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在此恭候多时了。”听到店内声响,庙内的xiǎo沙弥惊醒了。用双手搓着眼睛,朝师傅施一礼,然后立在旁边。

    “晚辈失礼了。”云川道。

    清月正欲説话,那人也不睁眼,直接道:“出家人本不应该过问俗事,不过,老衲三日前在这里输了一盘棋,只好答应对方在此恭候。”

    清月道:“如此,那我们就打扰了,大师请出题。”

    “庙内有十个大缸,已经干了,希望两位施主把缸内灌满。”

    云川道:“这个好办,我们刚在在后山看到一个瀑布,那里有水。”

    xiǎo沙弥听了,笑道:“施主,是从那里打水,不过这水不好打上来。这里只有一个烂水桶,我一天提三个时辰,也才能灌满半缸水。”

    清月看了一眼那xiǎo和尚,身材矮xiǎo,干瘦,精神倒是不错,只不过这打水还要身板应啊:“xiǎo和尚,你平时吃的太少了吧,瞧这xiǎo身板,这提水确实不容易。等哥哥们,拿了玉佩,给你们好好准备些斋饭,这身体养的棒棒的,才有力气干活啊。”

    这xiǎo和尚常年在山上生长,偶尔见有人来,很是热情。“多谢施主。xiǎo和尚在这里生活十年了,山里精气好。爹娘把我送上来的时候,説是活不过三个月,来这里每天砍柴,挑水,念经,现在身体已经很好了,已经八年不生病了”xiǎo和尚领着二人来到了,水缸前。

    这缸足足有三人高,而缸旁边的水桶没有底。“这桶没有底,怎么接水呀?”清月问道。

    “师父説了若是不能填满水缸,随时可以下山。”

    “就这样下去,那不是白来了么?”

    “就是,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

    云川脱了外衣,罩在桶底,从山后提水过来,用真气封了桶底,即便这样一个来回也只接了半桶水。清月功力浅,接得水更少。两桶水倒进缸里,仅仅打湿了缸底。

    清月靠在大缸旁边,气喘吁吁:“这缸也太大了吧,就是一般的桶也要几个时辰,能灌满者十个水缸。”

    “是啊,照现在的速度,等我们拿到玉佩,比赛也结束了。”

    “有了,我想到办法了”清月暗提了一口真气,拎起大缸,云川忙过来帮忙。清月向前飞去,到了水龙潭,把缸往水里一扔。

    “这主意好,不是灌满水缸么?这样就行了”

    两人跑了几趟把十只大缸都放进了水龙潭里。

    清月道:“大师,我们已经灌满水了。大师请看。”

    云川道:“请大师赐教第二题”

    “如何让一滴水不干涸?”

    “人难免生老病死,水难免干涸,蒸发。水不干,这不是有悖常理么?”xiǎo和尚一听,抓了抓光头,疑惑的问道师傅。

    “把这滴水放进江河湖海里。”清月道。

    “难道是天意?”大师神色凝重道。

    “难题都一一化解了,不知大师可否赐予玉佩。”云川道。

    “这便是那人托在下保管的物品。”

    “多谢大师。”云川手下玉佩。只见这玉佩晶莹剔透,黄中透漏出一丝鲜红的血色。

    “施主且慢,老衲有一句话希望施主转告那人:无我,方能得自在。希望他早日放下执念。”

    刚出了庙门,云川便拉了清月的手找了一处清净之地。“清儿,你看,这玉佩上面有纹理”

    “像地图”清月那这玉佩朝东方看,光线透过玉佩在地上形成深浅不一的投影。

    两人急忙把这两天得的三块玉佩拼在一起,一xiǎo块地图呈现。那红色的地方,应该就是玉佩想要説的地方。清月默默把这半幅地图记在心里。

    这双峰山后山ding向西望去,山脉延绵,云雾弥漫,东面一片潮红,太阳要升起来。二人在如画的美景中,向双峰山前锋飞去。

    云水阁,是这选美主人专门为此次比赛而建立的,雕梁画栋,甚是精致。单是前面的场地便可容纳几千人,饶是这样,现在的云水阁也不显得宽敞。云水阁外各色摊儿diǎn儿沿街铺开。

    xiǎo吴和云川找了一个茶摊儿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等候吴妈妈。这云川伤了面部,不好再易容,二人商量之后,由清月参加这比赛的最后一战。隔壁茶桌,坐了一对父女。

    “爹爹,女儿不想参加什么选美,大老远的跑来这里,累死了”

    店主:“钱老爷,您的茶,泡好了”

    那老爷子,回头问身边的管家,道:“你盯着呢吧,是八成热的水泡的吧,仔细些,这紧要关头,可别用一般水上了xiǎo姐的身子”

    管家道:“老爷,是咱带的无根水,用银器加热烧开后,凉道八成热,然后冲泡的。”

    “那好,端上来吧。”那老爷子,听完后,轻轻拍了女儿的肩膀,“傻闺女,你要是赢了这场比赛,定能找到一个好夫婿。”

    那女儿皮肤细腻,不仔细看连毛孔都要瞧不见了。“爹爹,以女儿的样貌,加上爹爹作为一方县令,我还不能找到一个好夫婿么?”

    “傻宝贝啊,你这要是赢了比赛,到时候别説县里的,州里的达官贵人都是我宝贝女儿的挑选对象。”

    “原来爹爹自xiǎo让女儿用母乳洗脸,是一早有了打算。”那女儿听了爹爹的话,登时红了脸,“可是,到现在忙活了一天,一个玉佩也没有找到。还怎么赢。”

    “这个爹爹早就给你安排好了,有钱,还害怕买不到么?”

    清月看了下这对父女,上好的绸缎,老爷子褐色绸子金色绣花,xiǎo姐鹅黄色的绸子浅色绣花。现在手里三块玉佩。又不需要拿第一留两枚也就够了。

    xiǎo吴道:“哥哥,不如就卖一个给他们吧。”

    云川道:“好啊,正有此意,那后锋山的庙也该修修了”

    xiǎo吴道:“五千两一个,太贵了。各让一步三千两”

    云川道:“那不行这可是我费劲了好大劲,折腾一宿得来的,三千块成本,加上人工费,五千两最少了。”

    这父女俩一听,女儿急了,便要喊价,被钱老爷拉住。“再等等看”

    “五千两,我要了。”xiǎo吴和云川回头一看,安妮。她身边带了两人:“听到了没有,我们xiǎo姐要了。”

    “我出六千两。”旁边有一满脸胡渣的人,也叫了起来。

    “一万两”,安妮身边xiǎo厮道。

    “爹爹,怎么办,这价格越来越高了。”

    那老爷朝管家diǎn了diǎn头,管家道:“一万零一两”

    “两万两”众人回头一看,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妈妈,龙纯易容的吴妈妈也来了。

    “两万零壹零两”管家道

    大胡渣子,不耐烦了,这比赛眼看截至时间到了,“五万两”

    “五万零一两”那钱老爷的女儿早在一旁着急了,钱老爷用手按了按女儿的手安慰道。

    “没人出价的话,那这枚玉佩就归这位老爷了”xiǎo吴道

    “人家忙了一天,最后玉佩也没有见到张什么样,我能看看么?”xiǎo吴接了玉佩,把玩一番。

    “赶快拿过来吧。比赛时间都到了”管家恶狠狠地一把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