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犯监狱内,神秘的男子终于捣鼓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被众人围住的田七看见男子的举动,顿时着急了,对周围的人拳打脚踢地吼叫道:“都给我滚开,谁要是再围以后别想我给他治病。”田七根本没去留意众人眼中那如狼似虎的仿佛巴不得把他剥个精光的眼神,一直把眼睛留在了男子的房门上。

    围住田七的重犯吓得纷纷让开一条道,他们在心底对这个叫田七的男子都留存着一点忌惮,这牲口在私底下可是个被他们叫作田老怪的,是个极小气的主儿,要是谁得罪了,没啥事,回头他就能够把今天的事给记在本子里,等着下去你去求他时,一张详细地记载着人物时间地点,事情起因经过结果的纸条就会被摔到他记恨的你面前,不少人就曾经目瞪口呆地接到过他的纸条。

    科里亚算是受害人中的一员,那次他就是不小心地右脚踏近了药圃一步,结果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他的右脚都是在瘙痒中度过的,原本不把田老怪看在眼里的他,在那天接到田老怪的纸条之后立马浑身冷,把事情生的时间记录已经精确到了秒,把自己激怒他的理由用了心理学上的几大理论进行深入分析,是个正常人都知道这种睚眦必报的人最不好惹,科里亚从此知道了这个主儿的脾气,甚至忌惮田老怪比敬畏那个神秘男子还要来得多。

    可惜的是,特里斯和鲁特在田老怪的怒斥之后,神奇地从前排的第一和第二退到了最后一排,原本中间还隔着的阻挡没有了,只剩下科里亚和田老怪两人对视,田老怪看了一眼科里亚,然后直接往神秘男子的房中走去,留下的科里亚却已经整张脸跟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

    “惨了。”科里亚的心里在哀嚎。重犯们带着某种笑意看着愣在原地的科里亚,在心里默默地为科里亚祈祷,尽管他们从不信所谓的神。

    田老怪没再和重犯们纠缠,直接走向了男子的房间,在这群犯人之中也只有田老怪这个作为男子徒弟的人,才有资格进去。

    “来了?”男子的语气总是那么容易产生亲切感,让身后的田老怪如沐春风一般。

    “师傅,你真的要把那东西给那小家伙么?”田老怪此时哪里还有那些怪异的脾气,恭恭敬敬地如听话的小孩子一般,也怪不得他会找男子问,在这里的几年时间里一直都是田老怪帮着在照料那颗宝贝,他知道让男子这样深谙上善若水一道的人也难免起波澜的东西,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的物事,要不然田老怪也不会在药圃外围布上毒阵,其实为的就是守护这株东西。

    男子淡然一笑,似乎在回忆起某些尘封的往事,最后轻抿了杯中的茶,香气在嘴里萦绕,淡淡地说道:“我的家乡那里有着蓝色的天空,那里有一种飞禽,哦,我们叫它鹰,它可不是现在联邦实验室里的那些改造巨兽,而是原生生物,平时能够在广阔的草原上猎捕那些比它还要重几倍的猎物。”男子轻轻地扯动嘴角,似乎也在沉思:“鹰雏儿小的时候只是被人捕猎的对象,甚至无法自己活动,可是当有一天它成为天空的王者,这片大地会被它狠狠地俯视,让后成为它随心所欲的狩猎场。”

    田老怪听了男子的话后若有所思,静静地离开了房间。

    “小家伙,可不要让我失望了。”神秘男子双手在手上的物事来回摩挲,显然这件东西对他来说也是价值不菲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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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可恶。”23军区的军官会所里,一场战斗正在进行得热火朝天,交战的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美德斯看得异彩连连。

    柴德斯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激动地叫道:“老大看来又进步了,而且据将军说他似乎还可以进行异化,可以瞬间提升几个等级的力量,那我们的老大不就可以具有将级的实力了?”

    威妮尔算是这其中的行家,还是比较冷静地分析道:“没那么简单,异化的条件太苛刻了,而且在身体状态不稳定的情况下进行异化,估计会导致基因崩溃,整个身体消散。”

    美德斯听到威妮尔的话,急忙地攥住了威妮尔的手,眼中满是焦虑。

    威妮尔看着美德斯的动作,知道她眼神里的意思,安慰道:“傻丫头,老大只要没和蝙蝠精血融合,就不会有事,瞎担心些什么。”

    “看,老大要出招了。”伊美尔眼睛一直关注场中形势的变化,此时场上的形势风云突变,竟然让他也惊呼出声。

    “嘿嘿”来挑场的男子看见范思科多停下了他那灵活的身形,眼见压抑了整天无法爆的闷气终于有了泄的地方,怒吼道:“小子,挪不动了吧,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上校的实力。”

    “斯巴达上校是吧,是不是步川内伊将军和你说我们要去参加军部大比的消息的?”老范同志平静地说道,丝毫没有呼吸紊乱的样子,显然不是力竭症状。

    斯巴达上校看见范思科多称呼自己名讳,道也有了点狗眼看人低,刚刚像猴子一般被老范同志戏耍的事抛却脑后:“是的,范思科多中校。”中校的两个字还被斯巴达刻意地加重了语气。

    “天。”暗地里的步川内伊在心底哀嚎,斯巴达以后在23军区的高度同时在不知不觉中再次下降了几个层级。

    “呼”拳风呼啸,刚猛如斯,就像范思科多对战鲁科斯时的情况一般,猛烈的罡风包裹了范思科多的全身,让他难以移动分毫,分明是被锁定了,台下的队员看得心里一阵紧张。

    “不对,老大刚刚用的是身法。”伊美尔突然现了某些异常的地方:“老大不是不擅长于身法的么,为什么刚刚用的是身法。”

    一众小队的成员也顿时被伊美尔的现震惊,一个力量型的战士最不擅长的便是身法和度,但是范思科多刚刚展现出来的却已经不亚于一个优秀的度型战士。

    范思科多并没有要躲避的意思,所以斯巴达锁定起来毫不费力“哼,一个度型战士居然还敢硬拼,找死。”这是斯巴达的第一个想法,在他想来即使同级的度型战士只要挨上他一拳几乎就得废了,何况只是中校的范思科多,看见范思科多不退反进,斯巴达没有丝毫收手的意思,手上用来婉转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砰。”说时迟那时快,双拳最终结结实实地砸在一起,整个空间甚至产生了一丝扭曲,斯巴达退后了1步,范思科多最终退后了3步之多,高下立判,台下的观众顿时为斯巴达拍手叫好。

    只是场中的斯巴达却愣在了原地,双眼瞪得大大的,完全没有丝毫取得胜利的愉快,震惊和不解,让他看着犹站在眼前晃动着手臂的范思科多,呆呆地没有一丝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