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总部提供的情报显示,黑晶矿石的秘密被人恶意公布,其价值已经远远过一切黄金珠宝之类的,成为世界最昂贵的东西。而国际黑市价格,已经是黄金价格的189倍,成了名副其实的有价无市的东西。所以,黑晶矿石附近,被我们严格的控制在手里,那一地区兵力部署,已经过3万人,武器装备,不夸张的说法,可以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打击消灭一个中等非洲国家。所以,黑晶矿石,从开采到运输,应该是很安全的。只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总部还是将黑晶矿石混于普通货轮上托运回来,只是沿途,有军舰接力保护。还有潜艇暗中护送,按说不会出现问题。

    当货轮行经印度洋海域的时候,船只遭遇了索马里海盗。军舰遭到不明国籍船只的骚扰,潜艇被驱逐舰追杀,货轮在失去保护的情况下,被海盗劫持,护送黑晶矿石的十几个特种兵在和海盗的战斗中英勇牺牲了。

    前期的调查进展缓慢,不明国籍的船只,在卫星拍摄的图像上被看出是中东某国的军舰,可是情报工作展开之后,才知道,军舰的舰长被击毙,整艘军舰被人挟持,幕后黑手直指某个良好国家。

    筒载看着常天颉:“你们的任务,就是伪装成商人,押运一批货物从红海而来,被海盗劫掠之后,伺机行动,夺回那一箱载黑晶矿石。这是一个只准成功,不能失败的任务。我会一直在这里等,通话密码我随后给你。”

    “什么时候出?”常天颉问道。

    “今夜12点,有飞机送你们去海上,然后乘小船上货轮。我们都安排好了。”筒载看着他,“放心,一切都处于绝密之中。”

    常天颉看着众兄弟,“我们只能去五个人。其他兄弟,待命。我一个。西门。李保国南为仁高峻平。其他弟兄,由老薛和药师指挥,随时准备接应我们。休息5个小时,11点30分集合。”

    航母上设备还是比较先进的,常天颉他们被带到豪华套房里,门口设了岗哨。洗了热水澡。常天颉他们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直到11点,才醒,吃过饭,薛衣人已经将他们要带走的装备准备好,常天颉他们检查了各自的装备,薛衣人给他们封存在一个箱载里,里面用油布包反复地包裹好。“你们到了那里,就将整个箱载沉入海里,到时候弄出来就行。你们看。这个箱载是经过特别设计过的,到时候,打开箱载底的这个开关,药剂就会产生化学反应,生成足够的气体,到时候,整个箱载就会变成一个临时救生艇。箱载里有个动机,可以产生快艇一样的驱动力。还有,在箱载的内侧。我们安装了一枚肩扛式导弹,可以摧毁一般军舰地装甲。箱体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可以抵抗一般枪弹的射击。我们能做的,只能这么多了。时间不够了。”

    常天颉点头,“有老薛你,我们省心得很呐。”

    “一般般,是药师设计的,弟兄们齐动手做的。手艺不好,见笑见笑。”薛衣人呵呵呵地笑了。招呼人抬起箱载,送到甲板上地直升机上。

    筒载走过来,拍拍常天颉的肩膀,“阿颉,我们已经错过不少时间了,你们一定要成功。为此,总部下令,动用所有的力量支持你们行动。”

    “嗯。可是。大哥。万一海盗们大善心。不劫持我们怎么办?”常天颉看着筒载。

    “不会!他们一定会出手地!”筒载看着他。很坚决地说。

    “为什么?”常天颉问道。

    “因为。船上有他们需要地东西。很需要地东西!”筒载看着常天颉几个。“武器弹药!这是你们地护照。记住每个人地身份。而且要说英语。最少也是粤语。”

    常天颉接过护照和身份介绍。他地护照名字叫李基文。身份是新加坡一家公司地总经理。而实际身份则是东南亚黑帮地一个不大不小地头目。李保国几个。都是他地保镖。

    “这个身份。很有用。而真正地李基文。已经被我们干掉。是昨天地事情。他地长相和你差不多。这是他地照片。你看一下。其他资料。都在文件袋里。你们押运地货。就是李基文在欧洲市场上搜罗到地新式武器。他要转手卖给东南亚地各个帮会。同时。他手上地货物。还有50公斤海洛因。在运送大米地集装箱里。”筒载看着他们。“运用货物地船老大。是我们地人。就是他奉命干掉了李基文。到时候。他会叫你一些新加坡地习语和闽南话。你们用心学几句。”

    “哦,为什么送给海盗这么多东西?”常天颉问道。

    “因为,其实,这些索马里海盗们也很清楚,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一旦犯了,就不可能弥补,而且,我们已经给他们弥补的机会了,他们死不悔改!所以,总部的意思,一旦找回那个箱载,那么这个海域,将会永远太平了。”筒载很委婉地表达了那个意思。

    筒载的话,令在场地人都是心头一怔。索马里海盗,屡剿不灭,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原因!各国政府,看来都没有拿出真心来剿灭他们,只是想怎么利用这个东西为自己服务而已。可是这次不同了,正如筒载的话,他们犯了一个极不该犯的错误!

    常天颉带人上了飞机,飞机掠过甲板,进行低空飞行。一个小时之后,和货船取得了联系,他们成功登6货轮。

    船老大是新加坡人,是爱国世家了。抗战的时候,船老大米济阳的祖父,米老先生就是最热心的爱国华侨,捐款捐物,积极组织,是我们在东南亚的主要负责人。

    米济阳看常天颉的飞机,在夜空里稳稳地悬停在他地船上方,将常天颉他们一个个地放下来。心里很是高兴,握住常天颉地手,“常先生,欢迎你们。”他说的是广东话,很标准地广东话。常天颉只会听,不会说,倒是西门庆,过去一腔家乡话,让米济阳激动不已。

    他们在船上呆到上午十点,船老大进来通知他们,船已经接近海盗猖獗的海域了。如果按照管理,他们应该等到有护航舰前来,才能通过。

    “米大哥,你们按照自己的规则做就行,不用管我们。”常天颉担心给船老大带来麻烦。米老大笑笑,说了一句,常天颉没有听清楚,他就出去了。

    船开足了马力,劈波斩浪,向前直驶。米老大站在船的最高处,举起望远镜向远处观看着。从常天颉他们这里看去,米老大很是威风凛凛,一点头不像50开外的老头儿。而他身后的小水手,则含胸拔背,就好像一个即赴战场的士兵,双手紧紧地握住护栏,站在米老大的身后,向远处,蓝天和大海交接的地方望。

    “要是海盗知道,这里有一艘很渴望被劫持的船,你们说,会怎么想?”李保国呵呵笑了笑,跟着常天颉漫步上了船的二层甲板。

    “他们会想,噢,李保国在这里呢,好,我们有猪头吃了。”南为仁呵呵笑着,跟着他们上了甲板。

    “都记住怎么的新名字,不能乱叫。”常天颉回身低声的嘱咐说。

    “几点了?”米老大问他身边的那个粗壮的大副。

    “马上12点,海盗们可能要休息了吧?”大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米老大心里很不宁静,没有说什么,只是通过望远镜看着远方。

    “警报,紧急警报,现海盗!现海盗!船尾报告,现海盗!”广播里反复地通报,米老大将望远镜交给常天颉,他转身进了船长室。

    “前面一定还有。”常天颉说着,将望远镜递给李保国,“后面几艘海盗船?”

    “三艘。”西门庆回答说,“都是军舰。看来要俘虏这条船,到他们的老窝去了。”

    “前面出现了两艘,从左右猛地冒出来的,怎么可能呢?”李保国插嘴说。

    南为仁接过去看了一眼,“前面有岛屿,只是稍微荒凉点,而且海拔绝对不高。”

    “我们怎么办?”李保国问常天颉。几个人都看着他,毕竟谁也不知道海盗将怎么处置他们,要是海盗一见面什么都不说,举枪就搂火,他们岂不惨极?

    “跟着我,下去。我就不信,海盗敢什么都不说直接搂火?”常天颉看着前面的海盗船,往下走去,“当然,要做好一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