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嘲咏在吗?”电话那头的声音无比的熟悉,让李嘲咏为之一愣。

    “你是?大奇?!!”李嘲咏惊讶的叫出了声,那声音李嘲咏再熟悉不过了,才刚听到就认了出来。

    “你这不是废话嘛!怎么样?昨天亲爽了没啊?啊哈哈哈哈……”听筒里传来了肆意的大笑声,如此随意的言语,一听就知道是交情匪浅之人。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大奇?”李嘲咏吃惊地站了起来,脸上顿时便如花开般笑了起来。

    大奇,学名王奇,富商之子,典型的富二代,同时也是李嘲咏的发小,两人从小玩到大,直至上了初中,大奇去了本市的一所贵族学校两人才没在一起上学,虽然不在一起上学了,但两人的感情却并没有日渐生疏,但凡有时间,两人总会凑在一起,情同手足。

    直至李嘲咏上了大学,大奇出了国,两人这才算是分隔两地。

    但令人遗憾的是,大奇出国期间,因为受到金融危机的影响,大奇家的家族企业一落千丈,欠下了巨额的债务,受不了打击的大奇一家竟是在国外自杀了。

    大奇的离世让李嘲咏懊悔无比,他连大奇最后一面都没有能见到,甚至在大奇死后,他都没有能力出国去看看他,帮他扫扫墓,除去母亲的车祸之外,这是李嘲咏最难以忘却的记忆。

    而此刻,时光复返,光阴重来,这让李嘲咏感到了无比的庆幸,庆幸自己遇到了那老道,庆幸那老道给了他金简,庆幸自己真的回到了十七岁。

    电话仍旧在接通,李嘲咏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灿烂。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摔傻了?我听说昨天你是晕倒在教室里让人给抬出来的,怎么样?没事吧?”损了几句之后,大奇便关心的问了起来。

    “没事!好着呢!”

    “你小子不会是装的吧?你这招可够高的啊!对了,我听说你还将那曹万城的儿子给揍了,行啊你!转性了啊!早就跟你说了,该出手时就出手,揍他丫的!你就不听,帮你你还不让!”

    “揍是揍了不过好像背了个处分!”李嘲咏瞥了瞥嘴,虽然并不太在意,但老妈却刚刚出了门,在为此事奔波。

    “一个处分而已,等会儿我让我老爸给局长打个电话,多大点事!”

    “算了!还是别!你自己都还一屁股屎没擦干净呢!就别惦记这事了,我妈已经去找我大姨去了,省的到时候他们又到家里来啰嗦!”李嘲咏婉拒道。

    而大奇也知道李嘲咏的脾气,也就没再坚持,道:“行吧!那有事就说,别闷着!”

    “知道了,对了,那曹包没怎样吧?”李嘲咏突然问起了曹包。

    “他?他能怎么样?没事,他要是敢动你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大奇以为李嘲咏是怕曹包的报复,安慰道。

    “倒也不是怕他,我是怕把他给打傻了!”李嘲咏担心的说道,他打曹包时可没留手,铁质的文具盒都硬生生的砸变形了,那脑袋还能有好啊?他担心将曹包给打出个好歹了,毕竟这不是做梦。

    “我打听过了,没事!那小子好像怂了,没敢跟家里说,硬说是自己摔的,要不然你怎么可能只会是一个处分,不过你的威名可是在你们学校传开了啊!”

    “我的威名?”李嘲咏皱了皱眉,他哪有什么威名可谈?

    “他们谣传说你要将曹包从五楼丢下来,那曹包都吓尿了,你说搞笑不搞笑,他们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哈哈哈哈……”大奇将这当成了笑话,根本不相信是李嘲咏的作为。

    “呵呵……”李嘲咏跟着笑了笑,没有解释,倘若不是以为在梦中,这么疯狂的行径他也做不出来啊!

    “大奇!你活着真的太好了!”李嘲咏感叹道。

    “我艹!你小子是在咒我是吧?”

    “没没没!我哪敢咒你!”

    “对了!你小子最近可小心点啊!我听说有人要找你麻烦!”大奇提醒道。

    “找我麻烦?谁?曹包吗?”

    “不是!那人挺神秘的,听都没听说过,不过我听说好像是因为苏梦的事,估计是苏梦的爱慕者吧!你对人家都那样了,肯定有人嫉恨你!”

    “哎!”提到苏梦,李嘲咏不禁叹了口气,曹包那倒是不用担心什么了,但苏梦那要怎么解决啊?

    “对了!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李嘲咏对着电话说道。

    “我说你小子不是真傻了吧?我前天才上的飞机,还是你送的我!”大奇没好气道。

    “啊?哦哦哦……”李嘲咏快速的回忆了起来,依稀记得那时大奇好像回老家探亲去了,这才算反应了过来,道:“对对对!你回老家了!我这脑子,哈哈哈哈……”

    “放心,我后天就回来了,我先挂了,有事又联系吧,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后,李嘲咏再次仰靠在了沙发上,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

    “咕噜……”

    李嘲咏的肚子突然叫了起来,饿意随之而来。

    “好饿啊!叫份外卖吧!”说着,李嘲咏就要起身找手机,但却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还是老式的,眼下还没有什么智能机,更加没有什么外卖app,不由得砸了砸嘴,有点不习惯,看来得出去吃了。

    拿起桌上的钱,李嘲咏走进了卧室,此时的他还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平角裤,得先换衣服才行。

    刚刚走进卧室,难以忍受的恶臭便扑鼻而来,李嘲咏这才想起被褥里的狼藉,漆黑的粘物粘得满床都是,恐怕被子会越洗越臭啊!

    “不要了吧?不行!老妈回来要是知道了又得臭骂一顿!还是先洗洗看吧!”硬着头皮,李嘲咏还是走到了床边。

    深憋着一口气,李嘲咏快速地将被褥拆了下来,揉成一团,一股脑的丢进了洗衣机了。

    “那些臭东西都是从我身上排出来的?真t!”李嘲咏摇了摇头,按下了洗衣机的开关。