前后本能的踢来踢去;双手成圆无用的撕扯着覆盖在自己脸上的大手;嘴里应该在叫唤着什么,都是声线在散发出空气中前,就被扼杀了,传出来的只是“呜呜”的闷响;这个保镖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显现出太多的伤痕,一把日式中刀就掉在地上,可以看出,是在出手前就被这个男人一击制服。

    这个保镖吊在男人手里挣扎的样子,像极了“搔趴反应”试验中,那只挣扎的青蛙。

    (我长了这么大,觉得用来体现人类最最最最残忍至极的事情,就是在初中生物课时候,做的一个实验――搔趴反应。老师当时要求一男一女两人为一组,因为在普遍价值观下,女孩的胆子都比较小。但是当时对于我来说,这是一种煎熬,甚至对于我的底线超过了太多。在挣扎了几分钟后,我仍然无法下手,最后,我被老师罚站,所有的实验都由我同组的女孩做完没有做过这个实验的我就不叙述了,因为我的心没有那么坚强让我去观看,做过的可以自行想象一下。)

    男人的腿上穿着一条破了洞的皮裤,脚上蹬着一双军用的黑色高筒皮靴。油漆、血渍凝固物、破洞、时间过久风干的油渍等等附属品,破旧的程度就像是从来没有换过一样。

    重点是,这个凶神肮脏破旧的军用皮靴下踩着另一个幸存者。被踩着的是另一个保镖,他的右臂被连根斩断,用左手按着自己的创口;左腿由膝盖开始,向外侧弯曲成九十度(一般人的腿弯是只能小腿向后弯曲,这个保镖的弯曲方向却是往左侧,明显已经完全断开)。我很难形容一个经历过严格训练的**贴身保镖,在地上边痛哭边惨叫,胸口被人用脚压住,连打滚发泄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鼻涕眼泪鲜血以及自己的呕吐物混合在一起慢慢凝固起来是一个什么状态。

    男人的下颌微抬,看着被他抓起的保镖,正好把他的侧脸留给了霍文。由于有一定的距离,加上阳光正好逆光打向这边,霍文只能大概看出,这个男人的右脸上方,有一块大面积的紫青色胎记包围着眼睛和半张脸,右眼眼角受过伤似的向下裂开直至颧骨下方,由于已经愈合很久了,所以看着好像是从眼角处爬出一只蜈蚣乖巧的依附在脸上,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觉得他本就不是刚经历完一次屠戮,只是用水彩画了一幅无碍的风景画而已。

    “呕哇!”霍文实在忍不住,一声大呕,终于吐了出来。

    也难怪他这样,满院子的疮痍刺激着他的视觉;腥臭混着尘埃刺激着他的嗅觉;血舞顺着空中的雾气飘进嘴里刺激着他的味觉;还未死透却一定命不久矣的保镖的惨呼声刺激着他的听觉

    五感中的四感的极限就这样一下一下的被冲击着,多少年来一直养尊处优的霍文,根本无法忍受。

    这一吐不要紧,发出的声音将那个杀神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他的动作并未有任何改变,只是脑袋缓缓的转了过来,发出“咔咔”的骨骼摩擦的声音,看向了霍文。

    霍文本来以为,侧对他的半张右脸,已经到了极限,在看到那个男人把整张脸面向他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无知。

    “杀神”眼中白色的部分明显不正常的多于黑色,本就已经很小的瞳仁处本该聚集起来的地方却显得格外涣散,好像没有焦点一样,但是霍文知道,他正在注视的就是自己;

    两边的眉毛已经因为碍事而剃掉了,白白的绒须看着更加狠厉;

    左边腮处的大片皮肤已经不知道怎么消失了,不规则的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咬肌,还能隐约看出一条条的肌肉在蠕动着。(你看过被剥下皮肤的肌肉吗?恶)

    最让霍文感到恐惧的,就是这个男人的嘴!上下两片嘴唇,用锈迹斑驳的无数根铁钉钉死,将钉头压弯彻底的固定在了上面。

    朋克?死亡金属?摇滚乐?恐怖分子?

    霍文从来不听这些闹哄哄的音乐,但是在他的认知里,也许只有在最最极端的异教徒身上,才能感受到,这种异端的气息。

    “杀神”(姑且称之为杀神吧)看到霍文的时候,眼中涣散的焦距稍稍的聚集了起来,由于嘴唇已经被钉死,只有喉咙中发出了像是野兽一样“呼噜呼噜”的声音,阴沉而浑厚,霍文觉得也许哪怕是嘴唇没有变成这样,他也依旧没办法发出正常的语言。

    霍文看到这样子的“杀神”,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就是他的目标!

    没有理由,没有预兆,没有证据,但他就是知道,他想杀了自己,不,也许痛快的死去还算是最后的仁慈。

    跑!

    这个字出现在霍文心里的时候,他的两腿还在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打着冷战,嘴角的呕吐物还没有擦干。

    什么都不管了,霍文转身就往屋子里面跑去,像刚才擦身而过的两个保镖一样,这可能是在他的一生中,最明智的决定。

    “吼!!”

    “杀神”的喉咙中滚出了一声嘶吼,然后紧接着又抬起头,发泄似的又吼了一声。

    这两声完全由喉咙发出的声音并未持续太久,在之间还发生了两个情况。

    第一,霍文已经进入了门里,手放到了沉重大门的把手上;

    第二,被“杀神”抓住脑袋提在手中的那个保镖颅骨发出了骨裂的声音,红色混合着白色的液体,即被捏碎的眼球与眼白,从“杀神”的指缝中留了出来。

    “杀神”的眼睛依旧盯着霍文,右手提刀猛然挥了出去,横着直愣愣的砸在了被提在空中的保镖的腰间。

    虽然距离较近,不好发力,并且斩进身体的刀并不是最锋利的那一部分,但是“杀神”仍旧是毫无理由又极其蛮横的继续移动着手中那把厚重的朴刀。

    当朴刀横着移动到了一半左右的位置,也许是脊柱骨,也许是较密集的肌肉组织,又或许是肋骨,卡住了朴刀中较厚的部分,“杀神”的手停了下来,扭过头看了一眼早就停止了挣扎的自己手中的保镖。

    在这种情况下,这名保镖竟然还没有挣扎与嚎叫一个肠子肚子胃袋之类的内脏飘在风中,齐腰的下半身只剩下一半连着上半身的人,恐怕挣扎与嚎叫都是于事无补的了。

    “吼!!!”

    第三声嘶吼,顺着“杀神”的喉咙滚了出来,缠着纱布的持刀右手青筋暴起,蛮横的继续斩了过去。

    没有任何的重力加速度,没有任何的架势,没有任何的蓄力时间,就这样,平持着厚重宽大的朴刀,斩了过去。

    (这一次斩击发力有点像是“寸击”拳法中的概念。寸击,简单来说,就是一种不需要加速度,就能造成很大伤害的拳法。举个例子,你用拳头打别人,必须要先向后拉,挥出去,才能造成伤害,如果你先将拳头贴在人的身上,再发力,就很难造成很大伤害,因为缺少了加速度。寸击,就是一种可以在极尽的距离下造成很大伤害的拳法。无敌的发力方式,殿堂级的拳法。)

    “哗”没有了下半身的束缚,这名死相凄惨的保镖身体中的器官啊内脏啊血液啊胃液啊,全部从仍然抓在“杀神”手中的半个自己里宣泄似的毫无保留的洒在了地上,以及还在“杀神”脚下哀嚎的保镖脸上。

    “呕”哪怕已经经受过几番刺激的霍文,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的吐了出来,苦胆、酸水全部喷到了门上和自己身上,脑中一片空白,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杀神,用脱女人衣服的速度挥手就关上了大门,将锁头锁死,他只想远离这个怪物,哪怕是将自己困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在那一瞬间,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人是霍武动了和他一样的杀心,派来杀死自己的,但是随后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第一,所有的保镖都是霍武一直以来御用的,其衷心不言而喻,没有必要一起杀掉;

    第二,不符合霍武的性格,他在杀死自己之前,一定会嚣张的愚弄一番,这也是他的习惯,霍文无数次的看到过这一幕,其中还包括自己的仕途中的两个竞争对手;

    第三,自己对霍武还有用,还有很大的用处。

    “吼!!!!!!”

    看到霍文跑回到了屋子里,将大门锁死。“杀神”又愤怒的吼出了第四声,如果这是愤怒的表现。

    只见他左手向后,身体倾斜,用力将半截保镖抡了起来,朝着大门砸了过去。

    半截保镖笔直的朝着大门冲了过去,从身上滴下的各种液体混合物在地上留下了一条直线。

    “咚!噗”

    距离虽远,但是这一击的力道也不可谓不重,半截保镖也没有了,血肉之躯在厚重的大门上留下了一滩肉泥,在空气中留下了一片血雾,这个保镖“消失”前,留给世界的最后一个声音,就是砸在们上的“咚!”和自己碎在门板上的“噗”。

    “杀神”抬起右脚,朝着地上除了自己以外,在这个院子里唯一喘气的生物――另一名保镖的胸口狠狠的跺去!

    “喀啦咯啦咯啦咯啦”

    这名保镖的胸骨瘪了下去,无数道骨刺扎入了肺中。“杀神”脚下继续发力,直到这个保镖的心脏也被踩得粉碎,嘴角流出的大量血液里,一个个小小的血泡好像是在逗弄着这样的气氛。

    顺着这股力量,“杀神”就踏着连咽气都来不及就死去的保镖,直接以右脚为发力脚,冲着大门冲了过去!

    当“杀神”撞到门上的时候,霍文已经跑到了走廊的一半,听到撞门声后,他加快了脚步,撞入了外屋的大门内。

    虽然只是几分钟的时间,霍文却好像经历了几个小时一样。

    他在外屋里,看到了刚跑进来仍然惊魂未定的两个保镖;看到了三个缩在一起的和服少女;看到了三个不知所措的正经服务员;看到了还在犹豫不决该怎么办的自己雇佣的杀手;看到了一丝未着面带不解的亲弟弟和同样清凉被他楼在怀里的少女。

    这一刻,霍文瘫倒了,他坐了地上,大声嚎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