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后面一个瘦小的保安似乎苏醒过来了,他抓着一根木棒黄浩炜猛击。

    黄浩炜动作轻盈轻地往旁边一跳,很潇洒地避开下落的木棒。快转身的他突然出拳,一拳正好打在那家伙的脸上,那家伙蹬蹬蹬连退了好几部,这才稳住身子。他先吐了一口血沫,接着又举起了木棒……

    黄浩炜笑着对他道:“呵呵,悠着点。”

    但得意的黄浩炜却没有提防后面那个为的保安。趁黄浩炜调侃拿木棒的家伙时,他快动身体,朝黄浩炜猛冲。在接近目标的时候,他突然跃起双脚对着黄浩炜的背就是狠狠一下,同时大叫道:“嗨——!”

    反应不及的黄浩炜整个身子被这一下踢得飞了起来。

    最后面的保安大喜,高兴地看着黄浩炜从自己身边飞了过去。

    他转身正准备痛打落水狗的时候,黄浩炜却并没有如他预想地那么倒在地上不动,而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正好站在他身边不远。

    黄浩炜的眼睛不去看踹他的保安反而盯着兴高采烈的他。

    这个保安一下愣住了,吓得嘴张得大大的,说不出一个词来,双腿还微微地颤抖着。

    黄浩炜笑了笑,二步走近这个家伙,右手食指在他干瘦的胸脯上点了几下,大声说道:“这不是你能参与的。靠,小子,我叫你捡便宜!”只听叭的一声,保安的脸上立即显出了四根手指印。

    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黄浩炜知道那些警察下楼了。他也不再理这里吓呆了的保安,转身就朝保安刚才出来的方向跑去。

    推开那张窄窄的木门,外面果然是停车场。因为保安进去抓人,这里的车辆无人指挥,进去的车和出来的车都在争道。

    黄浩炜将门带上,并插上插销,然后大门外猛跑。

    刚跑上马路,一辆空的士就驶了过来。黄浩炜手一举,它就立即停在黄浩炜脚边。

    司机和黄浩炜都笑了,心里都在想:我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呢?

    当的士启动离开的时候,黄浩炜看见那张木门被踹开。几个警察冲了出来,四处观望着……

    黄浩炜心里很是担心廖胜德是不是顺利逃了出来,等车走出酒店的一段距离后,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廖胜德气喘吁吁地问道:“耗子,你在哪里?”

    “我在出租车上,我现在没事了。你呢?你没事吧?”黄浩炜连忙问道。

    “头上挨了二棍。后脑勺肿起一个大包。我先到卫生院让医生看一下,我们干脆晚上再聚算了,我们到酒吧喝酒。行不行?……,呵呵,那好,我等你的电话。”廖胜德说道。

    黄浩炜换了二次车,然后在离市委大院有二百多米远的地方下车,步行进了市委大院。

    一个守卫的武警已经认识他,看见他进来就笑问道:“你的背包呢?”

    黄浩炜笑着回答道:“放朋友家了。”

    刚进薛华鼎的家,薛华鼎就打来电话,说他在外面有应酬,不回家吃饭。

    黄浩炜还没来得及把今天的事说一下,薛华鼎就匆忙挂了电话。

    他洗了澡,在薛华鼎的衣柜里选了一套衣服穿上,酱色毛衣和牛仔裤扔进了洗衣机,上面有保安的血迹和垃圾桶上碰到的脏东西。

    和保姆一起吃完饭,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黄浩炜再打电话给廖胜德,二人约好在他女朋友家附近一个酒吧喝酒聊天。

    因为周围有人,二人不敢说在酒店生的事,只说着他们在高中时一起打架、捣蛋的辉煌经历,加上刚才事件的刺激,一件啤酒很快就被他们喝光,二人又要了一件。

    开始时廖胜德还尽量控制自己少喝,但喝着喝着就没有了什么顾忌,和黄浩炜一样是杯倒酒干,说话的声音也和周围的顾客没有什么二样。

    因为体质没有黄浩炜的棒,酒量本来就没有黄浩炜的大,比黄浩炜还喝得少的廖胜德就有点喝高了,跑了几趟厕所用冷水洗了几次脸,但效果不大。

    他见黄浩炜还要喝,就摇手道:“不行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平时我最多喝……最多喝五六瓶,今天喝了九瓶……至少八瓶,……呃……”

    兴趣正高的黄浩炜只好抑制住自己的酒虫,笑道:不喝了。你先吃点其他东西,剩下的酒我包了。”

    “哈哈……,你小子真能喝。王端阳也……他娘的……能喝。到时候……我们三人见面了再……再喝,我们二个……一定把你……干……干掉……”王端阳也是他们的同学,和廖胜德的关系很好。

    “行,到时候再说。也许我一下把你们二小子全干得趴下。”黄浩炜笑着站了起来,说道,“我上厕所去了。”

    当黄浩炜嘘嘘完,在水龙头下洗了手烘干之后再出来的时候,刚出厕所就听到了酒吧里面一阵阵叫喊:

    “揍死他!”

    没这个本身喝猫尿,就不要喝!”

    “一个种地的农民也跑这里喝,也敢在这里称大爷?我呸!”

    “打!”

    “他赔得起吗?”

    在众多凶猛的叫喊声中还夹杂有一个很卑微的声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是对不起……”

    附带周围还有不少女孩的尖叫。

    黄浩炜一惊,他听出那个道歉的声音似乎是廖胜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